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言外得玄音,石屋寒栖隔雪林。多傍松风梳绿发, 只烧崖药点黄金。澄潭龙气来萦砌,月冷星精下听琴。 曾梦先生非此处,碧桃溪上紫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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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分与仙山背,多年负翠微。无因随鹿去,只是送人归。 顶木晴摩日,根岚晓润衣。会于猿鸟外,相对掩高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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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春光且莫去,留与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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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戴望舒〔2〕先生远远的从法国给我们一封通信,叙述着法国AAEAAARA(革命文艺家协会)得了纪德〔3〕的参加,在三月二十一日召集大会,猛烈的反抗德国法西斯谛的情形,并且绍介了纪德的演说,发表在六月号的《现代》上。法国的文艺家,这样的仗义执言的举动是常有的:较远,则如左拉为德来孚斯打不平〔4〕,法朗士当左拉改葬时候的讲演〔5〕;较近,则有罗曼罗兰的反对战争。但这回更使我感到真切的欢欣,因为问题是当前的问题,而我也正是憎恶法西斯谛的一个。不过戴先生在报告这事实的同时,一并指明了中国左翼作家的“愚蒙”和像军阀一般的横暴,我却还想来说几句话。但希望不要误会,以为意在辩解,希图中国也从所谓“第三种人”得到对于德国的被压迫者一般的声援,——并不是的。中国的焚禁书报,封闭书店,囚杀作者,实在还远在德国的白色恐怖以前,而且也得到过世界的革命的文艺家的抗议了。〔6〕我现在要说的,不过那通然里的必须指出的几点。 那通信叙述过纪德的加入反抗运动之后,说道——“在法国文坛中,我们可以说纪律是‘第三种人’,……自从他在一八九一年……起,一直到现在为止,他始终是一个忠实于他的艺术的人。然而,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不一定就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法国的革命作家没有这种愚蒙的见解(或者不如说是精明的策略),因此,在热烈的欢迎之中,纪德便在群众之间发言了。” 这就是说:“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就是“第三种人”,而中国的革命作家,却“愚蒙”到指这种人为全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现在已经由纪德证实,是“不一定”的了。这里有两个问题应该解答。 第一,是中国的左翼理论家是否真指“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为全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据我所知道,却并不然。左翼理论家无论如何“愚蒙”,还不至于不明白“为艺术的艺术”在发生时,是对于一种社会的成规的革命,但待到新兴的战斗的艺术出现之际,还拿着这老招牌来明明暗暗阻碍他的发展,那就成为反动,且不只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了。至于“忠实于自己的艺术的作者”,却并未视同一律。因为不问那一阶级的作家,都有一个“自己”,这“自己”,就都是他本阶级的一分子,忠实于他自己的艺术的人,也就是忠实于他本阶级的作者,在资产阶级如此,在无产阶级也如此。这是极显明粗浅的事实,左翼理论家也不会不明白的。但这位——戴先生用“忠实于自己的艺术”来和“为艺术的艺术”掉了一个包,可真显得左翼理论家的“愚蒙”透顶了。 第二,是纪德是否真是中国所谓的“第三种人”?我没有读过纪德的书,对于作品,没有加以批评的资格。但我相信:创作和演说,形式虽然不同,所含的思想是决不会两样的。我可以引出戴先生所绍介的演说里的两段来——“有人会对我说:‘在苏联也是这样的。’那是可能的事;但是目的却是完全两样的,而且,为了要建设一个新社会起见,为了把发言权给与那些一向做着受压迫者,一向没有发言权的人们起见,不得已的矫枉过正也是免不掉的事。 “我为什么并怎样会在这里赞同我在那边所反对的事呢?那就是因为我在德国的恐怖政策中,见到了最可叹最可憎的过去底再演,在苏联的社会创设中,我却见到一个未来的无限的允约。” 这说得清清楚楚,虽是同一手段,而他却因目的之不同而分为赞成或反抗。苏联十月革命后,侧重艺术的“绥拉比翁的兄弟们”这团体,也被称为“同路人”,但他们却并没有这么积极。中国关于“第三种人”的文字,今年已经汇印了一本专书〔7〕,我们可以查一查,凡自称为“第三种人”的言论,可有丝毫近似这样的意见的么?倘其没有,则我敢决定地说,“不可以说纪德是‘第三种人’”。 然而正如我说纪德不像中国的“第三种人”一样,戴望舒先生也觉得中国的左翼作家和法国的大有贤愚之别了。他在参加大会,为德国的左翼艺术家同伸义愤之后,就又想起了中国左翼作家的愚蠢横暴的行为。于是他临末禁不住感慨—— “我不知道我国对于德国法西斯谛的暴行有没有什么表示。正如我们的军阀一样,我们的文艺者也是勇于内战的。