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曳曳自舒张,不向苍梧即帝乡。 莫道无心便无事,也曾愁杀楚襄王。
431 0 0
罗隐
玉瓶沽美酒,数里送君还。 系马垂杨下,衔杯大道间。 天边看绿水,海上见青山。 兴罢各分袂,何须醉别颜。
471 0 0
李白
浓霜打叶落地声,南溪石泉细泠泠。 洞宫寂寞人不去,坐见月生云母屏。
399 0 0
陆龟蒙
【诉衷情】 渚莲霜晓坠残红, 依约旧秋同。 玉人团扇恩浅, 一意恨西风。 云去住,月朦胧,夜寒浓。 此时还是,泪墨书成, 未有归鸿。
440 0 0
晏几道
我爱山中春,苍崖鸟一声。桃花源里住,罕见问津人。我爱山中夏,空冥花雨下。行吟屐齿肥,树色丽四野。我爱山中秋,黄云稻正稠。铎声连振起,镰子刈禾头。我爱山中冬,冰澌叠乱封。地炉无品字,一榻冷千峰。
375 0 0
中华文学
往时中补右,扈跸上元初。反气凌行在,妖星下直庐。 六龙瞻汉阙,万骑略姚墟。玄朔回天步,神都忆帝车。 一戎才汗马,百姓免为鱼。通籍蟠螭印,差肩列凤舆。 事殊迎代邸,喜异赏朱虚。寇盗方归顺,乾坤欲晏如。 不才同补衮,奉诏许牵裾。鸳鹭叨云阁,麒麟滞玉除。 文园多病后,中散旧交疏。飘泊哀相见,平生意有馀。 风烟巫峡远,台榭楚宫虚。触目非论故,新文尚起予。 清秋凋碧柳,别浦落红蕖。消息多旗帜,经过叹里闾。 战连唇齿国,军急羽毛书。幕府筹频问,山家药正锄。 台星入朝谒,使节有吹嘘。西蜀灾长弭,南翁愤始摅。 对扬抏士卒,干没费仓储。势藉兵须用,功无礼忽诸。 御鞍金騕褭,宫砚玉蟾蜍。拜舞银钩落,恩波锦帕舒。 此行非不济,良友昔相于。去旆依颜色,沿流想疾徐。 沈绵疲井臼,倚薄似樵渔。乞米烦佳客,钞诗听小胥。 杜陵斜晚照,潏水带寒淤。莫话清溪发,萧萧白映梳。
398 0 0
杜甫
十里山村道,千峰栎树林。霜浓竹枝亚,岁晚荻花深。 草市多樵客,渔家足水禽。幽居虽可羡,无那子牟心。
394 0 0
李嘉祐
凿崖泄奔湍,古称神禹迹。 夜喧山门店,独宿不安席。 水性自云静,石中本无声; 如何两相激,雷转空山惊? 贻之道门归,了此物我情。
489 0 0
韦应物
甸外山川无越国,依稀只似剑门西。镜中叠浪摇星斗, 城上繁花咽鼓鼙。断臂青猿啼玉笥,成行白鸟下耶溪。 此中曾是同游处,迢递寻君梦不迷。
447 0 0
方干
子晋鸾飞古洛川,金桃再熟贺郎仙。三清乐奏嵩丘下, 五色云屯御苑前。朱顶舞低迎绛节,青鬟歌对驻香輧。 谁能白昼相悲泣,太极光阴亿万年。
478 0 0
陈陶
松风兰露滴崖阴。瑶草入帘青。玉凤惊飞,翠蛟时舞,喷薄溅春云。 冰壶不受人间暑,幽碧哢珍禽。花外琴台,竹边棋墅,处处是闲情。
403 0 0
周密
莫但取河湟,河湟非边疆。愿今日入处,亦似天中央。 天子寿万岁,再拜献此觞。
484 0 0
刘驾
独鹤寄烟霜,双鸾思晚芳。旧阴依谢宅,新艳出萧墙。 蝶散摇轻露,莺衔入夕阳。雨朝胜濯锦,风夜剧焚香。 丽日千层艳,孤霞一片光。密来惊叶少,动处觉枝长。 布影期高赏,留春为远方。尝闻赠琼玖,叨和愧升堂。
365 0 0
