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念重湖远,使者选清强。关西夫子人杰,揽辔出鸳行。熊楚一天坐镇,虎节三台更历,号令肃秋霜。褰帷间风俗,原隰总生光。 瞻南极,朝北斗,酌霞觞。潢池息浪奏凯,筹饷属萧张。一点眉间多□,一札日边有诏,香案侍东皇。岁岁蓬壶宴,好景对枨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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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鼎气孕河汾,英英济旧勋。刘生曾任侠,张率自能文。 官佐征西府,名齐将上军。秋山遥出浦,野鹤暮离群。 远恨边笳起,劳歌骑吏闻。废关人不到,荒戍日空曛。 草木凉初变,阴晴景半分。叠蝉临积水,乱燕入过云。 丽藻终思我,衰髯亦为君。闲吟寡和曲,庭叶渐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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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干曲】 逆浪故相邀[1], 菱舟不怕摇[2] 。 妾家扬子住[3], 便弄广陵潮[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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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乐府
郡馆临清赏,开扃坐白云。讼虚棠户曙,观静竹檐曛。 悬榻迎宾下,趋庭学礼闻。风传琴上意,遥向日华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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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樽前谈笑。天禄故人年少。可是陵沈英俊地,看即锁窗批诏。此处忽相逢,潦倒秃翁同调。 西顾郎官湖渺。事看庾楼人小。短艇绝江空怅望,寄得诗来高妙。梦去倚君傍,胡蝶归来清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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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秋入灯花,夜深檐影琵琶语。越娥青镜洗红埃,山斗秦眉妩。相间金茸翠亩。认城阴、春耕旧处。晚舂相应,新稻炊香,疏烟林莽。 清磬风前,海沈宿袅芙蓉炷。阿香秋梦起娇啼,玉女传幽素。人驾梅槎未渡。试梧桐、聊分宴俎。采菱别调,留取蓬莱,霎时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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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小园东,花共柳。红紫又一齐开了。引将蜂蝶燕和莺,成阵价、忙忙走。花心偏向蜂儿有。莺共燕、吃他拖逗。蜂儿却入、花里藏身,胡蝶儿、你且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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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岘首千里情,北辕自兹发。烟霞正登览,簪笔限趋谒。 黄鹤望天衢,白云归帝阙。客心南浦柳,离思西楼月。 留赏景不延,感时芳易歇。他晨有山信,一为访林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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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日日湖水上,好登湖上楼。终年不向郭,过午始梳头。 尝自爱杯酒,得无相献酬。小僮能脍鲤,少妾事莲舟。 每有南浦信,仍期后月游。方春转摇荡,孤兴时淹留。 骢马真傲吏,翛然无所求。晨趋玉阶下,心许沧江流。 少别如昨日,何言经数秋。应知方外事,独往非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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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为
土花曾染湘娥黛,铅泪难消。清韵谁敲,不是犀椎是凤翘。只应长伴端溪紫,割取秋潮。鹦鹉偷教,方响前头见玉萧。
纳兰性德
灾变儒生不合闻,谩将刀笔指乾坤。 偶然留得阴阳术,闭却南门又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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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悲歌泪湿澹胭脂,闲立风吹金缕衣。 白玉堂东遥见后,令人斗薄画杨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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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上马带吴钩,翩翩度陇头。小来思报国,不是爱封侯。万里乡为梦,三边月作愁。早须清黠虏,无事莫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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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下马登邺城,城空复何见。东风吹野火,暮入飞云殿。城隅南对望陵台,漳水东流不复回。武帝宫中人去尽,年年春色为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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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履三千巧斗妍。就中弓窄只迁迁。恼伊划袜转堪怜。 舞罢有香留绣褥,步余无迹在金莲。好随云雨楚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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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镇周天险,东南作北关。