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弓旌礼,今征草泽臣。方同白衣见,不是弃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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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朱邑何为者,桐乡有古祠。我心常所慕,二郡老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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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温
珠压相于,胭脂同傅。樊家更共谁家语。梢头结取一番愁,玉箫不会双双侣。 风送流莺,前歌后舞。并桃欲吐含来住。双飞燕子自相衔,会教唇舌调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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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孟冬十郡良家子,血作陈陶泽中水。野旷天清无战声,四万义军同日死。群胡归来血洗箭,仍唱胡歌饮都市。都人回面向北啼,日夜更望官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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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夜雨鸣檐声录蔌。薄酒浇愁,不那更筹促。感旧伤今难举目。无聊独剪西窗烛。 弹指光阴如电速。富贵功名,本自无心逐。粝食粗衣随分足。此身安健他何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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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茅庵老此生,寒云孤木独经行。 世人那得知幽径,遥向青峰礼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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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峒
音容一别近三年,往事空思意浩然。匹马东西何处客, 孤城杨柳晚来蝉。路长草色秋山绿,川阔晴光远水连。 不见故人劳梦寐,独吟风月过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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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沧
江南寒食早,二月杜鹃鸣。日暖山初绿,春寒雨欲晴。 浴蚕当社日,改火待清明。更喜瓜田好,令人忆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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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轺奉紫泥,泽国渺天涯。九派春潮满,孤帆暮雨低。草深莺断续,花落水东西。更有高堂处,知君路不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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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石丛花画不如,庇身三径岂吾庐。 主人千骑东方远,唯望衡阳雁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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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别拧我,疼,”……你说,微锁着眉心。那“疼”一个精圆的半吐在舌尖上溜——转。一转眼也在说话睛光里漾起心泉的秘密。梦洒开了轻纱的网。“你在那里?”“让我们死——”你说。 此诗写于1931年,发表于1931年10月5日《诗刊》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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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奉乞桃栽一百根, 春前为送浣花村。 河阳县里虽无树, 濯锦江边未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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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彩融融释冻塘,日精闲咽坐岩房。琼函静启从猿觑, 金液初开与鹤尝。八会旧文多搭写,七真遗语剩思量。 不知梦到为何处,红药满山烟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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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年年负却花期!过春时,只合安排愁绪送春归。梅花雪,梨花月,总相思。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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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惠言
