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奔命去情多,南国佳人敛翠娥。 曾向教坊听国乐,为君重唱盛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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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疏疏数点黄梅雨。殊方又逢重五角黍包金,菖蒲泛玉,风物依然荆楚。衫裁艾虎。更钗袅朱符,臂缠红缕。扑粉香绵,唤风绫扇小窗午。 沈湘人去已远,劝君休对酒,感时怀古。慢啭莺喉,轻敲象板,胜读离骚章句。荷香暗度。渐引入陶陶,醉乡深处。卧听江头,画船喧叠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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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咎
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巧笑知堪敌万几,倾城最在著戎衣。晋阳已陷休回顾,更请君王猎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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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我家北海宅,作寺南江滨。空庭无玉树,高殿坐幽人。 书带留青草,琴堂幂素尘。平生种桃李,寂灭不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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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雄图争割据,神器终不守。上下武昌城,长江竟何有。 古来壮台榭,事往悲陵阜。寥落几家人,犹依数株柳。 威灵绝想像,芜没空林薮。野径春草中,郊扉夕阳后。 逢君从此去,背楚方东走。烟际指金陵,潮时过湓口。 行人已何在,临水徒挥手。惆怅不能归,孤帆没云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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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常思旧里欲归难,已作归心即自宽。此日早知无爵位, 当时便合把渔竿。朝昏入闰春将逼,城邑多山夏却寒。 不是幽愚望荣忝,君侯异礼亦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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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小重山】 昨夜寒蛩不住鸣。 惊回千里梦,已三更。 起来独自绕阶行。 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 旧山松竹老,阻归程。 欲将心事付瑶琴。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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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
南窗背灯坐,风霰暗纷纷。寂寞深村夜,残雁雪中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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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示弟】 别弟三年后,还家一日余。[1] 醁醽今日酒,缃帙去时书。 病骨犹能在,人间底事无?[2] 何须问牛马,抛掷任枭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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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故国归路赊,春晚在天涯。明月夜来梦,碧山秋到家。 开窗闻落叶,远墅见晴鸦。惊起晓庭际,莺啼桃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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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著谗书未快心,几抽胸臆纵狂吟。管中窥豹我犹在, 海上钓鳌君也沈。岁月尽能消愤懑,寰区那更有知音。 长安冠盖皆涂地,仍喜先生葬碧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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舷灯渐灭,沙动荒荒月。极目天低无去鹘,何处中原一发?江湖息影初程,舵楼一笛风生。不信狂涛东驶,蛟龙偶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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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孝臧
细雨曲池滨,青袍草色新。咏诗行信马,载酒喜逢人。 性为无机率,家因守道贫。若无诗自遣,谁奈寂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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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新涨鸭头绿,春满白苹洲。小停画鹢,莫便折柳话离愁。缥缈觚棱在望,不用东风借便,一瞬到皇州。别酒十分酌,何惜覆瑶舟。 从此去,上华顶,入清流。人门如许,自合唾手复公侯。老我而今衰谢,梦绕故园松菊,底事更迟留。早晚挂冠去,江上狎浮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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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炎
