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女情缘道合,龟蛇类秉天然。蟾乌遇朔合婵娟。二气相资运转。 本是乾坤妙用,谁能达此深渊。阳阴否隔却成愆。怎得天长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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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引出白云根,潺潺涨藓痕。冷光摇砌锡,疏影露枝猿。 净带凋霜叶,香通洗药源。贝多文字古,宜向此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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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赏本殊致,意幽非我情。吾常有流浅,外物无重轻。 各言艺幽深,彼美香素茎。岂为赏者设,自保孤根生。 易地无赤株,丽土亦同荣。赏际林壑近,泛馀烟露清。 余怀既郁陶,尔类徒纵横。妍蚩苟不信,宠辱何为惊。 贞隐谅无迹,激时犹拣名。幽丛霭绿畹,岂必怀归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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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迥若千仞峰,孤危不盈尺。早晚他山来,犹带烟雨迹。 贞坚自有分,不乱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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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江蓠摇落江枫冷,霜空雁程初到。万景正悲凉,奈曲终人杳。登临嗟老矣,问今古、清愁多少。一梦东园,十年心事,恍然惊觉。 肠断,紫霞深,知音远、寂寂琴凄调。短发已无多,怕西风吹帽。黄花空自好。问谁识、对花怀抱。楚山远,九辩难招,更晚烟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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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三台妙,重阳百越间。水心观远俗,霜气入秋山。 不弃遗簪旧,宁辞落帽还。仍闻西上客,咫尺谒天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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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放
玉颜恒自敛,羞出镜台前。早惑阳城客,今悲华锦筵。 从军人更远,投喜鹊空传。夫婿交河北,迢迢路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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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出剡篇章入洛文,无人细读叹俱焚。莫辞秉笏随红旆, 便好携家住白云。过水象浮蛮境见,隔江猿叫汉州闻。 高谈阔略陈从事,盟誓边庭壮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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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洞
曲渚飏轻舟,前溪钓晚流。雁翻蒲叶起,鱼拨荇花游。 金子悬湘柚,珠房折海榴。幽寻惜未已,清月半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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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埸桑陇,道都是、六代宫城遗迹。梦里江山经几觉,还似堠旁征驿。燕去燕来,花开花谢,那个成端的。人烟牢落,晚风何处羌笛。 堪欢挥泪新亭,算兴亡莫补、万分之一。到我凭阑,休更向酒畔,是今非昔。紧楫誓清,闻鸡起舞,毕竟英雄得。伤心残照,塔尖遥露秋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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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林翳山郭,积水成秋晦。端居意自违,况别亲与爱。 欢筵慊未足,离灯悄已对。还当掩郡阁,伫君方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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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江海扁舟客,云山一衲僧。相逢两无语,若个是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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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万里流沙道,西征过北门。但添新战骨,不返旧征魂。 楼角临风迥,城阴带水昏。传声看驿使,送节向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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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幽栖一亩宫,清峭似山峰。邻里不通径,俸钱唯买松。 野人时寄宿,谷鸟自相逢。朝路床前是,谁知晓起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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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驯狎经时久,褵褷短翮存。不随淮海变,空愧稻粱恩。 独立秋天静,单栖夕露繁。欲飞还敛翼,讵敢望乘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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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鼓钟喈喈,淮水湝湝,忧心且悲。