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得菊花携得酒,绕村骑马思悠悠。 下邽田地平如掌,何处登高望梓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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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憔悴逢新岁,茅扉见旧春。朝来明镜里,不忍白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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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李君殁后共谁游,柳岸荷亭两度秋。 独绕曲江行一匝,依前还立水边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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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吞白凤,遂吐太玄书。幽微十万字,枝叶何扶疏。 婉娈猛虎口,甘言累其初。一睹美新作,斯瑕安可除。 昔窃不死药,奔空有嫦娥。盈盈天上艳,孤洁栖金波。 织女了无语,长宵隔银河。轧轧挥素手,几时停玉梭。 洞房三五夕,金釭凝焰灭。美人抱云和,斜倚纱窗月。 沈吟想幽梦,闺思深不说。弦冷玉指寒,含颦待明发。 朔雁衔边秋,寒声落燕代。先惊愁人耳,颜发潜消改。 凝云蔽洛浦,梦寐劳光彩。天边无书来,相思泪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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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侯家林馆胜,偶入得垂竿。曲树行藤角,平池散芡盘。 羽沈知食驶,缗细觉牵难。聊取夸儿女,榆条系从鞍。 一径向池斜,池塘野草花。雨多添柳耳,水长减蒲芽。 坐厌亲刑柄,偷来傍钓车。太平公事少,吏隐讵相赊。 独往南塘上,秋晨景气醒。露排四岸草,风约半池萍。 鸟下见人寂,鱼来闻饵馨。所嗟无可召,不得倒吾瓶。 秋半百物变,溪鱼去不来。风能坼芡觜,露亦染梨腮。 远岫重叠出,寒花散乱开。所期终莫至,日暮与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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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脱却儒冠着羽衣。青山绿水浩然归。看成鼎内真龙虎,管甚人间闲是非。 生羽翼,上烟霏。回头只见冢累累。未寻跨凤吹箫侣,且伴孤云独鹤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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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
南楼坠燕。又灯晕夜凉,疏帘空卷。叶吹暮喧,花露震晞秋光短。当时明月娉婷伴。怅客路、幽扃俱远。雾鬟依约,除非照影,镜空不见。 别馆。秋娘乍识,似人处、最在双波凝盼。旧色旧香,闲雨闲云情终浅。丹青谁画真真面。便只作、梅花频看。更愁花变梨E648,又随梦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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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杨子江头烟景迷,隋家宫树拂金堤。 嵯峨犹有当时色,半蘸波中水鸟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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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宝筵延厚命,供帐序群公。形胜宜春接,威仪建礼同。 晞阳人似露,解愠物从风。朝庆千龄始,年华二月中。 辉光遍草木,和气发丝桐。岁岁无为化,宁知乐九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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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己亥杂诗】 秋心如海复如潮,惟有秋魂不可招。 漠漠郁金香在臂,亭亭古玉佩当腰。 气寒西北何人剑,声满东南几处箫。 一川星斗烂无数,长天一月坠林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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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珍
失意经寒食,情偏感别离。来逢人已去,坐见柳空垂。 细雨飞黄鸟,新蒲长绿池。自倾相送酒,终不展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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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峡外相逢远,樽前一会难。即须分手别,且强展眉欢。 楚袖萧条舞,巴弦趣数弹。笙歌随分有,莫作帝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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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渐利露珠团,广陌长堤黛色残。 水殿狂游隋炀帝,一千馀里可堪看。
月挂霜林寒欲坠。正门外、催人起。奈离别、如今真个是。欲住也、留无计。欲去也、来无计。 马上离魂衣上泪。各自个、供憔悴。问江路梅花开也未。春到也、须频寄。人到也、须频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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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垓