在法国的革命作家们和纪德携手的时候,我们的左翼作家想必还在把所谓‘第三种人’当作唯一的敌手吧!” 这里无须解答,因为事实具在:我们这里也曾经有一点表示〔8〕,但因为和在法国两样,所以情形也不同;刊物上也久不见什么“把所谓‘第三种人’当作唯一的敌手”的文章,不再内战,没有军阀气味了。戴先生的豫料,是落了空的。 然而中国的左翼作家,这就和戴先生意中的法国左翼作家一样贤明了么?我以为并不这样,而且也不应该这样的。如果声音还没有全被削除的时候,对于“第三种人”的讨论,还极有从新提起和展开的必要。戴先生看出了法国革命作家们的隐衷,觉得在这危急时,和“第三种人”携手,也许是“精明的策略”。但我以为单靠“策略”,是没有用的,有真切的见解,才有精明的行为,只要看纪德的讲演,就知道他并不超然于政治之外,#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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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野态芳姿,枝头占得春长久。怕钩衣袖。不放攀花手。试问东山,花似当时否。还依旧。谪仙去后。风月今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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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朋
贤人无官死,不亲者亦悲。空令古鬼哭,更得新邻比。 平生四十年,惟著白布衣。天子未辟召,地府谁来追。 长安有交友,托孤遽弃移。冢侧志石短,文字行参差。 无钱买松栽,自生蒿草枝。在日赠我文,泪流把读时。 从兹加敬重,深藏恐失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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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一番疏雨洗芙蓉。玉冷佩丁东。辘轳听带秋声转,早凉生、傍井梧桐。欢宴良宵好月,佳人修竹清风。 临池飞阁乍青红。移酒小垂虹。贞元供奉梨园曲,称十香、深蘸琼钟。醉梦孤云晓色,笙歌一派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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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火急召亲宾,欢游莫厌频。日长徒似岁,花过即非春。 晚雨来何定,东风自不匀。须知三个月,不是负芳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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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孝本著,羽翼先成。寝门昭德,驰道为程。 币帛有典,容卫无声。司存既肃,庙享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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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驮山前一朵花,岭西更有几千家。 石斑鱼鲊香冲鼻,浅水沙田饭绕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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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溯本校不安之状,盖已半载有余,时有隐显,以至现在,其间亦未见学校当局有所反省,竭诚处理,使之消弭,迨五月七日校内讲演时,学生劝校长杨荫榆先生退席后,杨先生乃于饭馆召集教员若干燕饮,继即以评议部〔2〕名义,将学生自治会职员六人(文预科四人理预科一人国文系一人)揭示开除,由是全校?然,有坚拒杨先生长校之事变,而杨先生亦遂遍送感言〔3〕,又驰书学生家属,其文甚繁,第观其已经公表者,则大概谆谆以品学二字立言,使不谙此事始末者见之,一若此次风潮,为校长整饬风纪之所致,然品性学业,皆有可征,六人学业,俱非不良,至于品性一端,平素尤绝无惩戒记过之迹,以此与开除并论,而又若离若合,殊有混淆黑白之嫌,况六人俱为自治会职员,倘非长才,众人何由公举,不满于校长者倘非公意,则开除之后,全校何至?然?所罚果当其罪,则本系之两主任〔4〕何至事前并不与闻,继遂相率引退,可知公论尚在人心,曲直早经显见,偏私谬戾之举,究非空言曲说所能掩饰也,同人忝为教员,因知大概,义难默尔,敢布区区,惟关心教育者察焉。 马裕藻,沈尹默,周树人,李泰?,钱玄同,沈兼士,〔5〕周作人。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京报》。许广平在她所保存的这一宣言的铅印件旁写有附注:“鲁迅拟稿,针对杨荫榆的《感言》仗义执言,并邀请马裕藻先生转请其他先生连名的宣言。” 〔2〕评议部即评议会。根据《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组织大纲》,学校的领导机构为评议会,由校长、教务主任、总务主任及公选出的十名教授共同组成。 