埭横江曲路,戍入海中山。 望越心初切,思秦鬓已斑。空怜上林雁,朝夕待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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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1] 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狂童之狂也且![2]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我思,岂无他士? 狂童之狂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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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银井桐花发,金堂草色齐。韶光爱日宇,淑气满风蹊。 蝶影将花乱,虹文向水低。芳春随意晚,佳赏日无暌。
李峤
苏州!谁能想象第二个地名有同样清脆的声音,能唤起同样美丽的联想,除是南欧的威尼市或翡冷翠②,那是远在异邦,要不然我们就得追想到六朝时代的金陵广陵或许可以仿佛?当然不是杭州,虽则苏杭是常常联着说到的;杭州即使有几分美秀,不幸都教山水给占了去,更不幸就那一点儿也成了问题:你们不听说雷峰塔已经教什么国术大力士给打个粉碎,西湖的一汪水也教大什么会的电灯给照干了吗? 不,不是杭州;说到杭州我们不由的觉得舌尖上有些儿发锈。所以只剩了一个苏州准许我们放胆的说出口,放心的拿上手。比是乐器中的笙箫,有的是袅袅的余韵。比是青青的柏子,有的是沁人心脾的留香。在这里,不比别的地处,人与地是相对无愧的;是交相辉映的;寒山寺的钟声与吴侬的软语一般的令人神往;虎丘的衰草与玄妙观的香烟同样的勾人留恋。 ① 本文是徐志摩于1928年12月16日在苏州女子中学的讲演.② 威尼市,通译威尼斯;翡冷翠,通译佛罗伦萨;均意大利文化名城。 但是苏州——说也惭愧,我这还是第二次到,初次来时只匆匆的过了一宵,带走的只有采芝斋的几罐糖果和一些模糊的印象。就这次来也不得容易。要不是陈淑先生相请的殷勤。——聪明的陈淑先生,她知道一个诗人的软弱,她来信只淡淡的说你再不来时天平山经霜的枫叶都要凋谢了——要不是她的相请的殷勤,我说,我真不知道几时才得偷闲到此地来,虽则我这半年来因为往返沪宁间每星期得经过两次,每星期都得感到可望而不可即的惆怅。为再到苏州来我得感谢她。但陈先生的来信却不单单提到天平山的霜枫,她的下文是我这半月来的忧愁:她要我来说话——到苏州来向女同学们说话j我如何能不忧愁?当然不是愁见诸位同学,我的是我现在这相儿,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台上说话!我们这坐惯冷板凳日常说废话的所谓教授们最厌烦的,不瞒诸位说,这是我们自己这无可奈何的职务——说话(我再不敢说讲演,那样粗蠢的字样在苏州地方是说不出口的)。 就说谈话吧,再让一步,说随便谈话吧,我不能想象更使人窘的事情!要你说话,可不指定要你说什么, “随便说些什么都行”,那天陈先生在电话里说。你拿艳丽的朝阳给一只芙蓉或是一支百灵,它就对你说一番极美丽动听的话,即使它说过了你冒失的恭维它说你这“讲演”真不错,它也不会生气,也不会惭愧,但不幸我不是芙蓉更不是百灵。我们乡里有一句俗话说宁愿听苏州人吵架,不愿听杭州人谈话。我的家乡又不幸是在浙江,距着杭州近,离着苏州远的地处。随便说话,随你说什么,果然我依了陈先生扯上我的乡谈,恐怕要不到三分钟你们都得想念你们房间里备着的八封丹或是别的止头痛的药片了! 但陈先生非得逼我到,逼我献丑,写了信不够,还亲自到上海来邀。我不能不答应来。“但是我去说些什么呢,苏州,又是女同学们?”那天我放下陈先生的电话心头就开始踌躇。不要忙,我自己安慰自己说,在上海不得空闲,到南京去有一个下午可以想一想。那天在车上倒是有福气看到镇江以西,尤其是栖霞山一带的雪叶。虽则那早上是雾茫茫的,但雪总是好东西,它盖住地面的不平和丑陋,它也拓开你心头更清凉的境界,山变了银山,树成了玉树,窗以外是彻骨的凉,彻骨的静,不见一个生物,鸟雀们不知藏躲在哪里,雪花密团团的在半空里转。栖霞那一带的大石狮子,雄踞在草亩里张着大口向着天的怪东西,在雪地里更显得白,更显得壮,更见得精神。在那边相近还有一座塔,建筑雕刻,都是第一流的美术,最使人想见六朝的风流,六朝的闲暇。在那时政治上没有统一的野心家,江以南,江以北,各自成家,汉也有,胡也有,各造各的文化。且不说龙门,且不说云冈,就这栖霞的一些遗迹,就这雄踞在草亩里的大石狮,已够使我们想见当时生活的从容,气魄的伟大,情绪的俊秀。 我们在现代感到的只是局促与匆忙。我们真是忙,谁都是忙。忙到倦,忙到厌。但忙的是什么?为什么忙?我们的子孙在一千年后,如其我们的民族再活得到一千年,回看我们的时代,他们能不能了解我们的匆忙?我们有什么东西遗留给他们可以使他们骄傲,宝贵,值得他们保存,证见我们的存在,认识我们的价值,可以使他们永久停留他们爱慕的纪念——如同那一只雄踞在草亩里的大石狮?我们的诗人文人贡献了些什么伟大的诗篇与文章?我们的建筑与雕刻,且不说别的,有哪样可以留存到一百年乃至十五年而还值得一看的?我们的画家怎样描写宇宙的神奇?我们哪一个音乐家是在解释我们民族的性灵的奥妙?但这时候我眼望着的江边的雪地已经戏幕似的变形成为北方赤地几千里的灾区,黄沙天与黄土地的中间只有惨淡的风云,不见人烟的村庄以及这里那里枝条上不留一张枯叶的林木。我也望得见几千万已死的将死的未死的人民,在不可名状的苦难中为造物主的地面上留下永久的羞耻。在他们迟钝的眼光中,他们分明说他们的心脏即使还在跳动他们已经失去感觉乃至知觉的能力,求生或将死的呼号早已逼死在他们枯竭的咽喉里;他们分明说生活、生命,乃至单纯的生存已经到了绝对的绝境,前途只是沙漠似的浩瀚的虚无与寂#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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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朋友,我懂得那一条骨鲠, 难受不是?——难为你的咽喉;)“看,那草瓣上蹲着一只蚱蜢, 那松林里的风声象是箜篌。” (朋友,我明白.你的眼水里 闪动着你真情的泪晶; )“看,那一双蝴蝶连翩的飞; 你试闻闻这紫兰花馨” (朋友,你的心在怦怦的动: 我的也不一定是安宁; )“看,那一对雌雄的双虹! 在云天里卖弄着娉婷;” (这不是玩,还是不出口的好, 我顶明白你灵魂里的秘密: )那是句致命的话,你得想到,回头你再来追悔那又何必! (我不愿你进火焰里去遭罪,就我——就我也不情愿受苦!“你看那双虹已经完全破碎;花草里不见了蝴蝶儿飞舞。” (耐着!美不过这半绽的花蕾;何必再添深这颊上的薄晕?)“回走吧,天色已是怕人的昏黑,—— 明儿再来看鱼肚色的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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