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附记:微吉罗就是Virgilius,诃累错是Horatius。〔2〕“吾家”彦弟〔3〕从Esperanto〔4〕译出,所以煞尾的音和原文两样,特为声明,以备查字典者的参考。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六月十二日《莽原》周刊第八期,附在鲁彦翻译的《敏捷的译者》之后。 〔2〕微吉罗(前79—前19)世界语Virgilo的音译,英文写作Virgilius(音译维尔吉利乌斯);诃累错(前65—前8),世界语Horatio的音译,英文写作Horatius(音译贺拉替乌斯)。二人皆为古罗马诗人。 〔3〕“吾家”彦弟指王鲁彦(1902—1944),原名王衡,笔名鲁彦,浙江镇海人,小说家。因为章士钊曾在文中称章太炎为“吾家太炎”,鲁彦的笔名中有“鲁”字,所以这里有“‘吾家’彦弟”的戏称。 〔4〕Esperanto波兰柴门霍夫创造的一种世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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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一竿青竹老江隈,荷叶衣裳可自裁。潭定静悬丝影直, 风高斜飐浪纹开。朝携轻棹穿云去,暮背寒塘戴月回。 世上无穷嶮巇事,算应难入钓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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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韬玉
莫唱阳关,风流公子方终宴。秦山禹甸。缥缈真奇观。 北望平原,落日山衔半。孤帆远。我歌君乱。一送西飞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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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喜迁莺】 晓光催角。 听宿鸟未惊, 邻鸡先觉。 迤逦烟村, 马嘶人起, 残月尚穿林薄。 泪痕带霜微凝, 酒力冲寒犹弱。 叹倦客、 悄不禁重染, 风尘京洛。 追念人别后, 心事万重, 难觅孤鸿托。 翠幌娇深, 曲屏香暖, 争念岁寒飘泊。 怨月恨花烦恼, 不是不曾经著。 这情味, 望一成消减, 新来还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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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让
冬冬城鼓动,稍稍林鸦去。柳意不胜春,岩光已知曙。 寝斋有单祶,灵药为朝茹。盥漱忻景清,焚香澄神虑。 公门自常事,道心宁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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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形骸黾勉班行内,骨肉句留俸禄中。无奈攀缘随手长, 亦知恩爱到头空。草堂久闭庐山下,竹院新抛洛水东。 自是未能归去得,世间谁要白须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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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骚人吟罢起乡愁,暗觉年华似水流。花满谢城伤共别, 蝉鸣萧寺喜同游。前山月落杉松晚,深夜风清枕簟秋。 明日分襟又何处,江南江北路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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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多才与命违,末路忆柴扉。白发何人问,青山一剑归。 晴烟独鸟没,野渡乱花飞。寂寞长亭外,依然空落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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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武皇无路及昆丘,青鸟西沈陇树秋。 