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主人心,暮为行客吟。汝水忽凄咽,汝风流苦音。 北阙秦门高,南路楚石深。分泪洒白日,离肠绕青岑。 何以寄远怀,黄鹤能相寻。
368 0 0
孟郊
孔融不要留残脍,庾悦无端吝子鹅。 香稻熟来秋菜嫩,伴僧餐了听云和。
348 0 0
陆龟蒙
【忆江南】 春去也, 共惜艳阳年。 犹有桃花流水上, 无辞竹叶醉尊前。 惟待见青天。
331 0 0
刘禹锡
去去把青桂,平生心不违。更蒙莲府辟,兼脱布衣归。 霁岳明残雪,清波漾落晖。无穷幽鸟戏,时向棹前飞。
327 0 0
李频
天与多情不自由。占风流。云闲草远絮悠悠。唤春愁。 试作小妆窥镜,淡蛾羞。夕阳独倚水边楼。认归舟。
288 0 0
贺铸
闻君梦游仙,轻举超世雰。握持尊皇节,统卫吏兵军。 灵旗星月象,天衣龙凤纹。佩服交带箓,讽吟蕊珠文。 阆宫缥缈间,钧乐依稀闻。斋心谒西母,暝拜朝东君。 烟霏子晋裾,霞烂麻姑裙。倏忽别真侣,怅望随归云。 人生同大梦,梦与觉谁分。况此梦中梦,悠哉何足云。 假如金阙顶,设使银河濆。既未出三界,犹应在五蕴。 饮咽日月精,茹嚼沆瀣芬。尚是色香味,六尘之所熏。 仙中有大仙,首出梦幻群。慈光一照烛,奥法相絪缊。 不知万龄暮,不见三光曛。一性自了了,万缘徒纷纷。 苦海不能漂,劫火不能焚。此是竺乾教,先生垂典坟。
334 0 0
白居易
贫病无疏我与君,不知何事久离群。鹿裘共弊同为客, 龙阙将移拟献文。空馆夕阳鸦绕树,荒城寒色雁和云。 不堪吟断边笳晓,叶落东西客又分。
374 0 0
马戴
裁春衫寻芳。记金刀素手,同在晴窗。几度因风残絮,照花斜阳。谁念我,今无裳?自少年、消磨疏狂。但听雨挑灯,攲床病酒,多梦睡时妆。飞花去,良宵长。有丝阑旧曲,金谱新腔。最恨湘云人散,楚兰魂伤。身是客、愁为乡。算玉箫、犹逢韦郎。近寒食人家,相思未忘苹藻香。
293 0 0
史达祖
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跑沙跑雪独嘶,东望西望路迷。迷路,迷路,边草无穷日暮。
312 0 0
韦应物
离思著百草,绵绵生无穷。侧闻畿甸秀,三振词策雄。 太守不韵俗,诸生皆变风。郡斋敞西清,楚瑟惊南鸿。 海畔帝城望,云阳天色中。酒酣正芳景,诗缀新碧丛。 服彩老莱并,侍车江革同。过隋柳憔悴,入洛花蒙笼。 高步讵留足,前程在层空。独惭病鹤羽,飞送力难崇。
成周文酒会,吾友胜邹枚。唯忆刘夫子,而今又到来。 ——裴度 欲迎先倒屣,亦坐便倾杯。饮许伯伦右,诗推公干才。 ——白居易 久曾聆郢唱,重喜上燕台。昼话墙阴转,宵欢斗柄回。 ——刘禹锡 新声还共听,故态复相咍。遇物皆先赏,从花半未开。 ——裴度 起时乌帽侧,散处玉山颓。墨客喧东阁,文星犯上台。 ——白居易 咏吟君称首,疏放我为魁。忆戴何劳访,留髡不用猜。 ——裴度 奉觞承麹糵,落笔捧琼瑰。醉弁无妨侧,词锋不可摧。 ——白居易 水轩看翡翠,石径践莓苔。童子能骑竹,佳人解咏梅。 ——刘禹锡 洛中三可矣,邺下七悠哉。自向风光急,不须弦管催。 ——裴度 乐观鱼踊跃,闲爱鹤裴回。烟柳青凝黛,波萍绿拨醅。 ——白居易 春榆初改火,律管又飞灰。红药多迟发,碧松宜乱栽。 ——刘禹锡 马嘶驼陌上,鹢泛凤城隈。色色时堪惜,些些病莫推。 ——裴度 涸流寻轧轧,馀刃转恢恢。从此知心伏,无因敢自媒。 ——刘禹锡 室随亲客入,席许旧寮陪。逸兴嵇将阮,交情陈与雷。 ——白居易 洪炉思哲匠,大厦要群材。他日登龙路,应知免曝鳃。 ——刘禹锡
395 0 0
中华文学
