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在城里,休寄海边书。渐去老不远,别来情岂疏。 砚冰催腊日,山雀到贫居。每有平戎计,官家别敕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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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赤日彤霞照晚坡,东州道路兴如何。蝉离楚柳鸣犹少, 叶到嵩云落渐多。海内自为闲去住,关头谁问旧经过。 叮咛与访春山寺,白乐天真在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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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著 通:着)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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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怎奈花残又莺老。槛里青梅数枝小。新荷长池沼。当晴昼、燕子声闹。 亭栏花绽颜色好。风雨催催、等闲开了。酒醒暗思量,无个事、甚刚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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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世
归雁低空,游蜂趁暖。凭高目向西云断。具茨山外夕阳多,展江亭下春波满。 双桂情深,千花明焕。良辰谁是同游伴。辛夷花谢早梅开,应须次第调弦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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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踏莎行】 二社良辰, 千秋庭院。 翩翩又见新来燕。 凤凰巢稳许为邻, 潇湘烟暝来何晚。 乱入红楼, 低飞绿岸。 画梁时拂歌尘散。 为谁归去为谁来, 主人恩重珠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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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佐
咫尺凤衾鸳帐,欲去无因到。虾须窣地重门悄。认绣履频移,洞房杳杳。强语笑。逞如簧、再三轻巧。 梳妆早。琵琶闲抱。爱品相思调。声声似把芳心告。隔帘听,赢得断肠多少。恁烦恼。除非共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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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采药归来,独寻茅店沽新酿。暮烟千嶂。处处闻渔唱。醉弄扁舟,不怕黏天浪。江湖上。遮回疏放。作个闲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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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公益局一向无公可办,几个办事员在办公室里照例的谈家务。秦益堂捧着水烟筒咳得喘不过气来,大家也只得住口。久之,他抬起紫涨着的脸来了,还是气喘吁吁的,说: “到昨天,他们又打起架来了,从堂屋一直打到门口。我怎么喝也喝不住。”他生着几根花白胡子的嘴唇还抖着。“老三说,老五折在公债票上的钱是不能开公账的,应该自己赔出来……。” “你看,还是为钱,”张沛君就慷慨地从破的躺椅上站起来,两眼在深眼眶里慈爱地闪烁。“我真不解自家的弟兄何必这样斤斤计较,岂不是横竖都一样?……” “像你们的弟兄,那里有呢。”益堂说。 “我们就是不计较,彼此都一样。我们就将钱财两字不放在心上。这么一来,什么事也没有了。有谁家闹着要分的,我总是将我们的情形告诉他,劝他们不要计较。益翁也只要对令郎开导开导……。” “那--里……。”益堂摇头说。 “这大概也怕不成。”汪月生说,于是恭敬地看着沛君的眼,“像你们的弟兄,实在是少有的;我没有遇见过。你们简直是谁也没有一点自私自利的心思,这就不容易……。” “他们一直从堂屋打到大门口……。”益堂说。 “令弟仍然是忙?……”月生问。 “还是一礼拜十八点钟功课,外加九十三本作文,简直忙不过来。