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路南将北,离忧弟与兄。关河千里别,风雪一身行。 夕宿劳乡梦,晨装惨旅情。家贫忧后事,日短念前程。 烟雁翻寒渚,霜乌聚古城。谁怜陟冈者,西楚望南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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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文苑振金声,循良冠百城。不知今史氏,何处列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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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袅袅云梳晓髻堆。涓涓秋净眼波回。旧家十二峰前住,偶为襄王下楚台。 闲院静,小桃开。刘郎前度几回来。东风易得行云散,花里传觞莫谩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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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紫芝
问讯南州守。怅吾生、今非昔比,后犹今否。涉尽风涛凭个甚,一瓣心香在袖。人竞说、顽哉此叟。识破荣途皆幻境,只形骸、已累它何有。姑勉尔,应之手。 休烦下太勤占候。怕漂零、江湖易老,光阴难又。兔魄初生人初度,期共婵娟长久。赖此月、于人犹厚。燕颔封侯非我事,早携书、归卧吾庐旧。渝此约,有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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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霜天晓角】 春云粉色。 春水和云湿。 试问西湖杨柳, 东风外、几丝碧。 望极。连翠陌。 兰桡双桨急。 欲访莫愁何处, 旗亭在、画桥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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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国
大人先生们把“故宫古物”看得和命(当然不是小百姓的命)一般坚决南迁,无非因为“古物”价值不止“连城”,并且容易搬动,容易变钱的原故,这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冷嘲热讽!我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居然从首都一家报纸上见到赞成“古物南迁”的社论;并且建议“武力制止反对”,“流血在所不辞”,请求政府“保持威信”,“贯彻政策”!这样的宏词高论,我实在不忍使它湮没无闻,因特不辞辛苦,抄录出来,献给大众:“……北平各团体之反对古物南迁,为有害北平将来之繁荣,此种自私自利完全蔑视国家利益之理由,北平各团体竟敢说出,吾人殊服其厚颜无耻,彼等只为北平之繁荣,必须以数千年古物冒全被敌人劫夺而去之大危险,所见未免太小,使政府为战略关系,须暂时放弃北平,以便引敌深入,聚而歼之,则古物必被敌人劫夺而去,试问将来北平之繁荣何由维持,故不如先行迁移,俟打倒日本,北平安如泰山后,再行迁回,北平各团体自私自利,固可恶可耻,其无远虑,亦可怜也,其反对迁移之又一理由,则谓政府应先顾全土地,此言似是而实非,盖放弃一部分土地供敌人一时之占领,以歼灭敌人,然后再行恢复,古今中外,其例甚多,如一八一二年之役,俄人不但放弃莫斯科,且将莫斯科烧毁,以困拿破仑,欧战时,比利时,塞尔维亚,皆放弃全部领土,供敌人蹂躏,卒将强德击破,盖领土被占,只须不与敌人媾和,签字于割让条约,则敌人固无如该土何,至于故宫古物,若不迁移,设不幸北平被敌人占领,将古物劫夺而去,试问中国将何法以恢复之,行见中国文明结晶,供敌人战利品,可耻孰甚,……最后吾人奉告政府,政府迁移古物之政策,既已决定,则不论遇如何阻碍,应求其贯彻,若一经无见识无远虑之群愚反对,即行中止,政府威信何在,故吾主张严责张学良,使以武力制止反对运动,若不得已,虽流血亦所不辞……” 二月十三日,《申报》《自由谈》。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二月十三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何家干。 〔2〕《救国日报》一九三二年八月在南京创刊的反动报纸,龚德柏主办,一九四九年四月停刊。文中所引的话,原见一九三三年二月六日该报社论《为迁移故宫古物告政府》。 〔3〕张学良字汉卿,辽宁海城人。九一八事变时任国民党政府陆海空军副司令兼东北边防军司令长官,奉蒋介石不抵抗的命令,放弃东北三省。“九一八”后曾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北平军分会代理委员长等职。 〔4〕战略家指国民党军事当局。一九三二年一二八上海战事发生后,他们屡令中国军队后撤,声称是“变更战略”,“引敌深入”,“并非战败”。 〔5〕上海和议一二八战事发生后,国民党政府不顾全国人民的抗日要求,坚持“不抵抗”政策,破坏十九路军的抗战行动,并在英、美、法等帝国主义参预下,同日本侵略者进行屈膝投降的谈判,于一九三二年五月五日签订《上海停战协定》。 〔6〕满洲国日本侵占东北后建立的傀儡政权。一九三二年三月在长春成立,以清废帝溥仪为“执政”;一九三四年三月改称“满洲帝国”,溥仪改为“皇帝”。 〔7〕国联“国际联盟”的简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于一九二○年成立的国际政府间组织。它标榜以“促进国际合作、维持国际和平与安全”为目的,实际上是英、法等帝国主义国家控制并为其侵略政策服务的工具。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无形瓦解,一九四六年四月正式宣告解散。