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月才鉴帷,凝霜偏冷枕。持情须耿耿,故作单床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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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鹤帔星冠羽客装,寝楼西畔坐书堂。山禽养久知人唤, 窗竹芟多漏月光。粉壁不题新拙恶,小屏唯录古篇章。 孜孜莫患劳心力,富国安民理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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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和西湖竹枝词】 郎身轻似江上篷, 昨日南风今北风。 妾身重似七宝塔, 面高峰对北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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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策
辛卯岁,沈尧道同余北归,各处杭、越。逾岁,尧道来问寂寞,语笑数日。又复别去。赋此曲,并寄赵学舟。记玉关踏雪事清游,寒气脆貂裘。傍枯林古道,长河饮马,此意悠悠。短梦依然江表,老泪洒西州。一字无题外,落叶都愁。载取白云归去,问谁留楚佩,弄影中洲?折芦花赠远,零落一身秋。向寻常、野桥流水,待招来,不是旧沙鸥。空怀感,有斜阳处,却怕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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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河清海晏少波涛,几载垂钩不得鳌。空向人间修谏草, 又来江上咏离骚。笳吹古堞边声远,岳倚晴空楚色高。 何事明廷有徐庶,总教三径卧蓬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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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犹来吴越尽须惭,背德违盟又信谗。宰嚭一言终杀伍, 大夫七事只须三。功成献寿歌飘雪,谁爱扁舟水似蓝。 今日雄图又何在,野花香径鸟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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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沐浴前朝像,深秋白发师。从来居此寺,未省有东池。 幽石丛圭片,孤松动雪枝。顷曾听道话,别起远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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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
何处陪游胜,龙兴古观时。诗悬大雅作,殿礼七真仪。 远继周南美,弥旌拱北思。雄方垂朴略,后辈仰箴规。 对坐茵花暖,偕行藓阵隳。僧绦初学结,朝服久慵披。 到处琴棋傍,登楼笔砚随。论禅忘视听,谭老极希夷。 照日江光远,遮轩桧影欹。触鞋松子响,窥立鹤雏痴。 始贵茶巡爽,终怜酒散迟。放怀还把杖,憩石或支颐。 眺远凝清眄,吟高动白髭。风鹏心不小,蒿雀志徒卑。 顾我专无作,于身忘有为。叨因五字解,每忝重言期。 舍此应休也,何人更赏之。淹留仙境晚,回骑雪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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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晓日清明天,夜来嵩少雨。千门尚烟火,九陌无尘土。 酒绿河桥春,漏闲宫殿午。游人恋芳草,半犯严城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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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筵莫怆且同欢,共贺新恩拜旧官。屈就商山伴麋鹿, 好归芸阁狎鹓鸾。落星石上苍苔古,画鹤厅前白露寒。 老监姓名应在壁,相思试为拂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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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离宫散萤天似水,竹黄池冷芙蓉死。月缀金铺光脉脉, 凉苑虚庭空澹白。露花飞飞风草草,翠锦斓斑满层道。 鸡人罢唱晓珑璁,鸦啼金井下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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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惜别夏仍半,回途秋已期。那修直谏草,更赋赠行诗。 锦段知无报,青萍肯见疑。人生有通塞,公等系安危。 警露鹤辞侣,吸风蝉抱枝。弹冠如不问,又到扫门时。
李商隐
展颦蛾。抹流波。并插玲珑碧玉梭。松分两髻螺。 晓霜和。冻轻呵。拍罢《阳春》《白雪》歌。偎人春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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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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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
