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气肃时令,早衣闻朔鸿。重阳有佳节,具物欣年丰。 皎洁暮潭色,芬敷新菊丛。芳尊满衢室,繁吹凝烟空。 惠合信吾道,保和惟尔同。推诚至玄化,天下期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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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川阔悲无梁,蔼然沧波夕。天涯一飞鸟,日暮南徐客。 气混京口云,潮吞海门石。孤帆候风进,夜色带江白。 一水阻佳期,相望空脉脉。那堪岁芳尽,更使春梦积。 故国胡尘飞,远山楚云隔。家人想何在,庭草为谁碧。 惆怅空伤情,沧浪有馀迹。严陵七里滩,携手同所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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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倒景台者,盖太室南麓,天门右崖,杰峰如台,气凌倒景。 登路有三处可憩,或曰三休台,可以邀驭风之客, 会绝尘之子。超逸真,荡遐襟,此其所绝也。及世人登焉, 则魂散神越,目极心伤矣。词曰: 天门豁兮仙台耸,杰屹崒兮零澒涌。穷三休兮旷一观, 忽若登昆仑兮中期汗漫仙。耸天关兮倒景台, 鲨颢气兮轶嚣埃。皎皎之子兮自独立,云可朋兮霞可吸, 曾何荣辱之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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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相思,水边清浅横枝瘦。小窗如昼,情共香俱透。 清入梦魂,千里人长久。君知否。雨孱云愁。格调还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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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
见说蚕丛路,崎岖不易行。山从人面起,云傍马头生。芳树笼秦栈,春流绕蜀城。升沉应已定,不必问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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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人间一叶梧桐飘,蓐收行秋回斗杓。神宫召集役灵鹊,直渡天河云作桥。桥东美人天帝子,机杼年年劳玉指。织成云雾紫绡衣,辛苦无欢容不理。帝怜独居无与娱,河西嫁得牵牛夫。自从嫁后废织纴,绿鬓云鬟朝暮梳。贪欢不归天帝怒,谪归却踏来时路。但令一岁一相逢,七月七日河边渡。别多会少知奈何,却忆从前恩爱多。匆匆离恨说不尽,烛龙已驾随羲和。河边灵官晓催发,令严不管轻离别。空将泪作雨滂沱,泪痕有尽愁无歇。寄言织女若休叹,天地无情会相见。犹胜嫦娥不嫁人,夜夜孤眠广寒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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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耒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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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历和新历的今年似乎于上海的文艺家们特别有着刺激力,接连的两个新正一过,期刊便纷纷而出了。他们大抵将全力用尽在伟大或尊严的名目上,不惜将内容压杀。连产生了不止一年的刊物,也显出拚命的挣扎和突变来。作者呢,有几个是初见的名字,有许多却还是看熟的,虽然有时觉得有些生疏,但那是因为停笔了一年半载的缘故。他们先前在做什么,为什么今年一齐动笔了?说起来怕话长。要而言之,就因为先前可以不动笔,现在却只好来动笔,仍如旧日的无聊的文人,文人的无聊一模一样。这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大家都有些自觉的,所以总要向读者声明“将来”:不是“出国”,“进研究室”,便是“取得民众”。功业不在目前,一旦回国,出室,得民之后,那可是非同小可了。自然,倘有远识的人,小心的人,怕事的人,投机的人,最好是此刻豫致“革命的敬礼”。一到将来,就要“悔之晚矣”了。 然而各种刊物,无论措辞怎样不同,都有一个共通之点,就是:有些朦胧。这朦胧的发祥地,由我看来,——虽然是冯乃超的所谓“醉眼陶然”〔2〕——也还在那有人爱,也有人憎的官僚和军阀。和他们已有瓜葛,或想有瓜葛的,笔下便往往笑迷迷,向大家表示和气,然而有远见,梦中又害怕铁锤和镰刀,因此也不敢分明恭维现在的主子,于是在这里留着一点朦胧。和他们瓜葛已断,或则并无瓜葛,走向大众去的,本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了,但笔下即使雄纠纠,对大家显英雄,会忘却了他们的指挥刀的傻子是究竟不多的,这里也就留着一点朦胧。于是想要朦胧而终于透漏色彩的,想显色彩而终于不免朦胧的,便都在同地同时出现了。 其实朦胧也不关怎样紧要。便在最革命的国度里,文艺方面也何尝不带些朦胧。然而革命者决不怕批判自己,他知道得很清楚,他们敢于明言。惟有中国特别,知道跟着人称托尔斯泰为“卑污的说教人”〔3〕了,而对于中国“目前的情状”,却只觉得在“事实上,社会各方面亦正受着乌云密布的势力的支配”〔4〕,连他的“剥去政府的暴力,裁判行政的喜剧的假面”的勇气的几分之一也没有;知道人道主义不彻底了,但当“杀人如草不闻声”〔5〕的时候,连人道主义式的抗争也没有。剥去和抗争,也不过是“咬文嚼字”,并非“直接行动”。〔6〕我并不希望做文章的人去直接行动,我知道做文章的人是大概只能做文章的。 可惜略迟了一点,创造社前年招股本,去年请律师,〔7〕今年才揭起“革命文学”的旗子,复活的批评家成仿吾总算离开守护“艺术之宫”的职掌,〔8〕要去“获得大众”,并且给革命文学家“保障最后的胜利”〔9〕了。这飞跃也可以说是必然的。弄文艺的人们大抵敏感,时时也感到,而且防着自己的没落,如漂浮在大海里一般,拚命向各处抓攫。二十世纪以来的表现主义〔10〕,踏踏主义〔11〕,什么什么主义的此兴彼衰,便是这透露的消息。现在则已是大时代,动摇的时代,转换的时代,中国以外,阶级的对立大抵已经十分锐利化,农工大众日日显得着重,倘要将自己从没落救出,当然应该向他们去了。何况“呜呼!小资产阶级原有两个灵魂。……”虽然也可以向资产阶级去,但也能够向无产阶级去的呢。 这类事情,中国还在萌芽,所以见得新奇,须做《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那样的大题目,但在工业发达,贫富悬隔的国度里,却已是平常的事情。或者因为看准了将来的天下,是劳动者的天下,跑过去了;或者因为倘帮强者,宁帮弱者,跑过去了;或者两样都有,错综地作用着,跑过去了。也可以说,或者因为恐怖,或者因为良心。成仿吾教人克服小资产阶级根性,拉“大众”来作“给与”和“维持”的材料,文章完了,却正留下一个不小的问题:倘若难于“保障最后的胜利”,你去不去呢? 