九一八事变后,它袒护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8〕什么什么草案指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五日国联十九国委员会特别会议通过的关于调解中日争端的“决议草案”。一九三三年一月又据此草案修改为“德鲁蒙新草案”。这些草案明显地袒护日本,默认“满洲国”伪政权。 〔9〕什么什么委员的态度指参加国联十九国委员会的英国代表、外相西门的态度。他在国联会议的发言中屡次为日本侵略中国辩护,曾受到当时中国舆论界的谴责。 〔10〕行都在必要时政府暂时迁驻的地方;陪都,在首都以外另建的都城。国民党政府以南京为首都。一九三二年一二八战事时于一月三十日仓皇决定“移驻洛阳办公”;三月国民党四届二中全会又通过决议,正式定洛阳为行都,西安为陪都。同年十二月一日由洛阳迁回南京。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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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革命咖啡店的革命底广告式文字,〔2〕昨天在报章上看到了,仗着第四个“有闲”,先抄一段在下面:“……但是读者们,我却发现了这样一家我们所理想的乐园,我一共去了两次,我在那里遇见了我们今日文艺界上的名人,龚冰庐,鲁迅,郁达夫等。并且认识了孟超,潘汉年,叶灵凤等,他们有的在那里高谈着他们的主张,有的在那里默默沉思,我在那里领会到不少教益呢。……” 遥想洋楼高耸,前临阔街,门口是晶光闪灼的玻璃招牌,楼上是“我们今日文艺界上的名人”,或则高谈,或则沉思,面前是一大杯热气蒸腾的无产阶级咖啡,远处是许许多多“龌龊的农工大众”〔3〕,他们喝着,想着,谈着,指导着,获得着,那是,倒也实在是“理想的乐园”。 何况既喝咖啡,又领“教益”呢?上海滩上,一举两得的买卖本来多。大如弄几本杂志,便算革命;小如买多少钱书籍,即赠送真丝光袜或请吃冰淇淋——虽然我至今还猜不透那些惠顾的人们,究竟是意在看书呢,还是要穿丝光袜。至于咖啡店,先前只听说不过可以兼看舞女,使女,“以饱眼福”罢了。谁料这回竟是“名人”,给人“教益”,还演“高谈”“沉思”种种好玩的把戏,那简直是现实的乐园了。但我又有几句声明——就是:这样的咖啡店里,我没有上去过,那一位作者所“遇见”的,又是别一人。因为:一,我是不喝咖啡的,我总觉得这是洋大人所喝的东西(但这也许是我的“时代错误”〔4〕),不喜欢,还是绿茶好。二,我要抄“小说旧闻”之类,无暇享受这样乐园的清福。三,这样的乐园,我是不敢上去的,革命文学家,要年青貌美,齿白唇红,如潘汉年叶灵凤〔5〕辈,这才是天生的文豪,乐园的材料;如我者,在《战线》上就宣布过一条“满口黄牙”〔6〕的罪状,到那里去高谈,岂不亵渎了“无产阶级文学”么?还有四,则即使我要上去,也怕走不到,至多,只能在店后门远处彷徨彷徨,嗅嗅咖啡渣的气息罢了。你看这里面不很有些在前线的文豪么,我却是“落伍者”,决不会坐在一屋子里的。 以上都是真话。叶灵凤革命艺术家曾经画过我的像〔7〕,说是躲在酒坛的后面。这事的然否我不谈。现在所要声明的,只是这乐园中我没有去,也不想去,并非躲在咖啡杯后面在骗人。 杭州另外有一个鲁迅时,我登了一篇启事,“革命文学家”就挖苦了。〔8〕但现在仍要自己出手来做一回,一者因为我不是咖啡,不愿意在革命店里做装点;二是我没有创造社那么阔,有一点事就一个律师,两个律师。 八月十日。 BB 〔1〕本篇最初刊于一九二八年八月十三日《语丝》第四卷第三十三期郁达夫的《革命广告》之后,题作《鲁迅附记》,收入本书时改为现题。 〔2〕指一九二八年八月八日《申报》所载的《“上海珈琲”》,作者署名慎之。 〔3〕“龌龊的农工大众”这是成仿吾的话。他在《创造月刊》第一卷第九期(载一九二八年二月)发表的《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中说:“克服自己的小资产阶级的根性,把你的背对向那将被奥伏赫变的阶级,开步走,向那龌龊的农工大众!” 〔4〕“时代错误”成仿吾在《洪水》第三卷第二十五期(一九二七年一月)发表的《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中,说当时的文学出版物“在创作上是时代错误的趣味的高调,在评论上是狂妄的瞎说的乱响”。 〔5〕潘汉年(1906—1977)江苏宜兴人,作家。叶灵凤(1904—1975),江苏南京人,作家、画家。他们都曾参加创造社。〔6〕“满口黄牙”《流沙》第三期(一九二八年四月十五日)刊有署名心光的《鲁迅在上海》一文,其中攻击鲁迅说:“你看他近来在‘华盖’之下哼出了一声‘醉眼中的朦胧’来了。但他在这篇文章里消极的没有指摘出成仿吾等的错误,积极的他自己又不屑替我们青年指出一条出路来,他看见旁人的努力他就妒忌,他只是露出满口黄牙在那里冷笑。” 〔7〕叶灵凤的画,载于上海《戈壁》第一卷第二期(一九二八年五月)。参看本卷第124页注〔12〕。 〔8〕指收入本书的《在上海的鲁迅启事》。“革命文学家”,指潘汉年。他在《战线》周刊第一卷第四期(一九二八年四月二十二日)的《假鲁迅与真鲁迅》中,挖苦鲁迅的启事说:“那位少老先生,看中鲁迅的名字有如此魔力,所以在曼殊和尚坟旁M女(士)面前,题下这个‘鲁迅游杭吊老友’的玩意儿,现在上海的鲁迅偏偏来一个启事……这一来岂不是明明白白叫以后要乞教或见访的女士们,认清本店老牌,只此一家,并无分出了吗?虽然上海的鲁迅启事,没有那个大舞台对过天晓得所悬那玩意儿强硬,至少也使得我们那位‘本姓周或不姓周,而要姓周’的另一个鲁迅要显着原形哆嗦而发抖!这才是假关公碰到真关公,假鲁迅遇着真鲁迅!” #p#副标题#e#
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 数声和月到帘栊。 云鬓乱,晚妆残,带恨眉儿远岫攒。斜托香腮春笋懒, 为谁和泪倚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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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