忆旧怨东风不到小窗纱,枉辜负荏苒韶华。泪痕湮透香罗帕,凭阑干望夕阳西下。恼人情愁闻杜宇,凝眸处数归鸦。唤丫鬟休买小桃花,一任教云鬓堆鸦。眉儿淡了不堪画,愁和闷将人禁加。咫尺间那人在家,浑一似阻天涯。记前日席上泛流霞,正遇着宿世冤家。自从见了心牵挂,心儿里撇他不下。梦儿里常常见他,说不的半星儿话。忆刘郎当日到仙苑,使自家心绪悬悬。眼儿里见了心儿里恋,口儿里不敢胡言。朝夕里只得告天,何时得再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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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杯王,忠臣跳入汨罗江。《离骚》读罢空惆怅,日月同光。伤心来笑一场,笑你个三闾强,为甚不身心放?沧浪污你,你污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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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云石
——然而还是无花的 因为《语丝》〔2〕在形式上要改成中本了,我也不想再用老题目,所以破格地奋发,要写出“新的蔷薇”来。 ——这回可要开花了? ——嗡嗡,——不见得罢。 我早有点知道:我是大概以自己为主的。所谈的道理是“我以为”的道理,所记的情状是我所见的情状。听说一月以前,杏花和碧桃都开过了。我没有见,我就不以为有杏花和碧桃。 ——然而那些东西是存在的。——学者们怕要说。 ——好!那么,由它去罢。——这是我敬谨回禀学者们的话。 有些讲“公理”的,说我的杂感没有一看的价值。那是一定的。其实,他来看我的杂感,先就自己失了魂了,—— 假如也有魂。我的话倘会合于讲“公理”者的胃口,我不也成了“公理维持会”会员了么?我不也成了他,和其余的一切会员了么?我的话不就等于他们的话了么?许多人和许多话不就等于一个人和一番话了么? 公理是只有一个的。然而听说这早被他们拿去了,所以我已经一无所有。 这回“北京城内的外国旗”,大约特别地多罢,竟使学者为之愤慨:“……至于东交民巷界线以外,无论中国人外国人,那就不能借插用外国国旗,以为保护生命财产的护符。”〔3〕这是的确的。“保护生命财产的护符”,我们自有“法律”在。 如果还不放心呢,那么,就用一种更稳妥的旗子:红卍字旗〔4〕。介乎中外之间,超于“无耻”和有耻之外,——确是好旗子! 从清末以来,“莫谈国事”的条子帖在酒楼饭馆里,至今还没有跟着辫子取消。所以,有些时候,难煞了执笔的人。 但这时却可以看见一种有趣的东西,是:希望别人以文字得祸的人所做的文字。 聪明人的谈吐也日见其聪明了。说三月十八日被害的学生是值得同情的,因为她本不愿去而受了教职员的怂恿。〔5〕说“那些直接或间接用苏俄的金钱的人”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他们自己可以挨饿,老婆子女却不能不吃饭呵!”〔6〕推开了甲而陷没了乙,原谅了情而坐实了罪;尤其是他们的行动和主张,都见得一钱不值了。 然而听说赵子昂的画马,却又是镜中照出来的自己的形相哩。 因为“老婆子女却不能不吃饭”,于是自然要发生“节育问题”了。但是先前山格夫人〔7〕来华的时候,“有些志士”〔8〕却又大发牢骚,说她要使中国人灭种。 独身主义现今尚为许多人所反对,节育也行不通。为赤贫的绅士计,目前最好的方法,我以为莫如弄一个有钱的女人做老婆。 我索性完全传授了这个秘诀罢:口头上,可必须说是为了“爱”。 “苏俄的金钱”十万元,这回竟弄得教育部和教育界发生纠葛了,因为大家都要一点。〔9〕这也许还是因为“老婆子女”之故罢。但这批卢布和那批卢布却不一样的。这是归还的庚子赔款;是拳匪“扶清灭洋”,各国联军入京的余泽。〔10〕那年代很容易记:十九世纪末,一九○○年。二十六年之后,我们却“间接”用了拳匪的金钱来给“老婆子女”吃饭;如果大师兄〔11〕有灵,必将爽然若失者欤。 还有,各国用到中国来做“文化事业”的,也是这一笔款……。 五月二十三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五月三十一日《语丝》周刊第八十一期。 〔2〕《语丝》文艺性周刊,最初由孙伏园等编辑。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在北京创刊;一九二七年被奉系军阀张作霖查禁,随后移至上海续刊;一九三○年三月出至第五卷第五十二期停刊。鲁迅是主要撰稿者和支持者之一,并于该刊在上海出版后一度担任编辑。参看《三闲集·我和〈语丝〉的始终》。这里的“改成中本”,指《语丝》从八十一期起由十六开本改为二十开本。 〔3〕《现代评论》第三卷第七十四期(一九二六年五月八日)时事短评栏有《北京城内的外国旗》一文,作者署名“召”(燕树棠),其中说到一九二六年春夏间国民军与奉军作战和段祺瑞执政府崩溃期间,北京“东交民巷界线以外”有人挂外国旗的事。文中空谈“条约法律”,把依附帝国主义的军阀政客和普通民众不加区别地一概斥之为“托借外国国旗的势力”,说这是“无耻的社会心理”的表现。 〔4〕红卍字旗当时军阀王芝祥等用佛教慈善团体的名义所组织的世界红卍字会的会旗。 〔5〕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三卷第六十八期关于三一八惨案的《闲话》中,诬蔑死难的女师大学生杨德群说:“杨女士湖南人,…… 平常很勤奋,开会运动种种,总不大参与。三月十八日她的学校出了一张布告,停课一日,叫学生们都去与会。杨女士还是不大愿意去,半路又回转。一个教职员勉强她去,她不得已去了。卫队一放枪,杨女士也跟了大众就跑,忽见友人某女士受伤,不能行动,她回身去救护她,也中弹死。”但事实上,当日女师大并未“叫学生们都去与会”,而是学生自治会向教务处请准停课一日。《现代评论》第三卷第七十期(一九二六年四月十日)登有女师大学生雷榆、李慧等五人给陈#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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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斜风细雨作春寒。对尊前。忆前欢。曾把梨花,寂寞泪阑干。芳草断烟南浦路,和别泪,看青山。 昨宵结得梦夤缘。水云间。悄无言。争奈醒来,愁恨又依然。展转衾_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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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
泠泠花下琴,君唱渡江吟。天际一帆影,预悬离别心。 以言神仙尉,因致瑶华音。回轸抚商调,越溪澄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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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
山水叠层层,吾兄涉又登。挂帆春背雁,寻磬夜逢僧。 雪溜悬衡岳,江云盖秣陵。评文永不忘,此说是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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