鲁迅先生《咬文嚼字》一篇,在我看来,实在毫无意义。仲潜先生称它为“最无聊”之作,极为得体。不料先生在仲潜先生信后的附注,对于这“最无聊”三字大为骇异,并且说鲁迅先生所举的两种,为翻译界堕落的现象,这真使我大为骇异了。 我们对于一个作家或小说戏剧上的人名,总常想知道他或她的性别(想知道性别,并非主张男女不平等)。 在中国的文字上,我们在姓底下有“小姐”“太太”或“夫人”,若把姓名全写出来,则中国女子的名字,大多有“芳”“兰”“秀”等等“轻靓艳丽”的字眼。周家的姑娘可以称之为周小姐,陈家的太太可以称之为陈太太,或者称为周菊芳陈兰秀亦可。从这些字样中,我们知道这个人物是女性。在外国文字中可就不同了。外国人的姓名有好些Syllables〔9〕是极多的,用中文把姓名全译出来非十数字不可,这是何等惹人讨厌的事。年来国内人对于翻译作品之所以比较创造作品冷淡,就是因为翻译人名过长的缘故(翻译作品之辞句不顺口,自然亦是原因中之一)。假如托尔斯泰有一个女叫做ElizabethTolstoi,我们全译出来,成为“托尔斯泰伊丽沙白”八字,何等麻烦。又如有一个女子叫做MaryHildaStuwart,我们全译出来,便成为“玛丽海尔黛司徒渥得”也很讨厌。但是我们又不能把这些名字称为托尔斯泰小姐或司徒渥得夫人,因为这种六个字的称呼,比起我们看惯了周小姐陈太太三字的称呼多了一半,也不方便。没法,只得把名字删去,“小姐”,“太太”也省略,而用“妥S吽刻Α币搿。牛欤椋?幔猓澹簦琛。裕铮欤螅?簦铮椋?谩八客纪薜隆*译MaryHildaStuwart,这诚是不得已之举。 至于说为适合中国人的胃口,故意把原名删去,有失原意的,那末,我看根本外国人的名字,便不必译,直照原文写出来好。因为中国人能看看不惯的译文,多少总懂得点洋文的。鲁迅先生此举诚未免过于吹毛求疵? 至于用中国姓译外国姓,我看也未尝不可以。假如Gogol的Go可以译做郭,Wilde的Wi可以译做王,Holz的Ho可以译做何,我们又何必把它们故意译做“各” “旺”“荷”呢?再者,《百家姓》为什么不能有伟力? 诚然,国内的翻译界太糟了,太不令人满意了!翻译界堕落的现象正多,却不是这两种。伏园先生把它用二号字标题,四号字标名,也算多事,气力要卖到大地方去,却不可做这种吹敲的勾当。 末了,我还要说几句:鲁迅先生是我所佩服的。讥刺的言辞,尖锐的笔锋,精细的观察,诚可引人无限的仰慕。《呐喊》出后,虽不曾名噪天下,也名噪国中了。 他的令弟启明先生,亦为我崇拜之一人。读书之多,令人惊叹。《自己的园地》为国内文艺界一朵奇花。我尝有现代三周(还有一个周建人先生),驾乎从前三苏之慨。 不过名人名声越高,作品也越要郑重。若故意纵事吹敲或失之苛责,不免带有失却人信仰的危险。而记者先生把名人的“滥调”来充篇幅,又不免带有欺读者之嫌。冒犯,恕罪!顺祝健康。 潜·源。 一月十七日于唐山大学。 鲁迅先生的那篇《咬文嚼字》,已有两位“潜”字辈的先生看了不以为然,我猜想青年中这种意见或者还多,那么这篇文章不是“滥调”可知了,你也会说,我也会说,我说了你也同意,你说了他也说这不消说:那是滥调。鲁迅先生那两项主张,在簇新头脑的青年界中尚且如此通不过去,名为滥调,是冤枉了,名为最无聊,那更冤枉了。记者对于这项问题,是加入讨论的一人,自知态度一定不能公平,所以对于“潜”字辈的先生们的主张,虽然万分不以为然,也只得暂且从缓答辩。好在超于我们的争论点以上,还有两项更高一层的钱玄同先生的主张,站在他的地位看我们这种争论也许是无谓已极,无论谁家胜了也只赢得“不妥”二字的考语罢了。伏园附注。 一九二五年一月二十日《京报副刊》。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一月二十二日北京《京报副刊》。 〔2〕指廖仲潜。 〔3〕ElizabethTolstoi英语,可译为伊丽莎白·托尔斯泰。〔4〕MaryTolstoietHildaTolstoi法语,可译为玛丽·托尔斯泰和希尔达·托尔斯泰。 〔5〕《百家姓》旧时学塾所用的识字课本。宋初人编,系将姓氏连缀为四言韵语,以便诵读。 〔6〕三苏宋代文学家苏洵及其子苏轼、苏辙的并称。〔7〕《现代评论》综合性周刊,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创刊于北京,一九二七年七月移至上海,一九二八年底出至第八卷第二○九期停刊。主要撰稿人有胡适、王世杰、陈西滢、徐志摩等。他们原依附北洋军阀政府,后投靠国民党政权。 〔8〕《鲁迅先生》张定璜作。一九二五年一月十六日《京报副刊》上刊登的《现代评论》第一卷第六期的预告目录中,该文排在《苦恼》和《破落户》两篇之间。但出版时并无此文。按此文后来发表#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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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其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鸡栖于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君子于役,苟无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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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忆共庭兰倚砌栽,柔条轻吹独依隈。自知佳节终堪赏, 为惜流光未忍开。采撷也须盈掌握,馨香还解满尊罍。 今朝旬假犹无事,更好登临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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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暗送湖风,相寻路不通。菱歌唱不彻,知在此塘中。
崔国辅
江路东连千里潮,青云北望紫微遥。 莫道巴陵湖水阔,长沙南畔更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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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至
一点郎星光彻晓。许大乾坤,难著经纶手。拂袖归来应自笑。山翁偏爱林泉好。庭下儿孙歌寿酒。不献蟠桃,不数安期枣。且喜今朝云出岫。定知霖雨苍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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