——寄开明书店中学生杂志社编辑先生: 这一封信,不知道能否给附载在《中学生》②上?事情是这样的—— 《中学生》新年号内,郑振铎③先生的大作《宋人话本》中关于《唐三藏取经诗话》④,有如下的一段话:“此话本的时代不可知,但王国维氏据书末:‘中瓦子张家印’数字,而断定其为宋椠,⑤语颇可信。故此话本,当然亦必为宋代的产物。但也有人加以怀疑的。不过我们如果一读元代吴昌龄的《西游记》杂剧⑥,便知这部原始的取经故事其产生必定是远在于吴氏《西游记》杂剧之前的。换一句话说,必定是在元代之前的宋代的。而‘中瓦子’的数字恰好证实其为南宋临安城中所出产的东西,而没有什么疑义。” 我先前作《中国小说史略》时,曾疑此书为元椠,甚招收藏者德富苏峰先生的不满,著论辟谬,我也略加答辨,后来收在杂感集中。⑦所以郑振铎先生大作中之所谓“人”,其实就是“鲁迅”,于唾弃之中,仍寓代为遮羞的美意,这是我万分惭而且感的。但我以为考证固不可荒唐,而亦不宜墨守,世间许多事,只消常识,便得了然。藏书家欲其所藏版本之古,史家则不然。故于旧书,不以缺笔⑧定时代,如遗老现在还有将亻羲字缺末笔者,但现在确是中华民国;也不专以地名定时代,如我生于绍兴,然而并非南宋人,⑨因为许多地名,是不随朝代而改的;也不仅据文意的华朴巧拙定时代,因为作者是文人还是市人,于作品是大有分别的。 所以倘无积极的确证,《唐三藏取经诗话》似乎还可怀疑为元椠。即如郑振铎先生所引据的同一位“王国维氏”,他别有《两浙古刊本考》⑩两卷,民国十一年序,收在遗书第二集中。其卷上“杭州府刊版”的“辛,元杂本”项下,有这样的两种在内—— 《京本通俗小说》⑾《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三卷是不但定《取经诗话》为元椠,且并以《通俗小说》为元本了。《两浙古本考》虽然并非僻书,但中学生诸君也并非专治文学史者,恐怕未必有暇涉猎。所以录寄贵刊,希为刊载,一以略助多闻,二以见单文孤证,是难以“必定”一种史实而常有“什么疑义”的。 专此布达,并请 撰安。 鲁迅启上。一月十九日夜。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二月上海《中学生》杂志第十二号。原题为《关于〈唐三藏取经诗话〉》。 ②《中学生》以中学生为对象的综合性刊物。夏丐尊、叶圣陶等编辑,一九三○年在上海创刊,开明书店出版。 ③郑振铎(1898~1958)笔名西谛,福建长乐人,作家、文学史家,文学研究会主要成员。曾主编《小说月报》,著有短篇小说集《桂公塘》、《插图本中国文学史》等。 ④《唐三藏取经诗话》即《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又名《大唐三藏法师取经记》,全书分三卷,共十七节。是关于唐僧取经的神魔故事的最早雏形。作者不详。 ⑤王国维(1877~1927)字静安,号观堂,浙江海宁人,近代学者。从事历史、考古和戏曲史等研究,著有《宋元戏曲史》、《人间词话》和《观堂集林》等。他在一九一五年为影印出版《唐三藏取经诗话》所写的序言中曾说:“宋椠《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三卷,……卷末有‘中瓦子张家印’款一行,中瓦子为宋临安府街名,倡优剧场之所在也。” ⑥吴昌龄大同(今属山西)人,元代戏曲家。著有杂剧《东坡梦》、《唐三藏西天取经》(现仅存曲词二折)等。按《西游记》杂剧的作者是元末杨讷,过去多误作吴昌龄。 ⑦德富苏峰(1863~1957)日本著作家。