去年编定《热风》时,还有绅士们所谓“存心忠厚”之意,很删削了好几篇。但有一篇,却原想编进去的,因为失掉了稿子,便只好从缺。现在居然寻出来了;待《热风》再版时,添上这篇,登一个广告,使迷信我的文字的读者们再买一本,于我倒不无裨益。但是,算了罢,这实在不很有趣。 不如再登一次,将来收入杂感第三集,也就算作补遗罢。 这是关于章士钊先生的—— “两个桃子杀了三个读书人”章行严先生在上海批评他之所谓“新文化”说,“二桃杀三士”怎样好,“两个桃子杀了三个读书人”便怎样坏,而归结到新文化之“是亦不可以已乎?”〔2〕是亦大可以已者也!“二桃杀三士”并非僻典,旧文化书中常见的。但既然是“谁能为此谋?相国齐晏子。”我们便看看《晏子春秋》〔3〕罢。 《晏子春秋》现有上海石印本,容易入手的了,这古典就在该石印本的卷二之内。大意是“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事景公,以勇力搏虎闻,晏子过而趋,三子者不起,”于是晏老先生以为无礼,和景公说,要除去他们了。那方法是请景公使人送他们两个桃子,说道,“你三位就照着功劳吃桃罢。”呵,这可就闹起来了: “公孙接仰天而叹曰,‘晏子,智人也,夫使公之计吾功者,不受桃,是无勇也。士众而桃寡,何不计功而食桃矣?接一搏而再搏虎,若接之功,可以食桃而无与人同矣。’援桃而起。 “田开疆曰,‘吾仗兵而却三军者再。若开疆之功,可以食桃而无与人同矣。’援桃而起。 “古冶子曰,‘吾尝从君济于河,鼋衔左骖以入砥柱之流。 当是时也,冶少不能游,潜行逆流百步,顺流九里,得鼋杀之,左操骖尾,右挈鼋头,鹤跃而出。津人皆曰,河伯也;若冶视之,则大鼋之首。若冶之功,可以食桃而无与人同矣!二子何不反桃?’抽剑而起。” 钞书太讨厌。总而言之,后来那二士自愧功不如古冶子,自杀了;古冶子不愿独生,也自杀了:于是乎就成了“二桃杀三士”。 我们虽然不知道这三士于旧文化有无心得,但既然书上说是“以勇力闻”,便不能说他们是“读书人”。倘使《梁父吟》〔4〕说是“二桃杀三勇士”,自然更可了然,可惜那是五言诗,不能增字,所以不得不作“二桃杀三士”,于是也就害了章行严先生解作“两个桃子杀了三个读书人”。 旧文化也实在太难解,古典也诚然太难记,而那两个旧桃子也未免太作怪:不但那时使三个读书人因此送命,到现在还使一个读书人因此出丑,“是亦不可以已乎”! 去年,因为“每下愈况”〔5〕问题,我曾经很受了些自以为公平的青年的教训,说是因为他革去了我的“签事”,我便那么奚落他。现在我在此只得特别声明:这还是一九二三年九月所作,登在《晨报副刊》上的。那时的《晨报副刊》,编辑尚不是陪过泰戈尔先生的“诗哲”,也还未负有逼死别人,掐死自己的使命,所以间或也登一点我似的俗人的文章;〔6〕而我那时和这位后来称为“孤桐先生”的,也毫无“睚眦之怨”〔7〕。 那“动机”〔8〕,大概不过是想给白话的流行帮点忙。 在这样“祸从口出”之秋,给自己也辩护得周到一点罢。 或者将曰,且夫这次来补遗,却有“打落水狗”之嫌,“动机”就很“不纯洁”了。然而我以为也并不。自然,和不多时以前,士钊秘长运筹帷幄,假公济私,谋杀学生,通缉异己之际,“正人君子”时而相帮讥笑着被缉诸人的逃亡,时而“孤桐先生”“孤桐先生”叫得热剌剌地的时候一比较,目下诚不免有落寞之感。