这几天可是请假了,身热,大概是受了一点寒……。” “我看这倒该小心些,”月生郑重地说。“今天的报上就说,现在时症流行……。” “什么时症呢?”沛君吃惊了,赶忙地问。 “那我可说不清了。记得是什么热罢。” 沛君迈开步就奔向阅报室去。 “真是少有的,”月生目送他飞奔出去之后,向着秦益堂赞叹着。“他们两个人就像一个人。要是所有的弟兄都这样,家里那里还会闹乱子。我就学不来……。” “说是折在公债票上的钱不能开公账……。”益堂将纸煤子插在纸煤管子里,恨恨地说。 办公室中暂时的寂静,不久就被沛君的步声和叫听差的声音震破了。他仿佛已经有什么大难临头似的,说话有些口吃了,声音也发着抖。他叫听差打电话给普悌思普大夫,请他即刻到同兴公寓张沛君那里去看病。 月生便知道他很着急,因为向来知道他虽然相信西医,而进款不多,平时也节省,现在却请的是这里第一个有名而价贵的医生。于是迎了出去,只见他脸色青青的站在外面听听差打电话。 “怎么了?” “报上说……说流行的是猩……猩红热。我我午后来局的时,靖甫就是满脸通红……。已经出门了么?请……请他们打电话找,请他即刻来,同兴公寓,同兴公寓……。” 他听听差打完电话,便奔进办公室,取了帽子。汪月生也代为着急,跟了进去。 “局长来时,请给我请假,说家里有病人,看医生……。”他胡乱点着头,说。 “你去就是。局长也未必来。”月生说。 但是他似乎没有听到,已经奔出去了。 他到路上,已不再较量车价如平时一般,一看见一个稍微壮大,似乎能走的车夫,问过价钱,便一脚跨上车去,道,“好。只要给我快走!” 公寓却如平时一般,很平安,寂静;一个小伙计仍旧坐在门外拉胡琴。他走进他兄弟的卧室,觉得心跳得更利害,因为他脸上似乎见得更通红了,而且发喘。他伸手去一摸他的头,又热得炙手。 “不知道是什么病?不要紧罢?”靖甫问,眼里发出忧疑的光,显系他自己也觉得不寻常了。 “不要紧的,……伤风罢了。”他支梧着回答说。 他平时是专爱破除迷信的,但此时却觉得靖甫的样子和说话都有些不祥,仿佛病人自己就有了什么豫感。这思想更使他不安,立即走出,轻轻地叫了伙计,使他打电话去问医院:可曾找到了普大夫? “就是啦,就是啦。还没有找到。”伙计在电话口边说。 沛君不但坐不稳,这时连立也不稳了;但他在焦急中,却忽而碰着了一条生路:也许并不是猩红热。然而普大夫没有找到,……同寓的白问山虽然是中医,或者于病名倒还能断定的,但是他曾经对他说过好几回攻击中医的话:况且追请普大夫的电话,他也许已经听到了……。 然而他终于去请白问山。 白问山却毫不介意,立刻戴起玳瑁边墨晶眼镜,同到靖甫的房里来。他诊过脉,在脸上端详一回,又翻开衣服看了胸部,便从从容容地告辞。沛君跟在后面,一直到他的房里。 他请沛君坐下,却是不开口。 “问山兄,舍弟究竟是……?”他忍不住发问了。 “红斑痧。你看他已经‘见点’了。” “那么,不是猩红热?”沛君有些高兴起来。 “他们西医叫猩红热,我们中医叫红斑痧。” 这立刻使他手脚觉得发冷。 “可以医么?”他愁苦地问。 “可以。不过这也要看你们府上的家运。” 他已经胡涂得连自己也不知道怎样竟请白问山开了药方,从他房里走出;但当经过电话机旁的时候,却又记起普大夫来了。他仍然去问医院,答说已经找到了,可是很忙,怕去得晚,须待明天早晨也说不定的。然而他还#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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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除夜宿石头驿】 旅馆谁相问?寒灯独可亲。 一年将尽夜,万里未归人。 寥落悲前事,支离笑此身。 愁颜与衰鬓,明日又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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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从去年以来一年半之间,凡有对于我们的所谓批评文字中,最使我觉得气闷的滑稽的,是常燕生先生在一种月刊叫作《长夜》的上面,摆出公正脸孔,说我的作品至少还有十年生命的话②。记得前几年,《狂飙》停刊时,同时这位常燕生先生也曾有文章③发表,大意说《狂飙》攻击鲁迅,现在书店不愿出版了,安知(!)不是鲁迅运动了书店老板,加以迫害?于是接着大大地颂扬北洋军阀度量之宽宏。我还有些记性,所以在这回的公正脸孔上,仍然隐隐看见刺着那一篇锻炼文字;一面又想起陈源教授的批评法④:先举一些美点,以显示其公平,然而接着是许多大罪状——由公平的衡量而得的大罪状。将功折罪,归根结蒂,终于是“学匪”,理应枭首挂在“正人君子”的旗下示众。所以我的经验是:毁或无妨,誉倒可怕,有时候是极其“汲汲乎殆哉”⑤的。更何况这位常燕生先生满身五色旗⑥气味,即令真心许我以作品的不灭,在我也好像宣统皇帝忽然龙心大悦,钦许我死后谥为“文忠”一般。于满肚气闷中的滑稽之余,仍只好诚惶诚恐,特别脱帽鞠躬,敬谢不敏之至了。 但在同是《长夜》的另一本上,有一篇刘大杰先生的文章⑦——这些文章,似乎《中国的文艺论战》上都未收载——我却很感激的读毕了,这或者就因为正如作者所说,和我素不相知,并无私人恩怨,夹杂其间的缘故。