自从别君来,远出遭巧谮。 ——韩愈 斑斑落春泪,浩浩浮秋浸。 ——孟郊 毛奇睹象犀,羽怪见鵩鸩。 ——韩愈 朝行多危栈,夜卧饶惊枕。 ——孟郊 生荣今分逾,死弃昔情任。 ——韩愈 鹓行参绮陌,鸡唱闻清禁。 ——孟郊 山晴指高标,槐密骛长荫。 ——韩愈 直辞一以荐,巧舌千皆fE. ——孟郊 匡鼎惟说诗,桓谭不读谶。 ——韩愈 逸韵何嘈嗷,高名俟沽赁。 ——孟郊 纷葩欢屡填,旷朗忧早渗。 ——韩愈 为君开酒肠,颠倒舞相饮。 ——孟郊 曦光霁曙物,景曜铄宵祲。 ——韩愈 儒门虽大启,奸首不敢闯。义泉虽至近,盗索不敢沁。 ——孟郊 清琴试一挥,白鹤叫相喑。欲知心同乐,双茧抽作纴。 ——孟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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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尘里正愁老,相逢眼益明。从前枉多病,此后鲜疏名。 古柏今收子,深山许事兄。长生如有分,愿逐到蓬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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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我一直从前曾见严又陵〔2〕在一本什么书上发过议论,书名和原文都忘记了。大意是:“在北京道上,看见许多孩子,辗转于车轮马足之间,很怕把他们碰死了,又想起他们将来怎样得了,很是害怕。”其实别的地方,也都如此,不过车马多少不同罢了。现在到了北京,这情形还未改变,我也时时发起这样的忧虑;一面又佩服严又陵究竟是“做”过赫胥黎《天演论》〔3〕的,的确与众不同:是一个十九世纪末年中国感觉锐敏的人。 穷人的孩子蓬头垢面的在街上转,阔人的孩子妖形妖势娇声娇气的在家里转。转得大了,都昏天黑地的在社会上转,同他们的父亲一样,或者还不如。 所以看十来岁的孩子,便可以逆料二十年后中国的情形;看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们大抵有了孩子,尊为爹爹了,——便可以推测他儿子孙子,晓得五十年后七十年后中国的情形。 中国的孩子,只要生,不管他好不好,只要多,不管他才不才。生他的人,不负教他的责任。虽然“人口众多”这一句话,很可以闭了眼睛自负,然而这许多人口,便只在尘土中辗转,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 中国娶妻早是福气,儿子多也是福气。所有小孩,只是他父母福气的材料,并非将来的“人”的萌芽,所以随便辗转,没人管他,因为无论如何,数目和材料的资格,总还存在。即使偶尔送进学堂,然而社会和家庭的习惯,尊长和伴侣的脾气,却多与教育反背,仍然使他与新时代不合。大了以后,幸而生存,也不过“仍旧贯如之何”〔4〕,照例是制造孩子的家伙,不是“人”的父亲,他生了孩子,便仍然不是“人”的萌芽。 最看不起女人的奥国人华宁该尔(OttoWeininger)〔5〕曾把女人分成两大类:一是“母妇”,一是“娼妇”。照这分法,男人便也可以分作“父男”和“嫖男”两类了。但这父男一类,却又可以分成两种:其一是孩子之父,其一是“人”之父。第一种只会生,不会教,还带点嫖男的气息。第二种是生了孩子,还要想怎样教育,才能使这生下来的孩子,将来成一个完全的人。 前清末年,某省初开师范学堂的时候,有一位老先生听了,很为诧异,便发愤说,“师何以还须受教,如此看来,还该有父范学堂了!”这位老先生,便以为父的资格,只要能生。能生这件事,自然便会,何须受教呢。却不知中国现在,正须父范学堂;这位先生便须编入初等第一年级。 因为我们中国所多的是孩子之父,所以以后是只要“人”之父!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九月十五日北京《新青年》第五卷第三号,署名唐俟。 〔2〕严又陵(1858—1921)名复,字又陵,又字几道,福建闽侯(今属福州)人,清末启蒙思想家、翻译家。一八七七年(清光绪三年)被派往英国学习海军,一八七九年回国后,曾任北洋水师学堂总教习等职。甲午(1894)中日战争中国失败后,他主张变法维新,致力于西方自然科学和资产阶级社会科学思想的介绍,先后翻译了英国赫胥黎(T.H.Huxley)的《天演论》,亚当·斯密(A.Smith)的《原富》,法国孟德斯鸠(C.L.Montesquieu)的《法意》等书,对当时中国思想界影响很大。但他在戊戌政变以后,政治上日趋保守,一九一五年参加“筹安会”,拥护袁世凯称帝。鲁迅这里提到的一段话,见于严译孟德斯鸠《法意》第十八卷第二十五章的译者按语中,原文是:“吾每行都会街巷中,见数十百小儿,蹒跚蹀躞于车轮马足间,辄为芒背,非虑其倾跌也,念三十年后,国民为如何众耳。呜呼,支那真不易为之国也!” 〔3〕这里所说“做”《天演论》,是说严复翻译《天演论》,不是完全忠实地依照原文的意思。当时严复自己也把他的工作叫做“达[忄旨]”,而不称为翻译。他在该书的《译例言》中说:“词句之间,时有所操到附益,不斤斤于字比句次,而意义则不倍本文。题曰达[忄旨],不云笔译。”《天演论》,严复于一八九五年翻译的赫胥黎《进化论与伦理学及其他论文》前两篇的题名,一八九八年由湖北沔阳卢氏木刻印行。 〔4〕“仍旧贯如之何”语见《论语·先进》:“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 〔5〕华宁该尔(1880—1903)奥地利人,仇视女性主义者。他在一九○讯有限公司〗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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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小池山额垂螺碧。绿红香里眠鸂鶒。波面翠云开。仙槎天上来。 吹将红日落。懊恼严城角。风月此时情。知君华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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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死留夜光,剑折留锋铓。哲人归大夜,千古传珪璋。 珪璋遍四海,人伦多变改。题花花已无,玩月月犹在。 不知天地间,白日几时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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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谒
贤人有素业,乃在沙塘陂。竹影扫秋月,荷衣落古池。 闲读山海经,散帙卧遥帷。且耽田家乐,遂旷林中期。 野酌劝芳酒,园蔬烹露葵。如能树桃李,为我结茅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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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玉弝朱弦敕赐弓,新加二斗得秋风。 万人齐看翻金勒,百步穿杨逐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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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