他在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四日东京《国民新闻》上发表《鲁迅氏之〈中国小说史略〉》一文,反对鲁迅关于《大唐三藏法师取经记》刊行年代的意见。鲁迅曾写《关于三藏取经记等》(收入《华盖集续编》)进行答辩。 ⑧缺笔从唐代开始的一种避讳方式,在书写和镌刻本朝皇帝或尊长的名字时省略最末一笔。 ⑨绍兴这里指旧时绍兴府。南宋绍兴元年(1131),升越州置府,以年号为名。 ⑩《两浙古刊本考》王国维辑录考订的宋、元两代浙江杭州府、嘉兴府刊刻的各种版本书目。 ⑾《京本通俗小说》宋人话本集。原书卷数不详,今残存第十至十六卷,共七篇。 #p#副标题#e#
302 0 0
鲁迅
五岳径虽深,遍游心已荡。苟能知止足,所遇皆清旷。 七十难可期,一丘乃微尚。遥怀少室山,常恐非吾望。
340 0 0
李德裕
魏武平生不好香,枫胶蕙炷洁宫房。 可知遗令非前事,却有馀薰在绣囊。 花飞蝶骇不愁人,水殿云廊别置春。 晓日靓妆千骑女,白樱桃下紫纶巾。
351 0 0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306 0 0
乐婉
山险惊摧輈,水险能覆舟。奈何平地不肯立, 走上百尺高竿头。我不知尔是人耶复猱耶, 使我为尔长叹嗟。我闻孝子不许国,忠臣不爱家。 尔今轻命重黄金,忠孝两亏徒尔夸。始以险技悦君目, 终以贪心媚君禄。百尺高竿百度缘,一足参差一家哭。 险竿儿,听我语,更有险徒险于汝。重于权者失君恩, 落向天涯海边去。险竿儿,尔须知,险途欲往尔可思。 上得不下下不得,我谓此辈险于险竿儿。
346 0 0
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344 0 0
范成大
五彩绣团圆,登君玳瑁筵。最宜红烛下,偏称落花前。 上客如先起,应须赠一船。春早见花枝,朝朝恨发迟。 及看花落后,却忆未开时。幸有抛球乐,一杯君莫辞。
332 0 0
早晚辞纶綍,观农下杜西。草新池似镜,麦暖土如泥。 鹓鹭依川宿,骅骝向野嘶。春来诗更苦,松韵亦含凄。
425 0 0
无可
武帝有雄材大略,而颇尚儒术。即位后,丞相卫绾即请奏罢郡国所举贤良治申商韩非苏秦张仪之言者。〔1〕又以安车蒲轮征申公枚乘等;议立明堂;置“五经”博士。〔2〕元光间亲策贤良,则董仲舒公孙弘等出焉。〔3〕又早慕词赋,喜“楚辞”,尝使淮南王安为《离骚》作传。其所自造,如《秋风辞》(见第六篇)《悼李夫人赋》〔4〕(见《汉书》《外戚传》)等,亦入文家堂奥。复立乐府,集赵代秦楚之讴〔5〕,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多举司马相如等数十人作诗颂,〔6〕用于天地诸祠,是为《十九章》之歌〔7〕。延年辄承意弦歌所造诗,谓之“新声曲”,实则楚声之遗,又扩而变之者也。其《郊祀歌》十九章,今存《汉书》《礼乐志》中,第三至第六章,皆题“邹子乐”。 “朱明盛长,雱与万物。桐生茂豫,靡有所诎。敷华就实,既阜既昌,登成甫田,百鬼迪尝。广大建祀,肃雍不忘。神若宥之,传世无疆。”《朱明》四“邹子乐”“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泊如四海之沱,遍观是邪谓何。吾知所乐,独乐六龙。六龙之调,使我心若。訾,黄其何不来下!”《日出入》九是时河间献王以为治道非礼乐不成,因献所集雅乐;大乐官亦肄习之以备数,然不常用,用者皆新声。至敖游駰饮之时,则又有新声变曲。曲亦昉于李延年。延年中山人,身及父母兄弟皆故倡,坐法腐刑,给事狗监中。性知音,善歌舞,武帝爱之,每为新声变曲,闻者莫不感动。