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西焚魏帝旗,周郎开国虎争时。 交兵不假挥长剑,已挫英雄百万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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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双桨浪花平,夹岸青山锁。你自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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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问九通离义床,今时登第信非常。亦从南院看新榜, 旋束春关归故乡。水到吴门方见海,树侵闽岭渐无霜。 知君已塞平生愿,日与交亲醉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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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僧后檐茶数丛,春来映竹抽新茸。宛然为客振衣起, 自傍芳丛摘鹰觜。斯须炒成满室香,便酌砌下金沙水。 骤雨松声入鼎来,白云满碗花徘徊。悠扬喷鼻宿酲散, 清峭彻骨烦襟开。阳崖阴岭各殊气,未若竹下莓苔地。 炎帝虽尝未解煎,桐君有箓那知味。新芽连拳半未舒, 自摘至煎俄顷馀。木兰沾露香微似,瑶草临波色不如。 僧言灵味宜幽寂,采采翘英为嘉客。不辞缄封寄郡斋, 砖井铜炉损标格。何况蒙山顾渚春,白泥赤印走风尘。 欲知花乳清泠味,须是眠云跂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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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大师神杰貌,五岳森禅房。坚持日月珠,豁见沧江长。 随病拔诸苦,致身如法王。阶庭药草遍,饭食天花香。 树色向高阁,昼阴横半墙。每闻第一义,心净琉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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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颀
我们进小学校时,看见教本上的几个小图画,倒也觉得很可观,但到后来初见外国文读本上的插画,却惊异于它的精工,先前所见的就几乎不能比拟了。还有英文字典里的小画,也细巧得出奇。凡那些,就是先回说过的“木口雕刻”。 西洋木版的材料,固然有种种,而用于刻精图者大概是柘木。同是柘木,因锯法两样,而所得的板片,也就不同。顺木纹直锯,如箱板或桌面板的是一种,将木纹横断,如砧板的又是一种。前一种较柔,雕刻之际,可以挥凿自如,但不宜于细密,倘细,是很容易碎裂的。后一种是木丝之端,攒聚起来的板片,所以坚,宜于刻细,这便是“木口雕刻”。这种雕刻,有时便不称Wood-cut,而别称为Wood-engraving了〔2〕。中国先前刻木一细,便曰“绣梓”,是可以作这译语的。和这相对,在箱板式的板片上所刻的,则谓之“木面雕刻”。 但我们这里所绍介的,并非教科书上那样的木刻,因为那是意在逼真,在精细,临刻之际,有一张图画作为底子的,既有底子,便是以刀拟笔,是依样而非独创,所以仅仅是“复刻板画”。至于“创作板画”,是并无别的粉本〔3〕的,乃是画家执了铁笔,在木版上作画,本集中的达格力秀〔4〕的两幅,永濑义郎〔5〕的一幅,便是其例。自然也可以逼真,也可以精细,然而这些之外有美,有力;仔细看去,虽在复制的画幅上,总还可以看出一点“有力之美”来。 但这“力之美”大约一时未必能和我们的眼睛相宜。流行的装饰画上,现在已经多是削肩的美人,枯瘦的佛子,解散了的构成派绘画了〔6〕。 有精力弥满的作家和观者,才会生出“力”的艺术来。“放笔直干”的图画,恐怕难以生存于颓唐,小巧的社会里的。附带说几句,前回所引的诗,是将作者记错了。季黻〔7〕来信道:“我有一匹好东绢……”系出于杜甫《戏韦偃为双松图》〔8〕,末了的数句,是“重之不减锦绣段,已令拂拭光凌乱,请君放笔为直干”。并非苏东坡诗。 一九二九年三月十日,鲁迅记。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朝花》周刊第十二期,并同时印入《近代木刻选集》(2)。 《近代木刻选集》(2),朝花社编印的《艺苑朝华》第一期第三辑。 内收欧美和日本版画十二幅,一九二九年三月出版。〔2〕Wood-cut木刻。Wood-engraving,木口雕刻。