淑人君子,其德不回。 鼓钟伐鼛,淮有三洲,忧心且妯。淑人君子,其德不犹。 鼓钟钦钦,鼓瑟鼓琴,笙磬同音。以雅以南,以龠不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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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醯鸡伺晨驾蚊翼,毫端棘刺分畛域。 蛛丝结构聊荫息,蚁垤崔嵬不可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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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震维芳月季,宸极众星尊。珮玉朝三陛,鸣珂度九门。 挈壶分早漏,伏槛耀初暾。北倚苍龙阙,西临紫凤垣。 词庭草欲奏,温室树无言。鳞翰空为忝,长怀圣主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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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关系较为长久的,要算《语丝》了。 大约这也是原因之一罢,“正人君子”们的刊物,曾封我为“语丝派主将”,连急进的青年所做的文章,至今还说我是《语丝》的“指导者”。去年,非骂鲁迅便不足以自救其没落的时候,我曾蒙匿名氏寄给我两本中途的《山雨》,打开一看,其中有一篇短文,大意是说我和孙伏园君在北京因被晨报馆所压迫,创办《语丝》,现在自己一做编辑,便在投稿后面乱加按语,曲解原意,压迫别的作者了,孙伏园君却有绝好的议论,所以此后鲁迅应该听命于伏园。〔2〕这听说是张孟闻〔3〕先生的大文,虽然署名是另外两个字。看来好像一群人,其实不过一两个,这种事现在是常有的。 自然,“主将”和“指导者”,并不是坏称呼,被晨报馆所压迫,也不能算是耻辱,老人该受青年的教训,更是进步的好现象,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但是,“不虞之誉”〔4〕,也和“不虞之毁”一样地无聊,如果生平未曾带过一兵半卒,而有人拱手颂扬道,“你真像拿破仑〔5〕呀!”则虽是志在做军阀的未来的英雄,也不会怎样舒服的。我并非“主将”的事,前年早已声辩了——虽然似乎很少效力——这回想要写一点下来的,是我从来没有受过晨报馆的压迫,也并不是和孙伏园先生两个人创办了《语丝》。这的创办,倒要归功于伏园一位的。那时伏园是《晨报副刊》〔6〕的编辑,我是由他个人来约,投些稿件的人。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稿件,于是就有人传说,我是特约撰述,无论投稿多少,每月总有酬金三四十元的。据我所闻,则晨报馆确有这一种太上作者,但我并非其中之一,不过因为先前的师生——恕我僭妄,暂用这两个字——关系罢,似乎也颇受优待:一是稿子一去,刊登得快;二是每千字二元至三元的稿费,每月底大抵可以取到;三是短短的杂评,有时也送些稿费来。但这样的好景象并不久长,伏园的椅子颇有不稳之势。因为有一位留学生〔7〕(不幸我忘掉了他的名姓)新从欧洲回来,和晨报馆有深关系,甚不满意于副刊,决计加以改革,并且为战斗计,已经得了“学者”〔8〕的指示,在开手看AnatoleFrance〔9〕的小说了。那时的法兰斯,威尔士,萧,〔10〕在中国是大有威力,足以吓倒文学青年的名字,正如今年的辛克莱儿一般,所以以那时而论,形势实在是已经非常严重。不过我现在无从确说,从那位留学生开手读法兰斯的小说起到伏园气忿忿地跑到我的寓里来为止的时候,其间相距是几月还是几天。 “我辞职了。可恶!” 这是有一夜,伏园来访,见面后的第一句话。那原是意料中事,不足异的。第二步,我当然要问问辞职的原因,而不料竟和我有了关系。他说,那位留学生乘他外出时,到排字房去将我的稿子抽掉,因此争执起来,弄到非辞职不可了。但我并不气忿,因为那稿子不过是三段打油诗,题作《我的失恋》,是看见当时“阿呀阿唷,我要死了”之类的失恋诗盛行,故意做一首用“由她去罢”收场的东西,开开玩笑的。这诗后来又添了一段,登在《语丝》上,再后来就收在《野草》中。而且所用的又是另一个新鲜的假名,在不肯登载第一次看见姓名的作者的稿子的刊物上,也当然很容易被有权者所放逐的。 但我很抱歉伏园为了我的稿子而辞职,心上似乎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几天之后,他提议要自办刊物了,我自然答应愿意竭力“呐喊”。至于投稿者,倒全是他独力邀来的,记得是十六人,不过后来也并非都有投稿。于是印了广告,到各处张贴,分散,大约又一星期,一张小小的周刊便在北京——尤其是大学附近——出现了。这便是《语丝》。 那名目的来源,听说,是有几个人,任意取一本书,将书任意翻开,用指头点下去,那被点到的字,便是名称。那时我不在场,不知道所用的是什么书,是一次便得了《语丝》的名,还是点了好几次,而曾将不像名称的废去。但要之,即此已可知这刊物本无所谓一定的目标,统一的战线;那十六个投稿者,意见态度也各不相同,例如顾颉刚教授,投的便是“考古”稿子,不如说,和《语丝》的喜欢涉及现在社会者,倒是相反的。不过有些人们,大约开初是只在敷衍和伏园的交情的罢,所以投了两三回稿,便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自然离开。连伏园自己,据我的记忆,自始至今,也只做过三回文字,末一回是宣言从此要大为《语丝》撰述,然而宣言之后,却连一个字也不见了。于是《语丝》的固定的投稿者,至多便只剩了五六人,但同时也在不意中显了一种特色,是:任意而谈,无所顾忌,要催促新的产生,对于有害于新的旧物,则竭力加以排击,——但应该产生怎样的“新”,却并无明白的表示,而一到觉得有些危急之际,也还是故意隐约其词。陈源教授痛斥“语丝派”的时候,说我们不敢直骂军阀,而偏和握笔的名人为难,便由于这一点。〔11〕但是,叱吧儿狗险于叱狗主人,我们其实也知道的,所以隐约其词者,不过要使走狗嗅得,跑去献功时,必须详加说明,比较地费些力气,不能直捷痛快,就得好处而已。 当开办之际,努力确也可惊,那时做事的,伏园之外,我记得还有小峰和川岛〔#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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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几岁依穷海,颓年惜故阴。剑寒空有气,松老欲无心。 玩雪劳相访,看山正独吟。孤舟且莫去,前路水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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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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