两条红粉泪,多少香闺意。强攀桃李枝,敛愁眉¤ 陌上莺啼蝶舞,柳花飞。柳花飞,愿得郎心, 忆家还早归。 自从南浦别,愁见丁香结。近来情转深,忆鸳衾¤ 几度将书托烟雁,泪盈襟。泪盈襟,礼月求天, 愿君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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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峤
吴女秋机织曙霜,冰蚕吐丝月盈筐。金刀玉指裁缝促, 水殿花楼弦管长。舞袖慢移凝瑞雪,歌尘微动避雕梁。 唯愁陌上芳菲度,狼藉风池荷叶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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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将箬下忘忧物,寄与江城爱酒翁。铛脚三州何处会, 瓮头一醆几时同。倾如竹叶盈樽绿,饮作桃花上面红。 莫怪殷勤醉相忆,曾陪西省与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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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新月明,虚殿夕风清。素影纱窗霁,浮凉羽扇轻。 稍随微露滴,渐逐晓参横。遥忆云中咏,萧条空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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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2〕 苏联的无产作家,是十月革命以后,即努力于创作的,一九一八年,无产者教化团〔3〕就印行了无产者小说家和诗人的丛书。二十年夏,又开了作家的大会〔4〕。而最初的文学者的大结合,则是名为“锻冶厂”的集团。 但这一集团的作者,是往往负着深的传统的影响的,因此就少有独创性,到新经济政策施行后,误以为革命近于失败,折了幻想的翅子,几乎不能歌唱了。首先对他们宣战的,是《那巴斯图》(意云:在前哨)派的批评家,英古罗夫〔5〕说: “对于我们的今日,他们在怠工,理由是因为我们的今日,没有十月那时的灿烂。他们……不愿意走下英雄底阿灵比亚〔6〕来。这太平常了。这不是他们的事。”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无产者作家的一团在《青年卫军》〔7〕的编辑室里集合,决议另组一个“十月团”〔8〕,“锻冶厂”和“青年卫军”的团员,离开旧社,加入者不少,这是“锻冶厂”分裂的开端。“十月团”的主张,如烈烈威支说,是“内乱已经结束,‘暴风雨和袭击’的时代过去了。而灰色的暴风雨的时代又已到来,在无聊的幔下,暗暗地准备着新的‘暴风雨’和新的‘袭击’。”所以抒情诗须用叙事诗和小说来替代;抒情诗也“应该是血,是肉,给我们看活人的心绪和感情,不要表示柏拉图一流的欢喜了〔9〕。” 但“青年卫军”的主张,却原与“十月团”有些相近的。 革命直后的无产者文学,诚然也以诗歌为最多,内容和技术,杰出的都很少。有才能的革命者,还在血战的涡中,文坛几乎全被较为闲散的“同路人”所独占。然而还是步步和社会的现实一同进行,渐从抽象的,主观的而到了具体的,实在的描写,纪念碑的长篇大作,陆续发表出来,如里培进斯基的《一周间》〔10〕,绥拉菲摩维支的《铁流》〔11〕,革拉特珂夫的《士敏土》〔12〕,就都是一九二三至二四年中的大收获,且已移植到中国,为我们所熟识的。 站在新的立场上的智识者的作家既经辈出,一面有些“同路人”也和现实接近起来,如伊凡诺夫的《哈蒲》〔13〕,斐定的《都市与年》,也被称为苏联文坛上的重要收获。先前的势如水火的作家,现在似乎渐渐有些融洽了。然而这文学上的接近,渊源其实是很不相同的。珂刚教授在所著的《伟大的十年的文学》中说: “无产者文学虽然经过了几多的变迁,各团体间有过争斗,但总是以一个观念为标帜,发展下去的。这观念,就是将文学看作阶级底表现,无产阶级的世界感的艺术底形式化,组织意识,使意志向着一定的行动的因子,最后,则是战斗时候的观念形态底武器。纵使各团体间,颇有不相一致的地方,但我们从不见有谁想要复兴一种超阶级的,自足的,价值内在的,和生活毫无关系的文学。无产者文学是从生活出发,不是从文学性出发的。虽然因为作家们的眼界扩张,以及从直接斗争的主题,移向心理问题,伦理问题,感情,情热,人心的细微的经验,那些称为永久底全人类的主题的一切问题去,而‘文学性’也愈加占得光荣的地位;所谓艺术底手法,表现法,技巧之类,又会有重要的意义;学习艺术,研究艺术,研究艺术的技法等事,成了急务,公认为切要的口号;有时还好像文学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原先的处所了。 “所谓‘同路人’的文学,是开拓了别一条路的。他们从文学走到生活去。他们从价值内在底技巧出发。他们先将革命看作艺术底作品的题材,自说是对于一切倾向性的敌人,梦想着无关于倾向的作家的自由的共和国。 然而这些‘纯粹的’文学主义者们——而且他们大抵是青年——终于也不能不被拉进全线沸腾着的战争里去了。他们参加了战争。于是从革命底实生活到达了文学的无产阶级作家们,和从文学到达了革命底实生活的‘同路人们’,就在最初的十年之终会面了。最初的十年的终末,组织了苏联作家的联盟〔14〕。将在这联盟之下,互相提携,前进了。最初的十年的终末,由这样伟大的试练来作纪念,是毫不足怪的。” 由此可见在一九二七年顷,苏联的“同路人”已因受了现实的熏陶,了解了革命,而革命者则由努力和教养,获得了文学。但仅仅这几年的洗练,其实是还不能消泯痕迹的。我们看起作品来,总觉得前者虽写革命或建设,时时总显出旁观的神情,而后者一落笔,就无一不自己就在里边,都是自己们的事。 可惜我所见的无产者作家的短篇小说很有限,这十篇之中,首先的两篇,还是“同路人”的,后八篇中的两篇〔15〕,也是由商借而来的别人所译,然而是极可信赖的译本,而伟大的作者,遗漏的还很多,好在大抵别有长篇,可供阅读,所以现在也不再等待,收罗了。 至于作者小传及译本所据的本子,也都写在《后记》里,和《竖琴》一样。 临末,我并且在此声谢那帮助我搜集传记材料的朋友。 一九三二年九月十八夜,鲁迅记。 ※ ※ ※ 〔1〕《一天的工作》鲁迅在一九三二年至一九三三年间编译的苏联短篇小说集,一九三三年三月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列为《#p#副标题#e#上海注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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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职与才相背,心将口自言。磨铅教切玉,驱鹤遣乘轩。 只合居岩窟,何因入府门。年终若无替,转恐负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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