【沁园春】 花亦无知,月亦无聊,酒亦无灵。 把夭桃斫断,煞他风景; 鹦哥煮熟,佐我杯羹。 焚砚烧书,椎琴裂画, 毁尽文章抹尽名。 荥阳郑,有慕歌家世,乞食风情。 单寒骨相难更。 笑席帽青衫太瘦生。 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 疏窗细雨,夜夜孤灯。 难道天公、还钳恨口, 不许长叹一两声? 颠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定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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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燮
忆昔当年富贵时,如今头脑尚依稀。布袍破后思宫内, 锦袴穿时忆御衣。鹘子背钻高力士,婵娟翻画太真妃。 如今憔悴离南海,恰似当时幸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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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飞飞劝早耕,舂锄扑扑趁春睛。千层石树遥行路,一带山田放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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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鼐
孟孙猎而得麑,使秦西巴持归烹之。麑母随之而啼,秦西巴弗忍,纵而与之。孟孙归,求麑安在。秦西巴对曰:“其母随而啼,臣诚弗忍,窃纵而予之。”孟孙怒,逐秦西巴。居一年,取以为子傅。左右曰:“秦西巴有罪于君,今以为子傅,何也?”孟孙曰:“夫一麑不忍,又何况于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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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幕笼斜日,朱衣俨别筵。管弦凄欲罢,城郭望依然。 路溢新城市,农开旧废田。春坊幸无事,何惜借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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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瑶妃鸾影逗仙云。玉成痕。麝成尘。露冷鲛房,清泪霰珠零。步绕罗浮归路远,楚江晚,赋宫斜,招断魂。 酒醒。梦醒。惹新恨。褪素妆,愁涴粉。翠禽夜冷。舞香恼、何逊多情。委佩残钿,空想坠楼人。欲挽湘裙无处觅,倩谁为,寄江南,万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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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
昔年湖上客,留访雪山翁。王氏船犹在,萧家寺已空。 月高花有露,烟合水无风。处处多遗韵,何曾入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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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圣主崇文化,锵锵得盛才。相因归梦立,殿以集贤开。 象系微言阐,诗书至道该。尧尊承帝泽,禹膳自天来。 礼洽欢逾长,风恬暑更回。国朝将舜颂,同是一康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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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漫乘春至,林峦雾雨生。洞莓黏屐重,岩雪溅衣轻。 窟宅分三岛,烟霞接五城。却怜饶药物,欲辨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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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天气半晴阴,好去寻芳傍碧林。是物含情知爱惜,莺声声里唤春深。 桃花水到报平渠,喜动新流见跃鱼。一枕羲皇午梦后,数行小试右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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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衡岳旧曾寻,闲忆留题白石林。岁月已残衰飒鬓, 风骚犹壮寂寥心。缑山碧树遮藏密,丹穴红霞掩映深。 争得相逢一携手,拂衣同去听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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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晬日先联瑞日红。寿星明照寿筵中。庆门乐事正重重。 明日贾逵添戏彩,异时李汉看乘龙。鱼轩玉轴定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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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鹤扬州一梦回。东风拂面上平台。阆苑花前狂覆酒。拍手。东风骑凤却教来。 谪好伯阳丹井畔。官满。平台还见片帆开。上界虽然官府好。总道。散仙无事好追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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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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