【猛虎行】 饥不从猛虎食,[1] 暮不从野雀栖。[2] 野雀安无巢?[3] 游子为谁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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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无名氏
竹露滴寒声,离人晓思惊。酒醒秋簟冷,风急夏衣轻。 寝倦解幽梦,虑闲添远情。谁怜独欹枕,斜月透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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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旧业丛台废苑东,几年为梗复为蓬。 杜鹃啼断回家梦,半在邯郸驿树中。
草草理夜装,涉江又登陆。望路殊未穷,指期今已促。 传呼戒徒驭,振辔转林麓。阴云拥岩端,沾雨当山腹。 震雷如在耳,飞电来照目。兽迹不敢窥,马蹄惟务速。 虔心若斋祷,濡体如沐浴。万窍相怒号,百泉暗奔瀑。 危梁虑足跌,峻坂忧车覆。问我何以然,前日爱微禄。 转知人代事,缨组乃徽束。向若家居时,安枕春梦熟。 遵途稍已近,候吏来相续。晓霁心始安,林端见初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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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关于文艺上的论争是沉寂的,除了在指挥刀的保护之下,挂着“左翼”的招牌,在马克斯主义里发见了文艺自由论,列宁主义里找到了杀尽共匪说的论客〔2〕的“理论”之外,几乎没有人能够开口,然而,倘是“为文艺而文艺”的文艺,却还是“自由”的,因为他决没有收了卢布的嫌疑。但在“第三种人”,就是“死抱住文学不放的人”〔3〕,又不免有一种苦痛的豫感:左翼文坛要说他是“资产阶级的走狗”〔4〕。 代表了这一种“第三种人”来鸣不平的,是《现代》杂志第三和第六期上的苏汶先生的文章〔5〕(我在这里先应该声明:我为便利起见,暂且用了“代表”,“第三种人”这些字眼,虽然明知道苏汶先生的“作家之群”,是也如拒绝“或者”,“多少”,“影响”这一类不十分决定的字眼一样,不要固定的名称的,因为名称一固定,也就不自由了)。他以为左翼的批评家,动不动就说作家是“资产阶级的走狗”,甚至于将中立者认为非中立,而一非中立,便有认为“资产阶级的走狗”的可能,号称“左翼作家”者既然“左而不作”〔6〕,“第三种人”又要作而不敢,于是文坛上便没有东西了。然而文艺据说至少有一部分是超出于阶级斗争之外的,为将来的,就是“第三种人”所抱住的真的,永久的文艺。——但可惜,被左翼理论家弄得不敢作了,因为作家在未作之前,就有了被骂的豫感。 我相信这种豫感是会有的,而以“第三种人”自命的作家,也愈加容易有。我也相信作者所说,现在很有懂得理论,而感情难变的作家。然而感情不变,则懂得理论的度数,就不免和感情已变或略变者有些不同,而看法也就因此两样。苏汶先生的看法,由我看来,是并不正确的。 自然,自从有了左翼文坛以来,理论家曾经犯过错误,作家之中,也不但如苏汶先生所说,有“左而不作”的,并且还有由左而右,甚至于化为民族主义文学的小卒,书坊的老板,敌党的探子的,然而这些讨厌左翼文坛了的文学家所遗下的左翼文坛,却依然存在,不但存在,还在发展,克服自己的坏处,向文艺这神圣之地进军。苏汶先生问过:克服了三年,还没有克服好么?〔7〕回答是:是的,还要克服下去,三十年也说不定。然而一面克服着,一面进军着,不会做待到克服完成,然后行进那样的傻事的。但是,苏汶先生说过“笑话”〔8〕:左翼作家在从资本家取得稿费;现在我来说一句真话,是左翼作家还在受封建的资本主义的社会的法律的压迫,禁锢,杀戮。所以左翼刊物,全被摧残,现在非常寥寥,即偶有发表,批评作品的也绝少,而偶有批评作品的,也并未动不动便指作家为“资产阶级的走狗”,而且不要“同路人”。左翼作家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神兵,或国外杀进来的仇敌,他不但要那同走几步的“同路人”,还要招致那站在路旁看看的看客也一同前进。 但现在要问:左翼文坛现在因为受着压迫,不能发表很多的批评,倘一旦有了发表的可能,不至于动不动就指“第三种人”为“资产阶级的走狗”么?我想,倘若左翼批评家没有宣誓不说,又只从坏处着想,那是有这可能的,也可以想得比这还要坏。不过我以为这种豫测,实在和想到地球也许有破裂之一日,而先行自杀一样,大可以不必的。 然而苏汶先生的“第三种人”,却据说是为了这未来的恐怖而“搁笔”了。未曾身历,仅仅因为心造的幻影而搁笔,“死抱住文学不放”的作者的拥抱力,又何其弱呢?两个爱人,有因为豫防将来的社会上的斥责而不敢拥抱的么? 其实,这“第三种人”的“搁笔”,原因并不在左翼批评的严酷。真实原因的所在,是在做不成这样的“第三种人”,做不成这样的人,也就没有了第三种笔,搁与不搁,还谈不到。 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要做这样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他离不开,焦躁着,然而并非因为有人摇了摇头,使他不敢拔了的缘故。 所以虽是“第三种人”,却还是一定超不出阶级的,苏汶先生就先在豫料阶级的批评了,作品里又岂能摆脱阶级的利害;也一定离不开战斗的,苏汶先生就先以“第三种人”之名提出抗争了,虽然“抗争”之名又为作者所不愿受;而且也跳不过现在的,他在创作超阶级的,为将来的作品之前,先就留心于左翼的批判了。 这确是一种苦境。但这苦境,是因为幻影不能成为实有而来的。即使没有左翼文坛作梗,也不会有这“第三种人”,何况作品。但苏汶先生却又心造了一个横暴的左翼文坛的幻影,将“第三种人”的幻影不能出现,以至将来的文艺不能发生的罪孽,都推给它了。 左翼作家诚然是不高超的,连环图画,唱本,然而也不到苏汶先生所断定那样的没出息〔9〕。左翼也要托尔斯泰,弗罗培尔〔10〕。但不要“努力去创造一些属于将来(因为他们现在是不要的)的东西”的托尔斯泰和弗罗培尔。他们两个,都是为现在而写的,将来是现在的将来,于现在有意义,才#p#副标题#e#
鲁迅
宁岁常有备,殊方靡不宾。禁营列武卫,帝座彰威神。 讲事一临幸,加恩遍抚巡。城高凤楼耸,场迥兽侯新。 饮羽连百中,控弦逾六钧。拣材尽爪士,受任皆信臣。 光赏文藻丽,便繁心膂亲。复如观太清,昭烂垂芳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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