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意何曾有一毫,空携笔砚奉龙韬。 自蒙半夜传衣后,不羡王祥得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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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青青子儿枝上结,引惹人攀折。其中全子仁,就里滋味别,只为你酸留意儿难弃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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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晚风收暑,小池塘荷净。独倚胡床酒初醒。起徘徊、时有香气吹来,云藻乱,叶底游鱼动影。 空擎承露盖,不见冰容,惆怅明妆晓鸾镜。后夜月凉时,月淡花低,幽梦觉、欲凭谁省。且应记、临流凭阑干,便遥想,江南红酣千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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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祖
物理分明,人事巧、元来是拙。常自觉、满怀春意,向他谁说。剩喜登临频眺望,那知出处成迂阔。细闲思、萧散较贪痴,谁为劣。 高楼上,蝉声歇。飞栋外,云行绝。见明河星斗,半空森列。领略光阴成赋咏,等档酬唱休旌别。要良辰、把酒倩佳宾,嘲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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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阁一何静,莺声落日愁。夔龙暂为别,昏旦思兼秋。 蕙草出篱外,花枝寄竹幽。上方传雅颂,七夕让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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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花时曾省杜陵游,闻下书帷不举头。因过石城先访戴, 欲朝金阙暂依刘。征帆夜转鸬鹚穴,骋骑春辞鹳雀楼。 正把新诗望南浦,棹歌应是木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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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东林北塘水,湛湛见底清。中生白芙蓉,菡萏三百茎。 白日发光彩,清飙散芳馨。泄香银囊破,泻露玉盘倾。 我惭尘垢眼,见此琼瑶英。乃知红莲花,虚得清净名。 夏萼敷未歇,秋房结才成。夜深众僧寝,独起绕池行。 欲收一颗子,寄向长安城。但恐出山去,人间种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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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行至菊花潭,村西日已斜。主人登高去,鸡犬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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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百紫千红今烂熳。举烛辉花,莫厌烧令短。酒里逢花须细看。人生谁似英雄半。 安得红颜为老伴。妙舞花前,杨柳夸身段。已倒玉山迥竹院。清香不断风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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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胜仲
油幕初开,马辛旄前导,暂归梓里舂容。致身槐揆,功在鼎彝中。自是襟怀绝俗,今犹记、笔砚陈踪。张高会,君恩厚赐,乐与故人同。 把麾,鄞水上,相看青眼,谁复如公。况亲陪尊俎,笑接群翁。坐上笙歌屡合,须拚到、晓日酣红。公今去,恩波四海,桃李尽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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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将大车,祇自尘兮。无思百忧,祇自疧兮。 无将大车,维尘冥冥。无思百忧,不出于颎。 无将大车,维尘雍兮。无思百忧,祇自重兮。
佚名
问海棠花下,又何如、玄都观中游。叹佺巢蜀锦,常时不数,前度何稠。谁见宣华故事,歌舞簇遨头。共是西江水,不解西流。 在处繁华如梦,梦占人年少,生死堪羞。任倾城倾国,风雨一春休。醉逢君、何须有约,醉留君、系不住扁舟。空又失,花前一笑,绿尽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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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云门》,轩辕氏之乐歌也,其义盖言云之出,润益 万物,如帝之德,无所不施。凡二章,章四句) 玄云溶溶兮,垂雨濛濛;类我圣泽兮,涵濡不穷。 玄云漠漠兮,含映逾光;类我圣德兮,溥被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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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结
