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晦随蓂荚,春情著杏花。解绅宜就水,张幕会连沙。 歌管风轻度,池台日半斜。更看金谷骑,争向石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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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审言
白玉堂前春解舞,东风卷得均匀。蜂围蝶阵乱纷纷。几曾随逝水?岂必委芳尘? 万缕千丝终不改,任他随聚随分。韶华休笑本无根。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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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
女师大事件在北京似乎竟颇算一个问题,号称“大报”如所谓《现代评论》者,居然也“评论”了好几次。据我所记得的,是先有“一个女读者”〔2〕的一封信,无名小女卒,不在话下。此后是两个作者的“评论”了:陈西滢先生在《闲话》之间评为“臭毛厕”,李仲揆先生的《在女师大观剧的经验》里则比作戏场〔3〕。我很吃惊于同是人,而眼光竟有这么不同;但究竟同是人,所以意见也不无符合之点:都不将学校看作学校。这一点,也可以包括杨荫榆女士的“学校犹家庭”和段祺瑞执政的“先父兄之教”〔4〕。 陈西滢先生是“久已夫非一日矣”〔5〕的《闲话》作家,那大名我在报纸的广告上早经看熟了,然而大概还是一位高人,所以遇有不合自意的,便一气呵成屎橛,而世界上蛆虫也委实太多。至于李仲揆先生其人也者,我在《女师风潮纪事》〔6〕上才识大名,是八月一日拥杨荫榆女士攻入学校的三勇士之一;到现在,却又知道他还是一位达人了,庸人以为学潮的,到他眼睛里就等于“观剧”:这是何等逍遥自在。 据文章上说,这位李仲揆先生是和杨女士“不过见面两次”,但却被用电话邀去看“名振一时的文明新戏”去了,幸而李先生自有脚踏车,否则,还要用汽车来迎接哩。我真自恨福薄,一直活到现在,寿命已不可谓不长,而从没有遇见过一个不大认识的女士来邀“观剧”;对于女师大的事说了几句话,尚且因为不过是教一两点功课的讲师,“碰壁之后”,还很恭听了些高仁山先生在《晨报》上所发表的伟论〔7〕。真的,世界上实在又有各式各样的运气,各式各样的嘴,各式各样的眼睛。 接着又是西滢先生的《闲话》〔8〕:“现在一部分报纸的篇幅,几乎全让女师风潮占去了。现在大部分爱国运动的青年的时间,也几乎全让女师风潮占去了。……女师风潮实在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实在有了不得的大意义。”临末还有颇为俏皮的结论道:“外国人说,中国人是重男轻女的。我看不见得吧。” 我看也未必一定“见得”。正如人们有各式各样的眼睛一样,也有各式各样的心思,手段。便是外国人的尊重一切女性的事,倘使好讲冷话的人说起来,也许以为意在于一个女性。然而侮蔑若干女性的事,有时也就可以说意在于一个女性。偏执的弗罗特〔9〕先生宣传了“精神分析”之后,许多正人君子的外套都被撕碎了。但撕下了正人君子的外套的也不一定就是“小人”,只要并非自以为还钻在外套里的不显本相的脚色。 我看也未必一定“见得”。中国人是“圣之时者也”〔10〕教徒,况且活在二十世纪了,有华道理,有洋道理,轻重当然是都随意而无不合于道的:重男轻女也行,重女轻男也行,为了一个女性而重一切女性或轻若干女性也行,为了一个男人而轻若干女性或男性也行……。所可惜的是自从西滢先生看出底细之后,除了哑吧或半阴阳,就都坠入弗罗特先生所掘的陷坑里去了。 自己坠下去的是自作自受,可恨者乃是还要带累超然似的局外人,例如女师大——对不起,又是女师大——风潮,从有些眼睛看来,原是不值得提起的,但因为竟占去了许多可贵的东西,如“报纸的篇幅”“青年的时间”之类,所以,连《现代评论》的“篇幅”和西滢先生的时间也被拖累着占去一点了,而尤其罪大恶极的是触犯了什么“重男轻女”重女轻男这些大秘密。倘不是西滢先生首先想到,提出,大概是要被含胡过去了的。 我看,奥国的学者实在有些偏激,弗罗特就是其一,他的分析精神,竟一律看待,不让谁站在超人间的上帝的地位上。还有那短命的OttoWeininger〔11〕,他的痛骂女人,不但不管她是校长,学生,同乡,亲戚,爱人,自己的太太,太太的同乡,简直连自己的妈都骂在内。这实在和弗罗特说一样,都使人难于利用。不知道咱们的教授或学者们,可有方法补救没有?但是,我要先报告一个好消息:Weininger早用手枪自杀了。这已经有刘百昭率领打手痛打女师大——对不起,又是女师大——的“毛丫头”〔12〕一般“痛快”,他的话也就大可置之不理了罢。 还有一个好消息。“毛丫头”打出之后,张崧年先生引“罗素之所信”〔13〕道,“因世人之愚,许多问题或终于不免只有武力可以解决也!”(《京副》二五○号)又据杨荫榆女士,章士钊总长者流之所说,则捣乱的“毛丫头”是极少数,可见中国的聪明人还多着哩,这是大可以乐观的。 忽而想谈谈我自己的事了。 我今年已经有两次被封为“学者”,而发表之后,也就即刻取消。第一次是我主张中国的青年应当多看外国书,少看,或者竟不看中国书的时候,便有论客以为素称学者的鲁迅不该如此,而现在竟至如此,则不但决非学者,而且还有洋奴的嫌疑。第二次就是这回佥事免职之后,我在《莽原》上发表了答KS君信,论及章士钊的脚色和文章的时候,又有论客以为因失了“区区全事”而反对章士钊,确是气量狭小,没有“学者的态度”;而且,岂但没有“学者的态度”而已哉,还有“人格卑污”的嫌疑云。 其实,没有“学者的态度”,那就不是学者喽,而有些人偏要硬派我做学者。至于何时封赠,何时考定,却连我自己也一点不知道。待到他们在报上说出我是#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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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年光陌上发,香辇禁中游。草绿鸳鸯殿,花红翡翠楼。 天杯承露酌,仙管杂风流。今日陪欢豫,皇恩不可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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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我行滞宛许,日夕望京豫。旷野莽茫茫,乡山在何处。 孤烟村际起,归雁天边去。积雪覆平皋,饥鹰捉寒兔。 少年弄文墨,属意在章句。十上耻还家,裴回守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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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客行逢雨霁,歇马上津楼。山势雄三辅,关门扼九州。 川从陕路去,河绕华阴流。向晚登临处,风烟万里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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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
