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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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无题一百首

倾酒向涟漪,乘流欲去时。寸心同尺璧,投此报冯夷。 江曲全萦楚,云飞半自秦。岘山回首望,如别故乡人。 浦烟含夜色,冷日转秋旻.自有沈碑在,清光不照人。 楚岸云空合,楚城人不来。只今谁善舞,莫恨废章台。 行背青山郭,吟当白露秋。风流无屈宋,空咏古荆州。 晚来渔父喜,网重欲收迟。恐有长江使,金钱愿赎龟。 去指龙沙路,徒悬象阙心。夜凉无远梦,不为偶闻砧。 雾云疏有叶,雨浪细无花。稳放扁舟去,江天自有涯。 好日当秋半,层波动旅肠。已行千里外,谁与共秋光。 润色非东里,官曹更建章。宦游难自定,来唤棹船郎。 夜江清未晓,徒惜月光沉。不是因行乐,堪伤老大心。 翳日多乔木,维舟取束薪。静听江叟语,尽是厌兵人。 箭漏日初短,汀烟草未衰。雨馀虽更绿,不是采蘋时。 山雨夜来涨,喜鱼跳满江。岸沙平欲尽,垂蓼入船窗。 渚边新雁下,舟上独凄凉。俱是南来客,怜君缀一行。 云密连江暗,风斜著物鸣。一杯真战将,笑尔作愁兵。 柳拂斜开路,篱边数户村。可能还有意,不掩向江门。 不识相如渴,徒吟子美诗。江清惟独看,心外更谁知。 牵路沿江狭,沙崩岸不平。尽知行处险,谁肯载时轻。 憔悴异灵均,非谗作逐臣。如逢渔父问,未是独醒人。 水含秋夜静,云带夕阳高。诗癖非吾病,何妨吮短豪。 带舟维古岸,还似阻西陵。箕伯无多怒,回头讵不能。 秋云久无雨,江燕社犹飞。却笑舟中客,今年未得归。 帆翅初张处,云鹏怒翼同。莫愁千里路,自有到来风。 佳节虽逢菊,浮生正似萍。故山何处望,荒岸小长亭。 月下江流静,村荒人语稀。鹭鸳虽有伴,仍共影双飞。 斗转月未落,舟行夜已深。有村知不远,风便数声砧。 棹惊沙鸟迅,飞溅夕阳波。不顾鱼多处,应防一目罗。 行到楚江岸,苍茫人正迷。只如秦塞远,格磔鹧鸪啼。 渐觉江天远,难逢故国书。可能无往事,空食鼎中鱼。 岸草连荒色,村声乐稔年。晚晴贪获稻,闲却彩菱船。 滩浅多游鹭,江清易见鱼。怪来吟未足,秋物欠红蕖。 蛩响依沙草,萤飞透水烟。夜凉谁咏史,空泊运租船。 睡稳叶舟轻,风微浪不惊。人居芦苇岸,终夜动秋声。 自念平生意,曾期一郡符。可知因谪宦,斑鬓入江湖。 水天凉夜月,不是少清光。好景随人物,秦淮忆建康。 古来多思客,摇落恨江潭。今日秋风至,萧疏过沔南。 映竹疑村好,穿芦觉渚幽。渐安无旷土,姜芋当农收。 烟渚复烟渚,画屏休画屏。引愁天末去,数点暮山青。 秋风动客心,寂寂不成吟。飞上危樯立,莺啼报好音。 见底高秋水,开怀万里天。旅吟还有伴,沙柳数枝蝉。 九日自佳节,扁舟无一杯。曹园旧樽酒,戏马忆高台。 兵火有馀烬,贫村才数家。无人争晓渡,残月下寒沙。 渚禽菱芡足,不向稻粱争。静宿凉湾月,应无失侣声。 轻云未扑霜,树杪橘初黄。行是知名物,过风过水香。 土旷深耕少,江平远钓多。平生皆弃本,金革竟如何。 海月非常物,等闲不可寻。披沙应有地,浅处定无金。 风晚冷飕飕,芦花已白头。旧来红叶寺,堪忆玉京秋。 渺渺望天涯,清涟浸赤霞。难逢星汉使,乌鹊日乘槎。 风好来无阵,云开去有踪。钓歌无远近,应喜罢艨艟。 吴疆连楚甸,楚俗异吴乡。谩把樽中物,无人啄蟹黄。 岸绿野烟远,江红斜照微。撑开小渔艇,应到月明归。 雨馀江始涨,漾漾见流薪。曾叹河中木,斯言忆古人。 垂露晚犹浓,清风不易逢。涉江虽已晚,高树搴芙蓉。 乘舟维夏口,烟野独行时。不见头陀寺,空怀幼妇碑。 晚泊武昌岸,津亭疏柳风。数株曾手植,好事忆陶公。 舟航依浦定,星斗满江寒。若比阴霾日,何妨夜未阑。 近戍离金落,孤岑望火门。惟将知命意,潇洒向乾坤。 丛菊生堤上,此花长后时。有人还采掇,何必在春期。 景夕残霞落,秋寒细雨晴。短缨何用濯,舟在月中行。 堤坏漏江水,地坳成野塘。晚荷人不折,留取作秋香。 左宦终何路,摅怀亦自宽。