超然堂上闲宾主。不受人间暑。冰盘围坐此州无。却有一瓶和露、玉芙蕖。 亭亭风骨凉生牖。消尽尊中酒。酒阑明月转城西。照见纱巾藜杖、带香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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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义
故人居谪宦,今日一书来。良久惊兼喜,殷勤卷更开。 瘴云沉去雁,江雨促新梅。满纸殊乡泪,非冤不可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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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大历二年十月十九日,夔府别驾元持宅,见临颍李十二娘 舞剑器,壮其蔚跂,问其所师,曰:“余公孙大娘弟子也。” 开元三载,余尚童稚,记于郾城观公孙氏,舞剑器浑脱, 浏漓顿挫,独出冠时,自高头宜春梨园二伎坊内人洎外供奉, 晓是舞者,圣文神武皇帝初,公孙一人而已。 玉貌锦衣,况余白首,今兹弟子,亦非盛颜。 既辨其由来,知波澜莫二,抚事慷慨,聊为《剑器行》。 昔者吴人张旭,善草书帖,数常于邺县见公孙大娘 舞西河剑器,自此草书长进,豪荡感激,即公孙可知矣。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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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今秋乃淫雨,仲月来寒风。群木水光下,万象云气中。 所思碍行潦,九里信不通。悄悄素浐路,迢迢天汉东。 愿腾六尺马,背若孤征鸿。划见公子面,超然欢笑同。 奋飞既胡越,局促伤樊笼。一饭四五起,凭轩心力穷。 嘉蔬没混浊,时菊碎榛丛。鹰隼亦屈猛,乌鸢何所蒙。 式瞻北邻居,取适南巷翁。挂席钓川涨,焉知清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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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有典,百事来祭。尊祖奉宗,严禋大帝。 礼先苍璧,奠币黝制。于斯万年,熙成帝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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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爱菊高人吟逸韵,悲秋病客感衰怀。黄花助兴方携酒, 红叶添愁正满阶。居士荤腥今已断,仙郎杯杓为谁排。 愧君相忆东篱下,拟废重阳一日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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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只向花梢驻。似愁君西去。清歌也便做阳关,更朝来风雨。 佳人莫道,一杯须近,总眉峰偷聚。明年归诏上鸾台,记别离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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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吉
阴阳家有书,卜筑多禁忌。土中若有神,穴处何无祟。 我识先贤意,本诫骄侈地。恣欲创楼台,率情染朱翠。 四面兴土功,四时妨农事。可以没凶灾,四隅通一二。 一年省修营,万民停困踬。动若契于理,福匪神之遗。 动若越于常,祸乃身之致。神在虚无间,土中非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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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何人一笛横。倚楼吹得月华生。寒风堕指倾三弄,小市收灯欲二更。 持蟹股,破霜橙。玉人水调品秦筝。细看桃李春时面,共尽玻璃酒一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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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渭老
帝子吹箫上翠微,秋风一曲凤凰归。 明年七月重相见,依旧高悬织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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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陇田高踏水频。西溪禾早已尝新。隔墙沽酒□纤鳞。 忽有微凉何处雨,更无留影霎时云。卖瓜声过竹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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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行乏憩予驾,依然见汝坟。洛川方罢雪,嵩嶂有残云。 曳曳半空里,明明五色分。聊题一时兴,因寄卢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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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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