〔3〕粉本原指施粉上样的中国画稿本,后用以泛称绘画底稿。〔4〕达格力秀(1892—1966),参看本书《〈近代木刻选集〉(1)附记》。 〔5〕永濑义即(1891—1978)日本版画家。作品有《母与子》等。参看本书《〈近代木刻选集〉(2)附记》。〔6〕指叶灵凤等人对苏联构成派绘画生吞活剥的模仿。构成派,参看本书第347页注〔8〕。 〔7〕季黻许寿裳(1882—1948),字季黻,浙江绍兴人,教育家。鲁迅的同学和好友。先后在教育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广东中山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任职。抗战胜利后任台湾大学中文系主任,台湾编译馆馆长。一九四八年二月在台北被刺。著有《亡友鲁迅印象记》、《我所认识的鲁迅》等。 〔8〕杜甫(712—770)字子美,原籍襄阳(今属湖北),先代迁居巩县(今属河南)。唐代诗人。著作有《杜工部集》。文中《戏韦偃为双松图》应作《戏为韦偃双松图歌》。诗中“请君”应作“请公”。《近代木刻选集》(2)附记〔1〕本集中的十二幅木刻大都是从英国的《TheWoodcutofTo-day》《TheStudio》,《TheSmallerBeasts》〔2〕中选取的,这里也一并摘录几句解说。 格斯金(ArthurJ.Gaskin),英国人。他不是一个始简单后精细的艺术家。他早懂得立体的黑色之浓淡关系。这幅《大雪》的凄凉和小屋底景致是很动人的。雪景可以这样比其他种种方法更有力地表现,这是木刻艺术的新发见。《童话》也具有和《大雪》同样的风格。 杰平(RobertGibbings)早是英国木刻家中一个最丰富而多方面的作家。他对于黑白的观念常是意味深长而且独创的。E.PowysMathers〔3〕的《红的智慧》插画在光耀的黑白相对中有东方的艳丽和精巧的白线底律动。他的令人快乐的《闲坐》,显示他在有意味的形式里黑白对照的气质。达格力秀(EricFitchDaglish)在我们的《近代木刻选集》(1)里已曾叙述了。《伯劳》见J.H.Fabre的《AnimalLifeinFieldandGarden》〔4〕中。《海狸》见达格力秀自撰的AnimalinBlackandWhite〔5〕丛书第二卷《TheSmallerBeasts》中。 凯亥勒(E′mileCharlesCarle′gle)原籍瑞士,现入法国籍。木刻于他是种直接的表现的媒介物,如绘画,蚀铜之于他人。他配列光和影,指明颜色的浓淡;他的作品颤动#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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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清风袅袅越水陂,远树苍苍妙喜寺。 自有车轮与马蹄,未曾到此波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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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凝
游人拾翠不知远。被子规呼转。红楼倒影背斜阳,坠几声弦管。 荼コ香透,海棠红浅。恰平分春半。花前一笑不须慳,待花飞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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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付心情作上元。不知投老在林泉。谁将村酒劝觥船。 月影静摇风柳外,霜华寒浸雪梅边。醉_乌帽忽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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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鲁迅先生: 精神和肉体,已被困到这般地步——怕无以复加,也不能形容——的我,不得不撑了病体向“你老”作最后的呼声了!——不,或者说求救,甚而是警告! 好在你自己也极明白:你是在给别人安排酒筵,“泡制醉虾”〔2〕的一个人。我,就是其间被制的一个! 我,本来是个小资产阶级里的骄子,温乡里的香花。有吃有着,尽可安闲地过活。只要梦想着的“方帽子”到手了也就满足,委实一无他求。 《呐喊》出版了,《语丝》发行了(可怜《新青年》时代,我尚看不懂呢),《说胡须》,《论照相之类》一篇篇连续地戟刺着我的神经。当时,自己虽是青年中之尤青者,然而因此就感到同伴们的浅薄和盲目。“革命!革命!”的叫卖,在马路上呐喊得洋溢,随了所谓革命的势力,也奔腾澎湃了。我,确竟被其吸引。当然也因我嫌弃青年的浅薄,且想在自己生命上找一条出路。