欲问生前躬祀日,几烦龙驾到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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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名的道旁 (印度) 什么无名的苦痛,悲悼的新鲜,什么压迫,什么冤屈,什么烧烫你体肤的伤,妇人,使你蒙着脸在这昏夜,在这不知名的道旁,任凭过往人停步,讶异的看你,你只是不作声,黑绵绵的坐地?还有蹲在你身旁悚动的一堆,一双小黑眼闪荡着异样的光,像暗云天偶露的黑唏,她是谁?疑惧在她脸上,可怜的小羔羊,她怎知道人生的严重,夜的黑,她怎能明白运命的无情,惨刻?聚了,又散了,过往人们的讶异。刹那的同情也许:但他们不能为你停留,妇人,你与你的儿女;伴着你的孤单,只昏夜的阴沉,与黑暗里的萤光,飞来你身旁,来照亮那小黑眼闪荡的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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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何事荆台百万家,惟教宋玉擅才华。楚辞已不饶唐勒, 风赋何曾让景差。落日渚宫供观阁,开年云梦送烟花。 可怜庾信寻荒径,犹得三朝托后车。
李商隐
金谷楼中人在,两点眉颦绿。叫云穿月,横吹楚山竹。怨断忧忆因谁,坐中有客,犹记在、平阳宿。 泪盈目。百转千声相续。停杯听难足。谩夸天海风涛旧时曲。夜深烟惨云愁,倩君沈醉,明日看、梅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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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咎
【箴作诗者】 倚马休夸速藻佳,相如终竟压邹枚。 物须见少方为贵,诗到能迟转是才。 清角声高非易奏,优昙花好不轻开。 须知极乐神仙境,修炼多从苦处来。
袁枚
一江渌净,算阅尽、燕鸿来去。便系日绳长,修蟾斧妙,教驻韶毕未许。白白红红多多态,问底事、东皇无语。但碧草淡烟,落花流水,不堪回伫。 晴雨。陡寒乍热,清阴庭户。任诗卷抛荒,棋枰休务,寂寞风帘舞絮。我酌君斟,我词君唱,谁似卿卿箫史。拼酩酊,断送春归,恰好听鸠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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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夫
风光紧急。三月俄三十。拟欲留连计无及。绿野烟愁露泣。倩谁寄语春宵。城头画鼓轻敲。缱绻临歧嘱付,来年早到梅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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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
一 殖民政策是一定保护,养育流氓的。从帝国主义的眼睛看来,惟有他们是最要紧的奴才,有用的鹰犬,能尽殖民地人民非尽不可的任务:一面靠着帝国主义的暴力,一面利用本国的传统之力,以除去“害群之马”,不安本分的“莠民”。所以,这流氓,是殖民地上的洋大人的宠儿,——不,宠犬,其地位虽在主人之下,但总在别的被统治者之上的。上海当然也不会不在这例子里。巡警不进帮,小贩虽自有小资本,但倘不另寻一个流氓来做债主,付以重利,就很难立足。到去年,在文艺界上,竟也出现了“拜老头”的“文学家”。 但这不过是一个最露骨的事实。其实是,即使并非帮友,他们所谓“文艺家”的许多人,是一向在尽“宠犬”的职分的,虽然所标的口号,种种不同,艺术至上主义呀,国粹主义呀,民族主义呀,为人类的艺术呀,但这仅如巡警手里拿着前膛枪或后膛枪,来福枪,毛瑟枪的不同,那终极的目的却只一个:就是打死反帝国主义即反政府,亦即“反革命”,或仅有些不平的人民。 那些宠犬派文学之中,锣鼓敲得最起劲的,是所谓“民族主义文学”②。但比起侦探,巡捕,刽子手们的显著的勋劳来,却还有很多的逊色。这缘故,就因为他们还只在叫,未行直接的咬,而且大抵没有流氓的剽悍,不过是飘飘荡荡的流尸。然而这又正是“民族主义文学”的特色,所以保持其“宠”的。 翻一本他们的刊物来看罢,先前标榜过各种主义的各种人,居然凑合在一起了。这是“民族主义”的巨人的手,将他们抓过来的么?并不,这些原是上海滩上久已沉沉浮浮的流尸,本来散见于各处的,但经风浪一吹,就漂集一处,形成一个堆积,又因为各个本身的腐烂,就发出较浓厚的恶臭来了。 这“叫”和“恶臭”有能够较为远闻的特色,于帝国主义是有益的,这叫做“为王前驱”③,所以流尸文学仍将与流氓政治同在。 二 但上文所说的风浪是什么呢?这是因无产阶级的勃兴而卷起的小风浪。先前的有些所谓文艺家,本未尝没有半意识的或无意识的觉得自身的溃败,于是就自欺欺人的用种种美名来掩饰,曰高逸,曰放达(用新式话来说就是“颓废”),画的是裸女,静物,死,写的是花月,圣地,失眠,酒,女人。一到旧社会的崩溃愈加分明,阶级的斗争愈加锋利的时候,他们也就看见了自己的死敌,将创造新的文化,一扫旧来的污秽的无产阶级,并且觉到了自己就是这污秽,将与在上的统治者同其运命,于是就必然漂集于为帝国主义所宰制的民族中的顺民所竖起的“民族主义文学”的旗帜之下,来和主人一同做一回最后的挣扎了。 