但据我看来,他其实并未落水,不过“安住”在租界里而已〔9〕:北京依旧是他所豢养过的东西在张牙舞爪,他所勾结着的报馆在颠倒是非,他所栽培成的女校在兴风作浪:依然是他的世界。 在“桃子”上给一下小打击,岂遂可与“打落水狗”同日而语哉?! 但不知怎的,这位“孤桐先生”竟在《甲寅》上辩起来了,以为这不过是小事。这是真的,不过是小事。 〔10〕弄错一点,又何伤乎?即使不知道晏子,不知道齐国,于中国也无损。农民谁懂得《梁父吟》呢,农业也仍然可以救国的〔11〕。但我以为攻击白话的豪举,可也大可以不必了;将白话来代文言,即使有点不妥,反正也不过是小事情。 我虽然未曾在“孤桐先生”门下钻,没有看见满桌满床满地的什么德文书的荣幸,但偶然见到他所发表的“文言”,知道他于法律的不可恃,道德习惯的并非一成不变,文字语言的必有变迁,其实倒是懂得的。懂得而照直说出来的,便成为改革者;懂得而不说,反要利用以欺瞒别人的,便成为“孤桐先生”及其“之流”。他的保护文言,内骨子也不过是这样。 如果我的检验是确的,那么,“孤桐先生”大概也就染了《闲话》所谓“有些志士”的通病,为“老婆子女”所累了,此后似乎应该另买几本德文书,来讲究“节育”。 五月二十四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六月十日《莽原》半月刊第十一期。 〔2〕章士钊(行严)关于“二桃杀三士”的一段话,#p#副标题#e#
420 0 0
鲁迅
寺有泉兮泉在山,锵金鸣玉兮长潺潺。作潭镜兮澄寺内, 泛岩花兮到人间。土膏脉动知春早,隈隩阴深长苔草。 处处萦回石磴喧,朝朝盥漱山僧老。僧自老,松自新。 流活活,无冬春。任疏凿兮与汲引,若有意兮山中人。 偏依佛界通仙境,明灭玲珑媚林岭。宛如太室临九潭, 讵减天台望三井。我来结绶未经秋,已厌微官忆旧游。 且复迟回犹未去,此心只为灵泉留。
391 0 0
皇甫冉
【阮郎归】 来时红日弄窗纱, 春红入睡霞。 去时庭树欲栖鸦。 香屏掩月斜。 收翠羽,整妆华, 青骊信又差。 玉笙犹恋碧桃花, 今宵未忆家。
441 0 0
皇天后土力,使我向此生。贵贱不我均,若为天地情。 我家世道德,旨意匡文明。家集四百卷,独立天地经。 寄言青松姿,岂羡朱槿荣。昭昭大化光,共此遗芳馨。
579 0 0
皇甫松
远游冒艰阻,深入劳存谕。春去辞国门,秋还在边戍。 轩车行未返,节序催难驻。陌上悲转蓬,园中想芳树。 蜀山自纷纠,岷水恒奔注。临泛多苦怀,登攀寡欢趣。 永夕飞淫雨,崇朝蒸毒雾。不求绥岭桃,宁美邛乡蒟. 白浪行欲静,骢马何尝驱。愿接轺旆尘,联翩东北骛。
335 0 0
六幕冻云凝,谁翦玉花为雪。寒入竹窗茅舍,听琴弦声绝。 从他拂面去寻梅,香吐是时节。归晚楚天不夜,抹墙腰横日。
384 0 0
【竹马子】 登孤垒荒凉,危亭旷望,静临烟渚。 对雌霓挂雨,雄风拂槛,微收烦暑。 渐觉一叶惊秋,残蝉噪晚,素商时序。 览景想前欢,指神京、非雾非烟深处。 向此成追感,新愁易积,故人难聚。 凭高尽日凝伫,赢得消魂无语。 极目霁霭霏,暝鸦零乱,萧索江城暮。 南楼画角,又送残阳去。
463 0 0
柳永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