那知竟又被我认识了人类的欺诈,虚伪,阴险……的本性!果然,不久,军阀和政客们弃了身上的蒙皮,而显出本来的狰狞面目!我呢,也随了所谓“清党”之声而把我一颗沸腾着的热烈的心清去。当时想:“素以敦厚诚朴”的第四阶级,和那些“遁世之士”的“居士”们,或许尚足为友吧?——唉,真的,“令弟”岂明先生说得是:“中国虽然有阶级,可是思想是相同的,都是升官发财”〔3〕,而且我几疑置身在纪元前的社会里了,那种愚蠢比鹿豕还要愚蠢的言动(或者国粹家正以为这是国粹呢!),真不禁令我茫然——茫然于叫我究竟怎么办呢? 利,莫利于失望之矢。我失望,失望之矢贯穿了我的心,于是乎吐血。转辗床上不能动已几个月! 不错,没有希望之人应该死,然而我没有勇气,而且自己还年青,仅仅廿一岁。还有爱人。不死,则精神和肉体,都在痛苦中挨生活,差不多每秒钟。爱人亦被生活所压迫着。我自己,薄薄的遗产已被“革命”革去了。所以非但不能相慰,相对亦徒唏嘘! 不识不知幸福了,我因之痛苦。然而施这毒药者是先生,我实完全被先生所“泡制”。先生,我既已被引至此,索性请你指示我所应走的最终的道路。不然,则请你麻痹了我的神经,因为不识不知是幸福的,好在你是习医,想必不难“还我头来”!我将效梁遇春〔4〕先生(?)之言而大呼。 末了,更劝告你的:“你老”现在可以歇歇了,再不必为军阀们赶制适口的鲜味,保全几个像我这样的青年。倘为生活问题所驱策,则可以多做些“拥护”和“打倒”的文章,以你先生之文名,正不愁富贵之不及,“委员”“主任”,如操左券也。 快呀,请指示我!莫要“为德不卒”! 或《北新》,或《语丝》上答复均可。能免,莫把此信刊出,免笑。 原谅我写得草率,因病中,乏极! 一个被你毒害的青年Y。枕上书。 三月十三日。 回信 Y先生: 我当答复之前,先要向你告罪,因为我不能如你的所嘱,不将来信发表。来信的意思,是要我公开答复的,那么,倘将原信藏下,则我的一切所说,便变成“无题诗N百韵”,令人莫名其妙了。况且我的意见,以为这也不足耻笑。自然,中国很有为革命而死掉的人,也很有虽然吃苦,仍在革命的人,但也有虽然革命,而在享福的人……。革命而尚不死,当然不能算革命到底,殊无以对死者,但一切活着的人,该能原谅的罢,彼此都不过是靠侥幸,或靠狡滑,巧妙。他们只要用镜子略略一照,大概就可以收起那一副英雄嘴脸来的。 我在先前,本来也还无须卖文糊口的,拿笔的开始,是在应朋友的要求。不过大约心里原也藏着一点不平,因此动起笔来,每不免露些愤言激语,近于鼓动青年的样子。段祺瑞〔5〕执政之际,虽颇有人造了谣言,但我敢说,我们所做的那些东西,决不沾别国的半个卢布,阔人的一文津贴,或者书铺的一点稿费。我也不想充“文学家”,所以也从不连络一班同伙的批评家叫好。几本小说销到上万,是我想也没有想到的。 至于希望中国有改革,有变动之心,那的确是有一点的。虽然有人指定我为没有出路——哈哈,出路,中状元么——的作者,“毒笔”的文人,但我自信并未抹杀一切。我总以为下等人胜于上等人,青年胜于老头子,所以从前并未将我的笔尖的血,洒到他们身上去。我也知道一有利害关系的时候,他们往往也就和上等人老头子差不多了,然而这是在这样的社会组织之下,势所必至的事。对于他们,攻击的人又正多,我何必再来助人下石呢,所以我所揭发的黑暗是只有一方面的,本意实在并不在欺蒙阅读的青年。 以上是我尚在北京,就是成仿吾所谓“蒙在鼓里”做小资产阶级时候的事。但还是因为行文不慎,饭碗敲破了,并且非走不可了,所以不待“无烟火药”来轰,便辗转跑到了“革命策源地”。住了两月,我就骇然,原来往日所闻,全是谣言,这地方,却正是军人和商人所主宰的国土。于是接着是清党,详细的事实,报章上是不大见的,只有些风闻。我正有些神经过敏,于是觉得正像#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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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苔深锁长门路,总为蛾眉误。自来积毁骨能销,何况真红、一点臂砂娇。妾身但使分明在,肯把朱颜悔?从今不复梦承恩,且自簪花,坐赏镜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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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
法驾乘春转,神池象汉回。双星移旧石,孤月隐残灰。 战鹢逢时去,恩鱼望幸来。山花缇绮绕,堤柳幔城开。 思逸横汾唱,欢留宴镐杯。微臣雕朽质,羞睹豫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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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期