湖上新亭馆相迎相送,古云山宜淡宜浓,画船归去有渔篷。随人松岭月,醒酒柳桥风,索新诗红袖拥。春情暗朱箔雨寒风峭,试罗衣玉减香销,落花时节怨良宵。银台灯影淡,绣枕泪痕交,团圆春梦少。重到吴门槐市歌阑酒散,枫桥雨霁秋残。旧题犹在画楼间。泛湖赊看月,寻寺强登山。比陶朱心更懒。芳草岸能言鸭睡,荻花洲供馔鲈肥,天平山翠近金杯。水多寒气早,野阔暮空低,隔秋云渔唱起。和友人韵茅屋秋风吹破,桂丛夜月空过,淮南招隐故情多。无心登虎帐,有梦到渔蓑,不归来等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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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昱
了却意中事,卜筑快幽情。雨帘云栋深窈,歌笑霭春生。青嶂碧溪门户,暖翠浮岚衿席,前日展湘屏。种竹看霜节,栽菊待秋英。 九世图,间居赋,丽人行。名碑古画,贴遍东阁与西亭。庭下森兰洁玉,天外骧龙舞凤,心迹喜双清。频瀹炊茶鼎,听我扣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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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望青山满禁闱,晓陪鸳鹭正差池。 共爱朝来何处雪,蓬莱宫里拂松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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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乌乌在虚飞,玄驹遂野依。名今编户籍,翠过叶生稀。 个树枝条朽,三花五面啼。移家朝度日,谁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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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寻春去,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惟见石榴新蕊、一枝开。 冰簟堆云髻,金尊滟玉醅。绿阴青子相催。留取红巾千点、照池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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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雨中花慢】 邃院重帘何处, 惹得多情, 愁对风光。 睡起酒阑花谢, 蝶乱蜂忙。 今夜何人, 吹笙北岭, 待月西厢。 空怅望处, 一株红杏, 斜倚低墙。 羞颜易变, 傍人先觉, 到处被著猜防。 谁信道, 些儿恩爱, 无限凄凉。 好事若无间阻, 幽欢却是寻常。 一般滋味, 就中香美, 除是偷尝。
钱塘风景古来奇。太守例能诗。先驱负弩何在,心已誓江西。 花尽后,叶飞时。雨凄凄。若为情绪,更问新官,向旧官啼。
不羡八千椿,不羡三偷桃客。也不羡他龟鹤,一总为凡物。 羡君恰似老人星,长明无休息。好与中兴贤主,立维城勋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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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由来恶舌驷难追,自古无媒谤所归。勾践岂能容范蠡, 李斯何暇救韩非。巨拳岂为鸡挥肋,强弩那因鼠发机。 惭愧故人同鲍叔,此心江柳尚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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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树重阴盖四邻,青苔日厚自无尘。 科头箕踞长松下,白眼看他世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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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画角东城】 河转曙萧萧,鸦飞睥睨高。 帆长摽越甸,壁冷挂吴刀。 淡菜生寒日,鲕鱼潠白涛。 水花沾抹额,旗鼓夜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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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紫禁肃晴氛,朱楼落晓云。豫游龙驾转,天乐凤箫闻。 竹外仙亭出,花间辇路分。微臣一何幸,词赋奉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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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鸟依佳树,飞雨洒高城。况与二三子,列坐分两楹。 文雅一何盛,林塘含馀清。府君未归朝,游子不待晴。 白云帝城远,沧江枫叶鸣。却略欲一言,零泪和酒倾。 寸心久摧折,别离重骨惊。安得凌风翰,肃肃宾天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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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楼倚霜树外,镜天无一毫。 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
杜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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