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望花楼曾不同,西来双燕信休通。仙人掌冷三霄露, 玉女窗虚五夜风。翠袖自随回雪转,烛房寻类外庭空。 殷勤莫使清香透,牢合金鱼锁桂丛。 迢递青门有几关,柳梢楼角见南山。明珠可贯须为佩, 白璧堪裁且作环。子夜休歌团扇掩,新正未破剪刀闲。 猿啼鹤怨终年事,未抵熏炉一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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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清溪奔快。不管青山碍。千里盘盘平世界。更著溪山襟带。 古今陵谷茫茫。市朝往往耕桑。此地居然形胜,似曾小小兴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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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谁人得似牧童心,牛上横眠秋听深。 时复往来吹一曲,何愁南北不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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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肇
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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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
【边思】 腰垂锦带佩吴钩, 走马曾防玉塞秋。 莫笑关西将家子, 只将诗思入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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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甘向深村固不材,犹胜摧折傍尘埃。清宵玩月唯红叶, 永日关门但绿苔。幽院菊荒同寂寞,野桥僧去独裴回。 隔篱农叟遥相贺,□□□□膏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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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能以功成疏宠位,不将心赏负云霞。林间客散孙弘阁, 城上山宜绮季家。蝴蝶晴连池岸草,黄鹂晚出柳园花。 日陪鲤也趋文苑,谁道门生隔绛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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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昨来只对汉诸侯,胜事消磨不自由。裂地鼓鼙军□急, 连天烽火阵云秋。砍毛淬剑虽无数,歃血为盟不到头。 谁为今朝奉明主,使君司户在隋州。 只报精兵过大河,东西南北杀人多。可怜白日浑如此, 来似蝗虫争奈何。天意岂应容版乱,人心都改太凋讹。 不胜惆怅还惆怅,一曲东风月胯歌。 为郡无如王使君,一家清冷似云根。货财不入崔洪口, 俎豆尝闻夫子言。须发坐成三载雪,黎氓空负二天恩。 不堪西望西风起,纵火昆仑谁为论。 魄慑魂飞骨亦销,此魂此魄亦难招。黄金白玉家家尽, 绣闼雕甍处处烧。惊动乾坤常黯惨,深藏山岳亦倾摇。 恭闻国有英雄将,拟把何心答圣朝。 不是龚黄覆育才,即须清苦远尘埃。无人与奏吾皇去, 致乱唯因酷吏来。刳剥生灵为事业,巧通豪谮作梯媒。 令人转忆王夫子,一片真风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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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亡 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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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似禅心静,花如觉性圆。自然知了义,争肯学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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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芰裳荇带处仙乡,风定犹闻碧玉香。 鹭影不来秋瑟瑟,苇花伴宿露??。 扫除腻粉呈风骨,褪却红衣学淡妆。 好向濂溪称净植,莫随残叶堕寒塘!〔2〕EE 〔1〕本篇录自周作人日记,写于一九○○年,署名戛剑生。〔2〕濂溪周敦颐(1017—1073),字茂叔,别号濂溪,道州营道(今湖南道县)人,北宋理学家。他在《爱莲说》中咏赞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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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双佩雷文拂手香。青纱衫子淡梳妆。冰姿绰约自生凉。 虚掉玉钗惊翡翠,缓移兰棹趁鸳鸯。鬓鬟风乱绿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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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伸
偶游洞府到芝田,星月茫茫欲曙天。 虽则似离尘世了,不知何处偶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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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知德行异寻常,每见持经在道场。 欲识用心精洁处,一瓶秋水一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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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村饮归,健倒三四五。摩挲青莓苔,莫嗔惊著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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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仝
