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季序,黄郊王辰。厚以载物,甘以养人。 毓金为体,禀火成身。宫音式奏,奏以迎神。
309 0 0
佚名
太白星前龙虎符,元臣出将顺天诛。教闻清净萧丞相, 计立安危范大夫。玉帐黄昏大刁斗,月营寒晓小单于。 鲁连未必蹈沧海,应见麒麟新画图。
339 0 0
中华文学
贺客移星使,丝纶出紫微。手中霜作简,身上绣为衣。 骢马朝天疾,台乌向日飞。亲朋皆避路,不是送人稀。
321 0 0
刘商
【减字木兰花】 画桥流水, 雨湿落红飞不起。 月破黄昏, 帘里余香马上闻。 徘徊不语, 今夜梦魂何处去。 不似垂杨, 犹解飞花入洞房。
414 0 0
王安国
新河得通舟楫利,直达沧海鱼盐至。 昔日徒行今骋驷,美哉薛公德滂被。
329 0 0
珍木郁清池,风荷左右披。浅觞宁及醉,慢舸不知移。 荫簟流光冷,凝簪照影欹。胡为独羁者,雪涕向涟漪。
391 0 0
畅当
漠漠春阴人似雾,那用绣帘垂。不道持杯是阿谁。须拚倒金罍。 人世浑如天上月,离合比盈亏。冒雨须来带雨归。神女解相随。
305 0 0
君恩已尽欲何归,犹有残香在舞衣。 自恨身轻不如燕,春来还绕御帘飞。
385 0 0
热海亘铁门,火山赫金方。白草磨天涯,湖沙莽茫茫。 夫子佐戎幕,其锋利如霜。中岁学兵符,不能守文章。 功业须及时,立身有行藏。男儿感忠义,万里忘越乡。 孟夏边候迟,胡国草木长。马疾过飞鸟,天穷超夕阳。 都护新出师,五月发军装。甲兵二百万,错落黄金光。 扬旗拂昆仑,伐鼓震蒲昌。太白引官军,天威临大荒。 西望云似蛇,戎夷知丧亡。浑驱大宛马,系取楼兰王。 曾到交河城,风土断人肠。寒驿远如点,边烽互相望。 赤亭多飘风,鼓怒不可当。有时无人行,沙石乱飘扬。 夜静天萧条,鬼哭夹道傍。地上多髑髅,皆是古战场。 置酒高馆夕,边城月苍苍。军中宰肥牛,堂上罗羽觞。 红泪金烛盘,娇歌艳新妆。望君仰青冥,短翮难可翔。 苍然西郊道,握手何慨慷。
337 0 0
岑参
河曲今无战,王师每务农。选才当重委,足食乃深功。 草色孤城外,云阴绝漠中。萧关休叹别,归望在乘骢。
365 0 0
稼翁居士,有几多抱负,几多声价。玉立绣衣霄汉表,曾览八州风化。进退行藏,此时正要,一著高天下。黄埃扑面,不成也控羸马。 人道云出无心,才离山后,岂是无心者。自古达官酣富贵,往往遭人描画。只有青门,种瓜闲客,千载传佳话。稼翁一笑,吾今亦爱吾稼。
322 0 0
蒋捷
燕辞旅舍人空在,萤出疏篱菊正芳。 堪恨昔年联句地,念经僧扫过重阳。
378 0 0
司空图
同年同拜校书郎,触处潜行烂熳狂。共占花园争赵辟, 竞添钱贯定秋娘。七年浮世皆经眼,八月闲宵忽并床。 语到欲明欢又泣,傍人相笑两相伤。
363 0 0
元稹
千钟紫酒荐菖蒲,松岛兰舟潋滟居。曲内橘香江客笛, 字中岚气岳僧书。吟期汗漫驱金虎,坐约丹青跨玉鱼。 七色花虬一声鹤,几时乘兴上清虚。
476 0 0
谭用之
今年八月三十一日《申报》的《自由谈》里,又看见了署名“寄萍”的《杨缦华女士游欧杂感》,其中的一段,我觉得很有趣,就照抄在下面:“……有一天我们到比利时一个乡村里去。许多女人争着来看我的脚。我伸起脚来给伊们看。才平服伊们好奇的疑窦。一位女人说。‘我们也向来不曾见过中国人。 但从小就听说中国人是有尾巴的(即辫发)。都要讨姨太太的。女人都是小脚。跑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如今才明白这话不确实。请原谅我们的错念。’还有一人自以为熟悉东亚情形的。带着讥笑的态度说。‘中国的军阀如何专横。到处闹的是兵匪。人民过着地狱的生活。’