〔3〕指杨荫榆的《对于暴烈学生之感言》,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日《晨报》以《“教育之前途棘矣!”杨荫榆之宣言》为题,曾予刊载。 〔4〕指女师大国文系主任马裕藻和代主任黎锦熙。〔5〕马裕藻(1878—1945)浙江鄞县人,当时是北京大学国文系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讲师和国文系主任。沈尹默(1883—1971),浙江吴兴人,当时是北京大学国文系教授兼女师大国文系讲师。李泰?,河北阳原人,当时是北京大学教授兼女师大史地系主任。沈兼士(1887—1945),沈尹默之弟,当时是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主任兼女师大国文系讲师。 15年香港注册公司www.2012hkcompa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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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闲有愚谷,好事枉朝轩。树接前驱拥,岩传后骑喧。 褰帘出野院,植杖候柴门。既拂林下席,仍携池上樽。 深期契幽赏,实谓展欢言。末眷诚未易,佳游时更敦。 俄看啸俦侣,各已共飞鶱.延睇尽朝日,长怀通夜魂。 空闻岸竹动,徒见浦花繁。多愧春莺曲,相求意独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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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屡辞秩,立身本疏慢。今得罢守归,幸无世欲患。 栖止且偏僻,嬉游无早宴。逐兔上坡冈,捕鱼缘赤涧。 高歌意气在,贳酒贫居惯。时启北窗扉,岂将文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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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池塘水绿风微暖。记得玉真初见面。重头歌韵响铮琮,入破舞腰红乱旋。 玉钩阑下香阶畔。醉后不知斜日晚。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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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
入海浮生汗漫秋,紫皇高宴五云楼。 霓裳曲罢天风起,吹散仙香满十洲。 楼锁彤霞地绝尘,碧桃花发九天春。 东皇近日慵游宴,闲煞瑶池五色麟。 上清仙路有丹梯,影响行人到即迷。 不会无端个渔父,阿谁教入武陵溪。 本来方朔是真仙,偶别丹台未得还。 何事玉皇消息晚,忍教憔悴向人间。 新拜天官上玉都,紫皇亲授五灵符。 群仙个个来相问,人世风光似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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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株桃杏映篱斜,妆点商州副使家。何事春风容不得?和莺吹折数枝花。
王禹偁
行止象分符,监州是戏儒。管排蛮户远,出箐鸟巢孤。 北向秦何在,南来蜀已无。怀沙悔不及,只有便乘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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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朱云曾为汉家忧,不怕交亲作世仇。壮气未平空咄咄, 狂言无验信悠悠。今朝我作伤弓鸟,却羡君为不系舟。 劳寄新诗平宿憾,此生心气贯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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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西山、雨过弄晴景,竹屋贯斜晖。问谁将千斛,霏瑛落屑,吹上花枝。风外青鞋未熟,鼻观已先知。挠损江南客,诗面难肥。 两句林边倾盖,笑化工开落,尤甚儿嬉。叹额黄人去,还是隔年期。渺飞魂、凭谁招取,赖故人、沈水煮花瓷。犹堪待,岭梅开后,一战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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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 秋山无云复可风,[1] 溪头看月出深松。[2] 草堂不闭石床静, 叶间坠露声重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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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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