襞笺嘲白鹭,无意喻枭鸾。 楼空人不归,云白去时衣。黄鹤无心下,长应笑令威。 白帝朝惊浪,阳台暮映云。等闲生险易,世路只如君。 橹慢生轻浪,帆虚带白云。客船虽狭小,容得瘦将军。 静看秋江水,风渐浪微平。人间驰竞处,尘土自波成。 风借帆方疾,风回棹却迟。较量人世事,不校一毫厘。 咫尺愁风雨,匡庐不可登。只疑云雾窟,犹有六朝僧。 江草何多思,冬青尚满洲。谁能惊鵩鸟,作赋为沙鸥。 幸有烟波兴,宁辞笔砚劳。缘情无怨刺,却似反离骚。 沙上独行时,高吟到楚词。难将垂岸蓼,盈把当江蓠。 秋寒鹰隼健,逐雀下云空。知是江湖客,无心击塞鸿。 幽怀念烟水,长恨隔龙沙。今日滕王阁,分明见落霞。 江流何渺渺,怀古独依依。渔父非贤者,芦中但有矶。 风雨正甘寝,云霓忽晓晴。放歌虽自遣,一岁又峥嵘。 幽思正迟迟,沙边濯弄时。自怜非博物,犹未识凫葵。 曾有烟波客,能歌西塞山。落花惟待月,一钓紫菱湾。 千顷水纹细,一拳岚影孤。君山寒树绿,曾过洞庭湖。 光阔重湖水,低斜远雁行。未曾无兴咏,多谢沈东阳。 晚菊绕江垒,忽如开古屏。莫言时节过,白日有馀馨。 日落长亭晚,山门步障青。可怜无酒分,处处有旗亭。 远岸无行树,经霜有伴红。停船搜好句,题叶赠江枫。 身世比行舟,无风亦暂休。敢言终破浪,惟愿稳乘流。 数亩苍苔石,烟濛鹤卵洲。定因词客遇,名字始风流。 兴闲停桂楫,路好过松门。不负佳山水,还开酒一樽。 短楫休敲桂,孤根自驻萍。自怜非剑气,空向斗牛星。 高浪如银屋,江风一发时。笔端降太白,才大语终奇。 细竹渔家路,晴阳看结罾。喜来邀客坐,分与折腰菱。 平湖五百里,江水想通波。不奈扁舟去,其如决计何。 数逢云断处,去岸映高山。身到章江日,应犹未得闲。 一湾斜照水,三版顺风船。未敢相邀钓,劳生只自怜。 江雨正霏微,江村晚渡稀。何曾妨钓艇,更待得鱼归。 新野旧楼名,浔阳胜赏情。照人长一色,江月共凄清。 愿饮西江水,那吟北渚愁。莫教留滞迹,远比蔡昭侯。 湖口分江水,东流独有情。常时好风物,谁伴谢宣城。 浔阳江畔菊,应似古来秋。为问幽栖客,吟时得酒不。 高峰有佳号,千尺倚寒风。若使炉烟在,犹应为上公。 万木已清霜,江边村事忙。故溪黄稻熟,一夜梦中香。 楚水苦萦回,征帆落又开。可缘非直路,却有好风来。 远谪岁时晏,暮江风雨寒。仍愁系舟处,惊梦近长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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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①

梁实秋先生为了《拓荒者》上称他为“资本家的走狗”②,就做了一篇自云“我不生气”③的文章。先据《拓荒者》第二期第六七二页上的定义④,“觉得我自己便有点像是无产阶级里的一个”之后,再下“走狗”的定义,为“大凡做走狗的都是想讨主子的欢心因而得到一点恩惠”,于是又因而发生疑问道—— “《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那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分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赉呢。……我只知道不断的劳动下去,便可以赚到钱来维持生计,至于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资本家的帐房去领金镑,如何可以到××党去领卢布,这一套本领,我可怎么能知道呢?……” 这正是“资本家的走狗”的活写真。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梁先生既然自叙他怎样辛苦,好像“无产阶级”(即梁先生先前之所谓“劣败者”),又不知道“主子是谁”,那是属于后一类的了,为确当计,还得添几个字,称为“丧家的”“资本家的走狗”。 