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说了一大堆。我说‘此种传说。全无根据。’同行的某君。也报以很滑稽的话。‘我看你们那里会知道立国数千年的大中华民国。等我们革命成功之后。简直要把显微镜来照你们比利时呢。’就此一笑而散。” 我们的杨女士虽然用她的尊脚征服了比利时女人,为国增光,但也有两点“错念”。其一,是我们中国人的确有过尾巴(即辫发)的,缠过小脚的,讨过姨太太的,虽现在也在讨。其二,是杨女士的脚不能代表一切中国女人的脚,正如留学的女生不能代表一切中国的女性一般。留学生大多数是家里有钱,或由政府派遣,为的是将来给家族或国家增光,贫穷和受不到教育的女人怎么能同日而语。所以,虽在现在,其实是缠着小脚,“跑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女人还不少。 至于困苦,那是用不着多谈,只要看同一的《申报》上,记载着多少“呼吁和平”的文电,多少募集急赈的广告,多少兵变和绑票的记事,留学外国的少爷小姐们虽然相隔太远,可以说不知道,但既然能想到用显微镜,难道就不能想到用望远镜吗?况且又何必用望远镜呢,同一的《杨缦华女士游欧杂感》里就又说: “……据说使领馆的穷困。不自今日始。不过近几年来。有每况愈下之势。譬如逢到我国国庆或是重大纪念日。照例须招待外宾。举行盛典。意思是庆祝国运方兴。 兼之联络各友邦的感情。以前使领馆必备盛宴。款待上宾。到了去年。为馆费支绌。改行茶会。以目前的形势推测。将后恐怕连茶会都开不成呢。在国际上最讲究体面的。要算日本国。他们政府行政费的预算。宁可特别节省。惟独于驻外使领馆的经费。十分充足。单就这一点来比较。我们已相形见拙了。” 使馆和领事馆是代表本国,如杨女士所说,要“庆祝国运方兴”的,而竟有“每况愈下之势”,孟子曰,“百姓不足,君孰与足?”②则人民的过着什么生活,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小国比利时的女人们究竟是单纯的,终于请求了原谅,假使她们真“知道立国数千年的大中华民国”的国民,往往有自欺欺人的不治之症,那可真是没有面子了。 假如这样,又怎么办呢?我想,也还是“就此一笑而散”罢。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十月二十日上海《北斗》第一卷第二期,署名冬华。 ②“百姓不足,君孰与足?”语见《论语·颜渊》,是孔丘弟子有若的话,文中作“孟子曰”,系误记。 #p#副标题#e#
鲁迅
秋风团扇未惊心,笑看妆台落叶侵。 绣凤不教金缕暗,青楼何处有寒砧。 不用频嗟世路难,浮生各自系悲欢。 风霜一夜添羁思,罗绮谁家待早寒。 燕巢空后谁相伴,鸳被缝来不忍薰。 薄命敢辞长滴泪,倡家未必肯留君。
383 0 0
不分君恩断,观妆视镜中。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 枕席临窗晓,屏帷对月空。年年后庭树,芳悴在深宫。
342 0 0
独向双峰老,松门闭两崖。翻经上蕉叶,挂衲落藤花。 甃石新开井,穿林自种茶。时逢海南客,蛮语问谁家。
367 0 0
张籍
日出东方隈, 似从地底来。 历天又入海, 六龙所舍安在哉? 其始与终古不息, 人非元气, 安得与之久徘徊! 草不谢荣于春风, 木不怨落于秋天。 谁挥鞭策驱四运,[1] 万物兴歇皆自然。 羲和!羲和! 汝奚汨没于荒淫之波? 鲁阳何德, 驻景挥戈? 逆道违天, 矫诬实多。 吾将囊括大块, 浩然与溟涬同科。[2][3]
443 0 0
李白
