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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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
记得金銮同唱第,春风上国繁华。如今薄宦老天涯。十年岐路,空负曲江花。闻说阆山通阆苑,楼高不见君家。孤城寒日等闲斜。离愁难尽,红树远连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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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孤舟微月对枫林,分付鸣筝与客心。岭色千重万重雨,断弦收与泪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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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
爱尔无羁束,云山恣意过。一身随远岫,孤棹任轻波。 世事关情少,渔家寄宿多。芦花浅淡处,江月奈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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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峒
此君志欲擎天碧,耸出云头高百尺。只恐年深化作龙,一朝飞去不留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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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江湖思渺然,不离国门前。折苇鱼沈藻,攀藤鸟出烟。 生衣宜水竹,小酒入诗篇。莫怪侵星坐,神清不欲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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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香径小船通,菱歌绕故宫。鱼沉秋水静,鸟宿暮山空。 荷叶桥边雨,芦花海上风。归心无处托,高枕画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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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玉币牲牷分荐享,羽旄干戚递成容。 一德惟宁两仪泰,三材保合四时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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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忝乡书荐,长安未得回。年光逐渭水,春色上秦台。 燕掠平芜去,人冲细雨来。东风生故里,又过几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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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荫】 重九[1] 归雁一声相识旧,[2] 嫩桔和霜剖。 风景入秋悲, 恻恻新寒,[3] 况是秋深后。 知道明年还健否? 且醉黄花酒。 休说不须开, 倘为看花, 忆著离人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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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贞观
涿鹿茫茫白草秋,轩辕曾此破蚩尤。 丹霞遥映祠前水,疑是成川血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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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竹松烟昼掩关,意中长似在深山。 无人不怪长安住,何独朝朝暮暮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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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相送西郊暮景和,青苍竹外绕寒波。 为君蘸甲十分饮,应见离心一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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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风露浸秋色,烟雨媚湖弦。旌旗十里小队,拟约醮坛仙。身在黄旗朱邸,名在玉皇香案,底事个人传。正恐未免耳,惊搅日高眠。 虎分符,龙握节,鹿御_。于君本亦余事,所乐不存焉。一点春风和气,无限蓝田种子,渺渺玉生烟。富贵谁不有,借问此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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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倩,本事愿闻。 答踢软尘之陌,倾一见于月肤;会采萍之洲,迷千娇于雨梦。且蛾眉有伐性之戒,而狐媚无伤人之心。既吐艳于幽闺,能齐芳于节妇。果六尺之躯不庇其伉俪,非三寸之舌可脱于艰难。尚播遗声,得尘高会。 遣兽质人心冰雪肤。名齐节妇古来无。纤罗不蜕西州路,争得人知是艳狐。歌舞既阑,相将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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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适