下马二林寺,翛然进轻策。朝为公府吏,暮作灵山客。 二月匡庐北,冰雪始消释。阳丛抽茗芽,阴窦泄泉脉。 熙熙风土暖,蔼蔼云岚积。散作万壑春,凝为一气碧。 身闲易飘泊,官散无牵迫。缅彼十八人,古今同此适。 是年淮寇起,处处兴兵革。智士劳思谋,戎臣苦征役。 独有不才者,山中弄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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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塔轮分断雨,倒霞影、漾新晴。看满鉴春红,轻桡占岸,叠鼓收声。帘旌。半钩待燕,料香浓、径远趱蜂程。芳陌人扶醉玉,路旁懒拾遗簪。 郊B75E。未厌游情。云暮合、谩消凝。想罢歌停舞,烟花露柳,都付栖莺。重闉。已催凤钥,正钿车、绣勒入争门。银烛擎花夜暖,禁街淡月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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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
终日路岐旁,前程亦可量。未能惭面黑,只是恨头方。 雅旨逾千里,高文近两行。君知不识字,第一莫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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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我一直从前曾见严又陵〔2〕在一本什么书上发过议论,书名和原文都忘记了。大意是:“在北京道上,看见许多孩子,辗转于车轮马足之间,很怕把他们碰死了,又想起他们将来怎样得了,很是害怕。”其实别的地方,也都如此,不过车马多少不同罢了。现在到了北京,这情形还未改变,我也时时发起这样的忧虑;一面又佩服严又陵究竟是“做”过赫胥黎《天演论》〔3〕的,的确与众不同:是一个十九世纪末年中国感觉锐敏的人。 穷人的孩子蓬头垢面的在街上转,阔人的孩子妖形妖势娇声娇气的在家里转。转得大了,都昏天黑地的在社会上转,同他们的父亲一样,或者还不如。 所以看十来岁的孩子,便可以逆料二十年后中国的情形;看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们大抵有了孩子,尊为爹爹了,——便可以推测他儿子孙子,晓得五十年后七十年后中国的情形。 中国的孩子,只要生,不管他好不好,只要多,不管他才不才。生他的人,不负教他的责任。虽然“人口众多”这一句话,很可以闭了眼睛自负,然而这许多人口,便只在尘土中辗转,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 中国娶妻早是福气,儿子多也是福气。所有小孩,只是他父母福气的材料,并非将来的“人”的萌芽,所以随便辗转,没人管他,因为无论如何,数目和材料的资格,总还存在。即使偶尔送进学堂,然而社会和家庭的习惯,尊长和伴侣的脾气,却多与教育反背,仍然使他与新时代不合。大了以后,幸而生存,也不过“仍旧贯如之何”〔4〕,照例是制造孩子的家伙,不是“人”的父亲,他生了孩子,便仍然不是“人”的萌芽。 最看不起女人的奥国人华宁该尔(OttoWeininger)〔5〕曾把女人分成两大类:一是“母妇”,一是“娼妇”。照这分法,男人便也可以分作“父男”和“嫖男”两类了。但这父男一类,却又可以分成两种:其一是孩子之父,其一是“人”之父。第一种只会生,不会教,还带点嫖男的气息。第二种是生了孩子,还要想怎样教育,才能使这生下来的孩子,将来成一个完全的人。 前清末年,某省初开师范学堂的时候,有一位老先生听了,很为诧异,便发愤说,“师何以还须受教,如此看来,还该有父范学堂了!”这位老先生,便以为父的资格,只要能生。能生这件事,自然便会,何须受教呢。却不知中国现在,正须父范学堂;这位先生便须编入初等第一年级。 因为我们中国所多的是孩子之父,所以以后是只要“人”之父!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九月十五日北京《新青年》第五卷第三号,署名唐俟。 〔2〕严又陵(1858—1921)名复,字又陵,又字几道,福建闽侯(今属福州)人,清末启蒙思想家、翻译家。一八七七年(清光绪三年)被派往英国学习海军,一八七九年回国后,曾任北洋水师学堂总教习等职。甲午(1894)中日战争中国失败后,他主张变法维新,致力于西方自然科学和资产阶级社会科学思想的介绍,先后翻译了英国赫胥黎(T.H.Huxley)的《天演论》,亚当·斯密(A.Smith)的《原富》,法国孟德斯鸠(C.L.Montesquieu)的《法意》等书,对当时中国思想界影响很大。但他在戊戌政变以后,政治上日趋保守,一九一五年参加“筹安会”,拥护袁世凯称帝。鲁迅这里提到的一段话,见于严译孟德斯鸠《法意》第十八卷第二十五章的译者按语中,原文是:“吾每行都会街巷中,见数十百小儿,蹒跚蹀躞于车轮马足间,辄为芒背,非虑其倾跌也,念三十年后,国民为如何众耳。呜呼,支那真不易为之国也!” 〔3〕这里所说“做”《天演论》,是说严复翻译《天演论》,不是完全忠实地依照原文的意思。当时严复自己也把他的工作叫做“达[忄旨]”,而不称为翻译。他在该书的《译例言》中说:“词句之间,时有所操到附益,不斤斤于字比句次,而意义则不倍本文。题曰达[忄旨],不云笔译。”《天演论》,严复于一八九五年翻译的赫胥黎《进化论与伦理学及其他论文》前两篇的题名,一八九八年由湖北沔阳卢氏木刻印行。 〔4〕“仍旧贯如之何”语见《论语·先进》:“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 〔5〕华宁该尔(1880—1903)奥地利人,仇视女性主义者。他在一九○讯有限公司〗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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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额云横,银钩月小,绿杨庭院。疏明满幅,永画未忺高卷。爱空纹、巧匀曲波,弄晴日色花阴转。任筛金影碎,轻敲檐玉,碍双飞燕。 凝见。窗留篆影,六曲雕阑,翠深绛浅。香风暗度,不隔娇松莺啭。似无情、重雾下垂,嫩桃想像添笑脸。望瑶阶、窣地双鸳,注盼金莲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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