国难期间,似乎女人也特别受难些。一些正人君子责备女人爱奢侈,不肯光顾国货。就是跳舞,肉感等等,凡是和女性有关的,都成了罪状。仿佛男人都做了苦行和尚,女人都进了修道院,国难就会得救似的。 其实那不是女人的罪状,正是她的可怜。这社会制度把她挤成了各种各式的奴隶,还要把种种罪名加在她头上。西汉末年,女人的“堕马髻”,“愁眉啼妆”〔2〕,也说是亡国之兆。其实亡汉的何尝是女人!不过,只要看有人出来唉声叹气的不满意女人的妆束,我们就知道当时统治阶级的情形,大概有些不妙了。 奢侈和淫靡只是一种社会崩溃腐化的现象,决不是原因。私有制度的社会,本来把女人也当做私产,当做商品。一切国家,一切宗教都有许多稀奇古怪的规条,把女人看做一种不吉利的动物,威吓她,使她奴隶般的服从;同时又要她做高等阶级的玩具。正像现在的正人君子,他们骂女人奢侈,板起面孔维持风化,而同时正在偷偷地欣赏着肉感的大腿文化。 阿剌伯的一个古诗人说:“地上的天堂是在圣贤的经书上,马背上,女人的胸脯上。”〔3〕这句话倒是老实的供状。 自然,各种各式的卖淫总有女人的份。然而买卖是双方的。没有买淫的嫖男,那里会有卖淫的娼女。所以问题还在买淫的社会根源。这根源存在一天,也就是主动的买者存在一天,那所谓女人的淫靡和奢侈就一天不会消灭。男人是私有主的时候,女人自身也不过是男人的所有品。也许是因此罢,她的爱惜家财的心或者比较的差些,她往往成了“败家精”。何况现在买淫的机会那么多,家庭里的女人直觉地感觉到自己地位的危险。民国初年我就听说,上海的时髦是从长三幺二〔4〕传到姨太太之流,从姨太太之流再传到太太奶奶小姐。这些“人家人”,多数是不自觉地在和娼妓竞争,——自然,她们就要竭力修饰自己的身体,修饰到拉得住男子的心的一切。这修饰的代价是很贵的,而且一天一天的贵起来,不但是物质上的,而且还有精神上的。 美国一个百万富翁说:“我们不怕共匪(原文无匪字,谨遵功令改译),我们的妻女就要使我们破产,等不及工人来没收。”中国也许是惟恐工人“来得及”,所以高等华人的男女这样赶紧的浪费着,享用着,畅快着,那里还管得到国货不国货,风化不风化。然而口头上是必须维持风化,提倡节俭的。 四月十一日。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五日《申报月刊》第二卷第六号,署名洛文。 按本篇和下面一篇《真假堂吉诃德》以及《伪自由书》中的《王道诗话》、《伸冤》、《曲的解放》、《迎头经》、《出卖灵魂的秘诀》、《最艺术的国家》、《内外》、《透底》、《大观园的人才》,《准风月谈》中的《中国文与中国人》等十二篇文章,都是一九三三年瞿秋白在上海时所作,其中有的是根据鲁迅的意见或与鲁迅交换意见后写成的。鲁迅对这些文章曾作过字句上的改动(个别篇改换了题目),并请人誊抄后,以自己使用的笔名,寄给《申报·自由谈》等报刊发表,后来又分别将它们收入自己的杂文集。 〔2〕“堕马髻”、“愁眉啼妆”见《后汉书·梁冀传》:汉顺帝时大将军梁冀妻孙寿“色美而善为妖态,作愁眉唬(啼)妆、堕马髻。”据唐代李贤注引《风俗通》说:“愁眉者,细而曲折;唬妆者,薄拭目下若啼处;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3〕阿剌伯古诗人指穆塔纳比(Mutanabbi,915—965)。他在晚年写了一首无题的抒情诗,最后四句是:“美丽的女人给了我短暂的幸福,后来一片荒漠就把我们隔断开。世界上最好的地方——是骑在骏马的鞍上。而经书——则时时刻刻是最好的伴侣!”〔4〕长三幺二旧时上海妓院中妓女的等级名称,头等的叫做长三,二等的叫做幺二。 #p#副标题#e#
325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