莎衫筠笠。正是村村农务急。绿水千畦。惭愧秧针出得齐。 风斜雨细。麦欲黄时寒又至。馌妇耕夫。画作今年稔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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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丝的车轮在偏僻的小巷内飞奔——“先生,我给先生请安您哪,先生。” 迎面一蹲身,一个单布褂的女孩颤动着呼声——雪白的车轮在冰冷的北风里飞奔。 紧紧的跟,紧紧的跟,破烂的孩子追赶着铄亮的车轮——“先生,可怜我一大吧,善良的先生!” “可怜我的妈,她又饿又冻又病,躺在道儿边直呻——您修好,赏给我们一顿窝窝头,您哪,先生!” “没有带子儿,”坐车的先生说,车里戴大皮帽的先生——飞奔,急转的双轮,紧追,小孩的呼声。 一路旋风似的土尘,土尘里飞转着银晃晃的车轮——“先生,可是您出门不能不带钱您哪,先生。” “先生......先生!”紫涨的小孩,气喘着,断续的呼声——飞奔,飞奔,橡皮的车轮不住的飞奔。 飞奔......飞奔......飞奔......飞奔......先生......先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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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帘旌不动薰余热。高堂谁送能言雪。一笑下人间。天风袭坐寒。 歌声云外去。句句苏仙语。曲罢一尊空。飘然欲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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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至昭关后,当知赵国寒。系书随短羽,写恨破长笺。 病客眠清晓,疏桐坠绿鲜。城鸦啼粉堞,军吹压芦烟。 岸帻褰沙幌,枯塘卧折莲。木窗银迹画,石磴水痕钱。 旅酒侵愁肺,离歌绕懦弦。诗封两条泪,露折一枝兰。 莎老沙鸡泣,松干瓦兽残。觉骑燕地马,梦载楚溪船。 椒桂倾长席,鲈鲂斫玳筵。岂能忘旧路,江岛滞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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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心惆怅,望龙山。云之际,鸟独还。悬崖绝壁几千丈, 绿萝袅袅不可攀。龙山高,谁能践。灵原中,苍翠晚。 岚烟瀑水如向人,终日迢迢空在眼。中有一人披霓裳, 诵经山顶飧琼浆。空林闲坐独焚香,真官列侍俨成行。 朝入青霄礼玉堂,夜扫白云眠石床。桃花洞里居人满, 桂树山中住日长,龙山高高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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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病中简仲弥性唐元明苏训直】 移疾还家暂曲肱,依然耐久北窗灯。 心如泽国春归雁,身是云堂早过僧。 细雨佩壶寻废寺,夕阳下马吊荒陵。 小留莫厌时追逐,胜社年来冷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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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当时携手城东道。月堕檐牙人睡了。酒边难使客愁惊,帐底不教春梦到。 别来人事如秋草。应有吴霜侵翠葆。夕阳深锁绿苔门,一任卢郎愁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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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扫石焚香礼碧空,露华偏湿蕊珠宫。 如何说得天坛上,万里无云月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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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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