这实在还不如在成仿吾的祝贺之下,也从今年产生的《文化批判》上的李初梨的文章〔12〕,索性主张无产阶级文学,但无须无产者自己来写;无论出身是什么阶级,无论所处是什么环境,只要“以无产阶级的意识,产生出来的一种的斗争的文学”就是,直截爽快得多了。但他一看见“以趣味为中心”的可恶的“语丝派”的人名就不免曲折,仍旧“要问甘人君,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13〕我的阶级已由成仿吾判定:“他们所矜持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他们是代表着有闲的资产阶级,或者睡在鼓里的小资产阶级。……如果北京的乌烟瘴气不用十万两无烟火药炸开的时候,他们也许永远这样过活的罢。”〔14〕我们的批判者才将创造社的功业写出,加以“否定的否定”,要去“获得大众”的时候,〔15〕便已梦想“十万两无烟火药”,并且似乎要将我挤进“资产阶级”去(因为“有闲就是有钱”云),我倒颇也觉得危险了。后来看见李初梨说:“我以为一个作家,不管他是第一第二……第百第千阶级的人,他都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不过我们先要审察他们的动机。……”〔16〕这才有些放心,但可虑的是对于我仍然要问阶级。“有闲便是有钱”;倘使无钱,该是第四阶级〔17〕,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了罢,但我知道那时又要问“动机”。总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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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恋他朝市求何事,想取丘园乐此身。千首恶诗吟过日, 一壶好酒醉消春。归乡年亦非全老,罢郡家仍未苦贫。 快活不知如我者,人间能有几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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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返气,处得以狂。 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 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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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图
潏潏寒光溅路尘,相传妖物此潜身。 又应改换皮毛后,何处人间作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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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兄弟泣殊方,天涯指故乡。断云无定处,归雁不成行。 草莽人烟少,风波水驿长。上虞亲渤澥,东楚隔潇湘。 古戍阴传火,寒芜晓带霜。海门潮滟滟,沙岸荻苍苍。 京辇辞芸阁,蘅芳忆草堂。知君始宁隐,还缉旧荷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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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行香子】 七夕 草际鸣蛩,惊落梧桐。 正人间天上愁浓。 云阶月地,关锁千重。 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 星桥鹊驾,经年才见, 想离情别恨难穷。 牵牛织女,莫是离中。 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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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
【忆王孙】 冷红叶叶下塘秋, 长与行云共一舟。 零落江南不自由。 两绸缪, 料得吟鸾夜夜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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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
丽春园先使棘针屯,烟月牌荒将烈焰焚,实心几辞却莺花阵。谁想香车不甚隐,柳花亭进退无门。夫人是夫人分,奴婢是奴婢身,怎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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枥上病骢啼褭褭,江边废宅路迢迢。自经梅雨长垂耳, 乍食菰蒋欲折腰。金络头衔光未灭,玉花衫色瘦来燋。 曾听禁漏惊衙鼓,惯蹋康衢怕小桥。半夜雄嘶心不死, 日高饥卧尾还摇。龙媒薄地天池远,何事牵牛在碧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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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得性见微公,何曾执著空。修心将佛并,吐论与儒通。 晓漱松杉下,宵禅雪月中。他生有缘会,君子亦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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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沙门性颇灵,自携语孟到禅扄。 也知中国尊朱子,不学南方诵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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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华孙
日出乘钓舟,袅袅持钓竿。涉淇傍荷花,骢马闲金鞍。 侠客白云中,腰间悬辘轳。出门事嫖姚,为君西击胡。 胡兵汉骑相驰逐,转战孤军西海北。百尺旌竿沉黑云, 边笳落日不堪闻。
常建
连山尽处水萦回,山上戍门临水开。朱栏直下一百丈, 日暖游鳞自相向。昔人爱险闭层城,今日爱闲江复清。 沙洲枫岸无来客,草绿花红山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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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士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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