然而尤使我觉得有益的,是作者替我设法,以为在这样四面围剿之中,不如放下刀笔,暂且出洋;并且给我忠告,说是在一个人的生活史上留下几张白纸,也并无什么紧要。在仅仅一个人的生活史上,有了几张白纸,或者全本都是白纸,或者竟全本涂成黑纸,地球也决不会因此炸裂,我是早知道的。这回意外地所得的益处,是三十年来,若有所悟,而还是说不出简明扼要的纲领的做古文和做好人的方法,因此恍然抓住了辔头了。 其口诀曰:要做古文,做好人,必须做了一通,仍旧等于一张的白纸。 从前教我们作文的先生,并不传授什么《马氏文通》,《文章作法》⑧之流,一天到晚,只是读,做,读,做;做得不好,又读,又做。他却决不说坏处在那里,作文要怎样。一条暗胡同,一任你自己去摸索,走得通与否,大家听天由命。但偶然之间,也会不知怎么一来——真是“偶然之间”而且“不知怎么一来”,——卷子上的文章,居然被涂改的少下去,留下的,而且有密圈的处所多起来了。于是学生满心欢喜,就照这样——真是自己也莫名其妙,不过是“照这样”——做下去,年深月久之后,先生就不再删改你的文章了,只在篇末批些“有书有笔,不蔓不枝”之类,到这时候,即可以算作“通”。——自然,请高等批评家梁实秋先生来说,恐怕是不通的,但我是就世俗一般而言,所以也姑且从俗。 这一类文章,立意当然要清楚的,什么意见,倒在其次。譬如说,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论》罢,从正面说,发挥“其器不利,则工事不善”固可,即从反面说,偏以为“工以技为先,技不纯,则器虽利,而事亦不善”也无不可。就是关于皇帝的事,说“天皇圣明,臣罪当诛”固可,即说皇帝不好,一刀杀掉也无不可的,因为我们的孟夫子有言在先,“闻诛独夫纣矣,未闻弑君也”⑨,现在我们圣人之徒,也正是这一个意思儿。但总之,要从头到底,一层一层说下去,弄得明明白白,还是天皇圣明呢,还是一刀杀掉,或者如果都不赞成,那也可以临末声明:“虽穷淫虐之威,而究有君臣之分,君子不为已甚,窃以为放诸四裔可矣”的。这样的做法,大概先生也未必不以为然,因为“中庸”⑩也是我们古圣贤的教训。 然而,以上是清朝末年的话,如果在清朝初年,倘有什么人去一告密,那可会“灭族”也说不定的,连主张“放诸四裔”也不行,这时他不和你来谈什么孟子孔子了。现在革命方才成功,情形大概也和清朝开国之初相仿。(不完) 这是“夜记”之五的小半篇。“夜记”这东西,是我于一九二七年起,想将偶然的感想,在灯下记出,留为一集的,那年就发表了两篇⑾。到得上海,有感于屠戮之凶,又做了一篇半,题为《虐杀》,先讲些日本幕府的磔杀耶教徒⑿,俄国皇帝的酷待革命党之类的事。但不久就遇到了大骂人道主义的风潮⒀,我也就借此偷懒,不再写下去,现在连稿子也不见了。 到得前年,柔石要到一个书店⒁去做杂志的编辑,来托我做点随随便便,看起来不大头痛的文章。这一夜我就又想到做“夜记”,立了这样的题目。大意是想说,中国的作文和做人,都要古已有之,但不可直钞整篇,而须东拉西扯,补缀得看不出缝,这才算是上上大吉。所以做了一大通,还是等于没有做,而批评者则谓之好文章或好人。社会上的一切,什么也没有进步的病根就在此。当夜没有做完,睡觉去了。第二天柔石来访,将写下来的给他看,他皱皱眉头,以为说得太噜苏一点,且怕过占了篇幅。于是我就约他另译一篇短文,将这放下了。 现在去柔石的遇害,已经一年有余了,偶然从乱纸里检出这稿子来,真不胜其悲痛。我想将全文补完,而终于做不到,刚要下笔,又立刻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所谓“人琴俱亡”⒂者,大约也就是这模样的罢。现在只将这半篇附录在这里,以作柔石的记念。#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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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酹江月】 驿中言别 水天空阔, 恨东风不惜世间英物。 蜀鸟吴花残照里, 忍见荒城颓壁。 铜雀春情,金人秋泪, 此恨凭谁雪? 堂堂剑气, 斗牛空认奇杰。 那信江海余生, 南行万里, 属扁舟齐发。 正为鸥盟留醉眼, 细看涛生云灭。 睨柱吞嬴,回旗走懿, 千古冲冠发。 伴人无寐, 秦淮应是孤月。
邓剡
落日风雨至,秋天鸿雁初。离忧不堪比,旅馆复何如。 君又几时去,我知音信疏。空多箧中赠,长见右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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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上巳】 巳日帝城春,倾都祓禊晨。[1] 停车须傍水,奏乐要惊尘。 弱柳障行骑,浮桥拥看人。 犹言日尚早,更向九龙津。
崔颢