所以,虽然是杂碎的流尸,那目标却是同一的:和主人一样,用一切手段,来压迫无产阶级,以苟延残喘。不过究竟是杂碎,而且多带着先前剩下的皮毛,所以自从发出宣言以来,看不见一点鲜明的作品,宣言④是一小群杂碎胡乱凑成的杂碎,不足为据的。 但在《前锋月刊》⑤第五号上,却给了我们一篇明白的作品,据编辑者说,这是“参加讨伐阎冯军事⑥的实际描写”。描写军事的小说并不足奇,奇特的是这位“青年军人”的作者所自述的在战场上的心绪,这是“民族主义文学家”的自画像,极有郑重引用的价值的——“每天晚上站在那闪烁的群星之下,手里执着马枪,耳中听着虫鸣,四周飞动着无数的蚊子,那样都使人想到法国‘客军’在菲洲沙漠里与阿剌伯人争斗流血的生活。”(黄震遐:《陇海线上》) 原来中国军阀的混战,从“青年军人”,从“民族主义文学者”看来,是并非驱同国人民互相残杀,却是外国人在打别一外国人,两个国度,两个民族,在战地上一到夜里,自己就飘飘然觉得皮色变白,鼻梁加高,成为腊丁民族⑦的战士,站在野蛮的菲洲了。那就无怪乎看得周围的老百姓都是敌人,要一个一个的打死。法国人对于菲洲的阿剌伯人,就民族主义而论,原是不必爱惜的。仅仅这一节,大一点,则说明了中国军阀为什么做了帝国主义的爪牙,来毒害屠杀中国的人民,那是因为他们自己以为是“法国的客军”的缘故;小一点,就说明中国的“民族主义文学家”根本上只同外国主子休戚相关,为什么倒称“民族主义”,来朦混读者,那是因为他们自己觉得有时好像腊丁民族,条顿民族⑧了的缘故。 三 黄震遐先生写得如此坦白,所说的心境当然是真实的,不过据他小说中所显示的智识推测起来,却还有并非不知而故意不说的一点讳饰。这,是他将“法国的安南兵”含糊的改作“法国的客军”了,因此就较远于“实际描写”,而且也招来了上节所说的是非。 但作者是聪明的,他听过“友人傅彦长君平时许多谈论……许多地方不可讳地是受了他的熏陶”⑨,并且考据中外史传之后,接着又写了一篇较切“民族主义”这个题目的剧诗,这回不用法兰西人了,是《黄人之血》(《前锋月刊》七号)。 这剧诗的事迹,是黄色人种的西征,主将是成吉思汗的孙子拔都⑩元帅,真正的黄色种。所征的是欧洲,其实专在斡罗斯(俄罗斯)——这是作者的目标;联军的构成是汉,鞑靼,女真,契#p#副标题#e#15年香港注册公司www.2012hkcompa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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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美巉岩石,谁施黼藻功。回岩明照地,绝壁烂临空。 锦段鲜须濯,罗屏展易穷。不因秋藓绿,非假晚霞红。 羽客藏书洞,樵人取箭风。灵踪理难问,仙路去何通。 返驾归尘里,留情向此中。回瞻画图畔,遥羡面山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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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纪轩皇代,星高太白年。庙堂咨上策,幕府制中权。 盘石藩维固,升坛礼乐先。国章荣印绶,公服贵貂蝉。 乐善旌深德,输忠格上玄。剪桐光宠锡,题剑美贞坚。 圣祚雄图广,师贞武德虔。雷霆七校发,旌旆五营连。 华省征群乂,霜台举二贤。岂伊公望远,曾是茂才迁。 并秉韬钤术,兼该翰墨筵。帝思麟阁像,臣献柏梁篇。 振玉登辽甸,摐金历蓟壖。度河飞羽檄,横海泛楼船。 北伐声逾迈,东征务以专。讲戎喧涿野,料敌静居延。 军势持三略,兵戎自九天。朝瞻授钺去,时听偃戈旋。 大漠风沙里,长城雨雪边。云端临碣石,波际隐朝鲜。 夜壁冲高斗,寒空驻彩旃。倚弓玄兔月,饮马白狼川。 庶物随交泰,苍生解倒悬。四郊增气象,万里绝风烟。 关塞鸿勋著,京华甲第全。落梅横吹后,春色凯歌前。 直道常兼济,微才独弃捐。曳裾诚已矣,投笔尚凄然。 作赋同元淑,能诗匪仲宣。云霄不可望,空欲仰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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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狡童】 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 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 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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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远公遗迹在东林,往事名存动苦吟。杉桧已依灵塔老, 烟霞空锁影堂深。入帘轻吹催香印,落石幽泉杂磬音。 十八贤人消息断,莲池千载月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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