尝侍武帝,起舞,歌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因进其女弟,得幸,号李夫人,早卒。武帝思念不已,方士齐人少翁〔8〕言能致其魂,乃夜张烛设帐,而令帝居他帐遥望,见一好女,如李夫人之貌,然不得就视。帝愈益相思悲感,作为诗曰:“是耶非耶? 立而望之,偏何姗姗其来迟。”令乐府诸音家弦歌之。随事兴咏,节促意长,殆即所谓新声变曲者也。 文学之士,在武帝左右者亦甚众。先有严助〔9〕,会稽吴人,严忌子也,或云族家子,以贤良对策高第,擢为中大夫。助荐吴人朱买臣〔10〕召见,说《春秋》,言“楚词”,亦拜中大夫,与严助俱侍中。又有吾丘寿王〔11〕,司马相如,主父偃〔12〕,徐乐,严安,〔13〕东方朔〔14〕,枚皋〔15〕,胶仓,终军,严葱奇〔16〕等; 而东方朔,枚皋,严助,吾丘寿王,司马相如尤见亲幸。相如文最高,然常称疾避事;朔皋持论不根,见遇如俳优,惟严助与寿王见任用。助最先进,常与大臣辩论国家便宜,有奇异亦辄使为文,及作赋颂数十篇。寿王字子赣,赵人,年少以善格五召待诏,迁侍中中郎;有赋十五篇,见《汉志》。 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人也。武帝初即位,征天下举方正贤良文学材力之士,待以不次之位,四方士多上书言得失,自愔鬻者以千数。朔初来,上书曰:“臣朔少失父母,长养兄嫂。年十二学书,三冬,文史足用。十五学击剑。十六学诗书,诵二十二万言。十九学孙吴兵法,战阵之具,钲鼓之教,亦诵二十二万言。凡臣朔固已诵四十四万言。又常服子路之言。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若此,可以为天子大臣矣。臣朔昧死,再拜以闻。”其文辞不逊,高自称誉。帝伟之,令待诏公车;渐以奇计俳辞得亲近,诙达多端,不名一行,然时观察颜色,直言切谏,帝亦常用之。尝至太中大夫,与枚皋郭舍人〔17〕俱在左右,但诙啁而已,不得大官,因以刑名家言求试用,辞数万言,指意放荡,颇复诙谐,终不见用,乃作《答客难》〔18〕《见《汉书》本传)以自慰谕。又有《七谏》(见《楚辞》),则言君子失志,自古而然。 临终诫子云:“明者处世,莫尚于中,优哉游哉,与道相从。 首阳为拙,柳下为工。饱食安步,以仕代农。依隐玩世,诡时不逢。……圣人之道,一龙一蛇,形见神藏,与物变化,随时之宜,无有常家。”又黄老意也。朔盖多所通晓,然先以自愔进身,终以滑稽名世,后之好事者因取奇言怪语,附著之朔;方士又附会以为神仙,作《神异经》《十洲记》〔19〕,托为朔造,其实皆非也。 枚皋者字少孺,枚乘孽子也。武帝征乘,道死,诏问乘子,无能为文者。皋上书自陈,得见,诏使作《平乐观赋》,善之,拜为郎,使匈奴。然皋好诙笑,为赋颂多嫚戏,故不得尊显,见视如倡,才比东方朔郭舍人。作文甚疾,故所赋甚多,自谓不及司马相如,而颇诋娸东方朔,又自诋娸。班固云:“其文骫骳,曲随其事,皆得其意,颇诙笑,不甚闲靡。 凡可读者百二十篇,其尤嫚戏不可读者尚数十篇。”〔20〕至于儒术之士,亦擅文词者,则有菑川薛人公孙弘,字次卿,元光中贤良对策第一,拜博士,终为丞相,封平津侯,于是天下学士,靡然向风矣。广川董仲舒与公孙弘同学,于经术尤著,景帝时已为博士,武帝即位,举贤良对策,除江都相,迁胶西相,卒。尝作《士不遇赋》(见《古文苑》),有云: “……观上世之清辉兮,廉士亦茕茕而靡归。殷汤有卞随与务光兮,周武有伯夷与叔齐;卞随务光遁迹于深山兮,伯夷叔齐登山#p#副标题#e#
304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