明灵光至德,深功掩百神。祥源应节启,福绪逐年新。 万宇承恩覆,七庙伫恭禋。于兹申至恳,方期远庆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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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周室既板荡,贼臣立婴儿。将军独激昂,誓欲酬恩私。 孤城日无援,高节终可悲。家国共沦亡,精魂空在斯。 沉沉积冤气,寂寂无人知。良牧怀深仁,与君建明祠。 父子俱血食,轩车每逶迤。我来荐蘋蘩,感叹兴此词。 晨光上阶闼,杀气翻旌旗。明明幽冥理,至诚信莫欺。 唯夫二千石,多庆方自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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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鸡才发声,夕雀俄敛冀。昼夜往复来,疾如出入息。 非徒改年貌,渐觉无心力。自念因念君,俱为老所逼。 君年虽校少,憔悴谪南国。三年不放归,炎瘴消颜色。 山无杀草霜,水有含沙蜮。健否远不知,书多隔年得。 愿君少愁苦,我亦加餐食。各保金石躯,以慰长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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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重叠稽亭路,山僧归独行。远峰斜日影,本寺旧钟声。 徒侣问新事,烟云怆别情。应夸乞食处,踏遍凤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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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上国羞长选,戎装贵所从。山田依法种,兵食及时供。 水气诗书软,岚烟笔砚浓。几时无事扰,相见得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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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丰之余 又不小心,感了一下子旧,就引出了一篇施蛰存〔2〕先生的《〈庄子〉与〈文选〉》来,以为我那些话,是为他而发的,但又希望并不是为他而发的。 我愿意有几句声明:那篇《感旧》,是并非为施先生而作的,然而可以有施先生在里面。 倘使专对个人而发的话,照现在的摩登文例,应该调查了对手的籍贯,出身,相貌,甚而至于他家乡有什么出产,他老子开过什么铺子,影射他几句才算合式。我的那一篇里可是毫没有这些的。内中所指,是一大队遗少群的风气,并不指定着谁和谁;但也因为所指的是一群,所以被触着的当然也不会少,即使不是整个,也是那里的一肢一节,即使并不永远属于那一队,但有时是属于那一队的。现在施先生自说了劝过青年去读《庄子》与《文选》,“为文学修养之助”,就自然和我所指摘的有点相关,但以为这文为他而作,却诚然是“神经过敏”,我实在并没有这意思。 不过这是在施先生没有说明他的意见之前的话,现在却连这“相关”也有些疏远了,因为我所指摘的,倒是比较顽固的遗少群,标准还要高一点。 现在看了施先生自己的解释,(一)才知道他当时的情形,是因为稿纸太小了,“倘再宽阔一点的话”,他“是想多写几部书进去的”;(二)才知道他先前的履历,是“从国文教员转到编杂志”,觉得“青年人的文章太拙直,字汇太少”了,所以推举了这两部古书,使他们去学文法,寻字汇,“虽然其中有许多字是已死了的”,然而也只好去寻觅。我想,假如庄子生在今日,则被劈棺之后〔3〕,恐怕要劝一切有志于结婚的女子,都去看《烈女传》〔4〕的罢。 还有一点另外的话——(一)施先生说我用瓶和酒来比“文学修养”是不对的,但我并未这么比方过,我是说有些新青年可以有旧思想,有些旧形式也可以藏新内容。我也以为“新文学”和“旧文学”这中间不能有截然的分界,然而有蜕变,有比较的偏向,而且正因为不能以“何者为分界”,所以也没有了“第三种人”〔5〕的立场。 (二)施先生说写篆字等类,都是个人的事情,只要不去勉强别人也做一样的事情就好,这似乎是很对的。然而中学生和投稿者,是他们自己个人的文章太拙直,字汇太少,却并没有勉强别人都去做字汇少而文法拙直的文章,施先生为什么竟大有所感,因此来劝“有志于文学的青年”该看《庄子》与《文选》了呢?做了考官,以词取士,施先生是不以为然的,但一做教员和编辑,却以《庄子》与《文选》劝青年,我真不懂这中间有怎样的分界。 (三)施先生还举出一个“鲁迅先生”来,好像他承接了庄子的新道统,一切文章,都是读《庄子》与《文选》读出来的一般。“我以为这也有点武断”的。他的文章中,诚然有许多字为《庄子》与《文选》中所有,例如“之乎者也”之类,但这些字眼,想来别的书上也不见得没有罢。再说得露骨一点,则从这样的书里去找活字汇,简直是胡涂虫,恐怕施先生自己也未必。 十月十二日。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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