十二层城阆苑西,平时避暑拂虹霓。云随夏后双龙尾, 风逐周王八骏蹄。吴岳晓光连翠巘,甘泉晚景上丹梯。 荔枝卢橘沾恩幸,鸾鹊天书湿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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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今天收到四月十八日的《华北日报》〔2〕,副刊上有鹤西先生的半篇《关于红笑》的文章〔3〕。《关于红笑》,我是有些注意的,因为自己曾经译过几页,那豫告,就登在初版的《域外小说集》〔4〕上,但后来没有译完,所以也没有出版。不过也许是有些旧相识之故罢,至今有谁讲到这本书,大抵总还喜欢看一看。可是看完这《关于红笑》,却令我大觉稀奇了,也不能不说几句话。为要头绪分明,先将原文转载些在下面——“昨天到蹇君家去,看见第二十卷第一号的《小说月报》,上边有梅川君译的《红笑》,这部书,因为我和骏祥也译过,所以禁不住要翻开看看,并且还想来说几句关于《红笑》的话。 “自然,我不是要说梅川君不该译《红笑》,没有这样的理由也没有这样的权力。不过我对于梅川君的译文有一点怀疑的地方,固然一个人原不该随便地怀疑别个,但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尽有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也许我底过虑是错的,而且在梅川君看来也是意想不到的事,那么,这错处就在我,而这篇文字也就只算辩明我自己没有抄袭别人。现在我先讲讲事实的经过。 “《红笑》,是我和骏祥,在去年暑假中一个多星期内赶完的,……赶完之后就给北新寄去。过了许久才接到小峰君十一月七日的信,说是因系两人所译,前后文不连贯,托石民君校阅,又说稿费在月底准可寄来。以后我一连写了几封信去催问,均未得到回信,……所以年假中就将底稿寻出,又改译了一遍。文气是重新顺了一遍(特别是后半部),错误及不妥的地方一共改了几十处,交岐山书局印行。稿子才交出不久,却接到小峰二月十九日的信,钱是寄来了,虽然被抹去一点零头,因为稿子并未退回,所以支票我也暂时存着,没有退去,以后小峰君又来信说,原书,译稿都可退还,叫我将支票交给袁家骅先生。我回信说已照办,并请将稿子退了回来。但如今,书和稿子,始终还没有见面! “这初次的译稿,我不敢一定说梅川君曾经见过,虽然我想梅川君有见到的可能。自然梅川君不一定会用我们底译文作蓝本来翻译,但是第一部的译文,句法神情都很相似的这一点,不免使我有一点怀疑。因为原来我们底初译是第一部比第二部流畅得多,同时梅川君的译文也是第一部比第二部好些,而彼此神似的又就是这九个断片。在未有更确切的证明时,我也不愿将抄袭这样的字眼,加于别人底头上,但我很希望对这点,梅川君能高兴给一个答复。假如一切真是我想错了呢,前边已经说过,这些话就作为我们就要出版的单行本并非抄袭的证明。” 文词虽然极婉委曲折之致,但主旨却很简单的,就是:我们的将出版的译本和你的已出版的译本,很相类似,而我曾将译稿寄给北新书局过,你有见到的可能,所以我疑心是你抄袭我们的,假如不然,那么“这些话就作为我们就要出版的单行本并非抄袭的证明”。 其实是,照原文的论法,则假如不然之后,就要成为“我们抄袭”你的了的,然而竟这么一来,化为神妙的“证明”了。但我并不想研究这些,仅要声明几句话,对于两方面——北新书局,尤其是小说月报社〔5〕——声明几句话,因为这篇译稿,是由我送到小说月报社去的。 梅川〔6〕君这部译稿,也是去年暑假时候交给我的,要我介绍出售,但我很怕做中人,就压下了。这样压着的稿件,现在还不少。直到十月,小说月报社拟出增刊,要我寄稿,我才记得起来,据日本二叶亭四迷〔7〕的译本改了二三十处,和我译的《竖琴》〔8〕一并送去了。另外有一部《红笑》在北新书局吃苦,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至于梅川,他在离上海七八百里的乡下,那当然更不知道。 那么,他可有鹤西先生的译稿一到北新,便立刻去看的“可能”呢?我想,是不“能”的,因为他和北新中人一个不认识,倘跑进北新编辑部去翻稿件,那罪状是不止“抄袭”而已的。我却是“可能”的,不过我从去年春天以后,一趟也没有去过编辑部,这要请北新诸公谅察。 那么,为什么两本的好处有些相像呢?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一译本,也不知所据的是谁的英译,但想来,大约所据的是同一英译,而第二部也比第一部容易译,彼此三位的英文程度又相仿佛,所以去年是相像的,而鹤西先生们的译本至今未出,英文程度也大有进步了,改了一回,于是好处就多起来了。 因为鹤西先生的译本至今未出,所以也无从知道类似之度,究竟如何。倘仅有彼此神似之处,我以为那是因为同一原书的译本,并不足异的,正不必如此神经过敏,只因“疑心”,而竟想入非非,根据“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尽有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的理由,而先发制人,诬别人为“抄袭”,而且还要被诬者“给一个答复”,这真是“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了。 但倘若很是相同呢?则只要证明了梅川并无看见鹤西先生们的译稿的“可能”以后,即不用“世上偏就是这点奇怪”的论法,嫌疑也总要在后出这一本了。 北平的日报,我不寄去,梅川是决不会看见的。我就先说几句,俟印出时一并寄去。大约这也就够了,阿弥陀佛。四月二十日。 写了#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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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独卧经秋堕鬓蝉,白杨风起不成眠。 寻思往日椒房宠,泪湿夜襟损翠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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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游宝地,徙倚对珠林。雁塔风霜古,龙池岁月深。 绀园澄夕霁,碧殿下秋阴。归路烟霞晚,山蝉处处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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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期
朝缨初解佐江濆,麋鹿心知自有群。汉囿猎稀慵献赋, 楚山耕早任移文。卧归渔浦月连海,行望凤城花隔云。 关吏不须迎马笑,去时无意学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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