夕照纱窗起暗尘,青松绕殿不知春。 君看白首诵经者,半是宫中歌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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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绣帘、梧桐秋院落,一霎雨添新绿。对小池闲立残妆浅,向晚水纹如縠。凝远目。恨人去寂寂,凤枕孤难宿。倚阑不足。看燕拂风帘,蝶翻露草,两两长相逐。 双眉促。可惜年华婉娩,西风初弄庭菊。况伊家年少,多情未已难拘束。那堪更趁凉景,追寻甚处垂杨曲。佳期过尽,但不说归来,多应忘了,云屏去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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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圣朝同舜日,作相有夔龙。理化知无外,烝黎尽可封。 燮和皆达识,出入并登庸。武骑增馀勇,儒冠贵所从。 赠诗全六义,出镇越千峰。连日陈天乐,芳筵叠酒钟。 乌台情已洽,凤阁分弥浓。栈转旌摇水,崖高马蹋松。 恩深施远俗,化美见前踪。江晓流巴字,山晴耸剑峰。 双油拥上宰,四海羡临邛。先路声华远,离京诏旨重。 岁除今向尽,春色即相逢。嫩叶抽赪蕊,新苔长翠茸。 冰销鱼潎潎,林暖鸟噰噰。泉落闻难尽,花开看不供。 青城方眷恋,黄阁竟从容。计日归台席,还听长乐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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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平山老柳。寄多少胜游,春愁诗瘦。万叠翠屏,一抹江烟浑如旧。晴空栏槛今何有。寂寞文章身后。唤回奇事,青油上客,放怀樽酒。 知不。全淮万里,羽书静,草绿长亭津堠。小队出郊,花底赓酬闲时候。和薰筹幕垂春昼。坐看蓉池波皱。主宾同会风云,盛名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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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榘
净扫黄金阶,飞霜皓如雪。下帘弹箜篌,不忍见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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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薄薄。人静黄梅院落。细数花期并柳约。新愁沾一握。 梦醒从前多错。寄恨画檐灵鹊。明月欲西天寂寞。魂销连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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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去年得罪了正人君子们的“孤桐先生”,弄得六面碰壁,只好逃出北京以后,默默无语,一年有零。以为正人君子们忘记了这个“学棍”了罢,——哈哈,并没有。 印度有一个泰戈尔。这泰戈尔到过震旦来,改名竺震旦。 因为这竺震旦做过一本《新月集》,所以这震旦就有了一个新月社〔2〕,——中间我不大明白了——现在又有一个叫作新月书店的。这新月书店要出版的有一本《闲话》,这本《闲话》的广告里有下面这几句话: “……鲁迅先生(语丝派首领)所仗的大义,他的战略,读过《华盖集》的人,想必已经认识了。但是现代派的义旗,和它的主将——西滢先生的战略,我们还没有明了。……” “派”呀,“首领”呀,这种谥法实在有些可怕。不远就又会有人来诮骂。甲道:看哪!鲁迅居然称为首领了。天下有这种首领的么?乙道:他就专爱虚荣。人家称他首领,他就满脸高兴。我亲眼看见的。 但这是我领教惯的教训了,并不为奇。这回所觉得新鲜而惶恐的,是忽而将宝贵的“大义”硬塞在我手里,给我竖起大旗来,叫我和“现代派”的“主将”去对垒。我早已说过:公理和正义,都被正人君子夺去了,所以我已经一无所有〔3〕。大义么,我连它是圆柱形的呢还是椭圆形的都不知道,叫我怎么“仗”? “主将”呢,自然以有“义旗”为体面罢。不过我没有这么冠冕。既不成“派”,也没有做“首领”,更没有“仗”过“大义”。更没有用什么“战略”,因为我未见广告以前,竟没有知道西滢先生是“现代派”的“主将”,——我总当他是一个喽罗儿。 我对于我自己,所知道的是这样的。我想,“孤桐先生”尚在,“现代派”该也未必忘了曾有人称我为“学匪”,“学棍”,“刀笔吏”的,而今忽假“鲁迅先生”以“大义”者,但为广告起见而已。 呜呼,鲁迅鲁迅,多少广告,假汝之名以行! 九月三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月一日《语丝》周刊第一五一期。 〔2〕新月社以一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核心的文学和政治团体。约成立于一九二三年,主要人物为胡适、徐志摩、梁实秋、罗隆基等。该社取名于泰戈尔的诗集《新月集》,曾以诗社的名义于一九二六年夏天借北京《晨报副刊》版面出过《诗刊》(周刊)十一期;一九二七年该社分子多数南下,在上海创办新月书店,于一九二八年三月发刊综合性的《新月》月刊。他们原来依附北洋政府,后来转而投靠蒋介石政权。 〔3〕“公理”和“正义”,是现代评论派陈西滢等人在支持章士钊、杨荫榆压迫女师大学生时经常使用的字眼。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底,当女师大学生斗争胜利,回校复课时,陈西滢、王世杰等人又组织所谓“教育界公理维持会”,反对女师大复校,支持章士钊另立女子大学。 作者在《新的蔷薇》一文中曾说:“公理是只有一个的。然而听说这早被他们拿去了,所以我已经一无所有。”(见《华盖集续编》)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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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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