然而这名目还有些缺点。梁先生究竟是有智识的教授,所以和平常的不同。他终于不讲“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了,在《答鲁迅先生》⑤那一篇里,很巧妙地插进电杆上写“武装保护苏联”,敲碎报馆玻璃那些句子去,在上文所引的一段里又写出“到××党去领卢布”字样来,那故意暗藏的两个×,是令人立刻可以悟出的“共产”这两字,指示着凡主张“文学有阶级性”,得罪了梁先生的人,都是在做“拥护苏联”,或“去领卢布”的勾当,和段祺瑞的卫兵枪杀学生⑥,《晨报》⑦却道学生为了几个卢布送命,自由大同盟⑧上有我的名字,《革命日报》⑨的通信上便说为“金光灿烂的卢布所买收”,都是同一手段。在梁先生,也许以为给主子嗅出匪类(“学匪”⑩),也就是一种“批评”,然而这职业,比起“刽子手”来,也就更加下贱了。 我还记得,“国共合作”时代,通信和演说,称赞苏联,是极时髦的,现在可不同了,报章所载,则电杆上写字和“××党”,捕房正在捉得非常起劲,那么,为将自己的论敌指为“拥护苏联”或“××党”,自然也就髦得合时,或者还许会得到主子的“一点恩惠”了。但倘说梁先生意在要得“恩惠”或“金镑”,是冤枉的,决没有这回事,不过想借此助一臂之力,以济其“文艺批评”之穷罢了。所以从“文艺批评”方面看来,就还得在“走狗”之上,加上一个形容字:“乏”。 一九三○,四,十九。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年五月一日《萌芽月刊》第一卷第五期。 ②指《拓荒者》第二期(一九三○年二月)刊载的冯乃超《文艺理论讲座(第二回)·阶级社会的艺术》,它批驳了梁实秋的《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吧?》一文中的某些观点,其中说:“无产阶级既然从其斗争经验中已经意识到自己阶级的存在,更进一步意识其历史的使命。然而,梁实秋却来说教——所谓‘正当的生活斗争手段’。‘一个无产者假如他是有出息的,只消辛辛苦苦诚诚实实的工作一生(!),多少必定可以得到相当的资产。’那末,这样一来,资本家更能够安稳的加紧其榨取的手段,天下便太平。对于这样的说教人,我们要送‘资本家的走狗’这样的称号的。” ③梁实秋所说的“我不生气”以及本篇所引用的他的话,都见于一九二九年十一月《新月》第二卷第九期(按实际出版日期当在一九三○年二月以后)《“资本家的走狗”》一文。 ④这里所说的定义,指冯乃超在《阶级社会的艺术》一文中所引恩格斯关于无产阶级的定义:“无产者——普罗列塔利亚(Proletarier)是什么呢?它是‘除开出卖其劳动以外,完全没有方法维持其生计的,又因此又不倚赖任何种类资本的利润之社会阶级。……总之,普罗列塔利亚——普罗列塔利亚底阶级就是十九世纪的(现在也是的)劳动阶级(Proletariat)’。(恩格斯)”这段话现译为:“第二个问题:什么是无产阶级?答:无产阶级是专靠出卖自己的劳动而不是靠某一种资本的利润来获得生活资料的社会阶级。……一句话,无产阶级或无产者阶级就是十九世纪的劳动阶级。”(《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二一○页,一九七二年五月人民出版社出版) ⑤《答鲁迅先生》也见于《新月》第二卷第九期。梁实秋在文中说:“讲我自己罢,革命我是不敢乱来的,在电灯杆子上写‘武装保护苏联’我是不干的,到报馆门前敲碎一两块值五六百元的大块玻璃我也是不干的,现时我只能看看书写写文章。” ⑥指三一八惨案。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北京爱国学生和群众为反对日本#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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