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耸层峰后,碑镌巨石新。不知将一句,分付与何人。 静坐云生衲,空山月照真。后徒游礼者,犹认指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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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羞容难更返江东,谁问从来百战功。天地有心归道德, 山河无力为英雄。芦花尚认霜戈白,海日犹思火阵红。 也是男儿成败事,不须惆怅对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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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喜浓寒乍退。风共日、已作深春天气。轻车载歌吹。选名坊闲玩,落梅秾李。无端雨细。动清愁、聊成浅醉。怅年时、携手同来,笑里绣帘斜倚。 佳节匆匆又至。抚事惊心。忍堪重记。阑情倦意。行不是,坐不是。闷归来,已早游人回尽,灯暗重门欲闭。念欢娱、最是今宵,怎知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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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青冥夺锦袍,耻随黄雀住蓬蒿。碧云梦后山风起, 珠树诗成海月高。久滞鼎书求羽翼,未忘龙阙致波涛。 闲来长得留侯癖,罗列楂梨校六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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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陶
花开来里,花谢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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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戍路少人踪,边烟淡复浓。诗宁写别恨,酒不上离容。 燕拂沙河柳,鸦高石窟钟。悠然一暌阻,山叠虏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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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 纵使君来岂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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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
东风吹破藻池冰。晴光开五云。绿情红意两逢迎。扶春来远林。 花艳艳,玉英英。罗衣金缕明。闹蛾儿簇小蜻蜓。相呼看试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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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蓓蕾,褪红绡微露,江南春色。多谢东风吹半朵,来入骚人瑶席。粉脸轻红,芳心羞吐,别有真消息。妆台帘卷,寿阳著意留得。 好是雪满群山,玉纤频捻,泛清波文鹢。深院相逢人尽道,标格都从天锡。梦蝶徒劳,霜禽休妒,争奈伊怜惜。高楼谁倚,寄言休为横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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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闲吟外,人间事事慵。更深成一句,月冷上孤峰。 穷理多瞑目,含毫静倚松。终篇浑不寐,危坐到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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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封茅土镇褒中,醉出都门杀气雄。陌上晚花迎虎节, 马前新月学弯弓。珂临响涧声先合,旆到春山色更红。 欲识真心报天子,满旗全是发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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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逢
闻君古渌水,使我心和平。欲识慢流意,为听疏泛声。 西窗竹阴下,竟日有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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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清旭楚宫南,霜空万岭含。野人时独往,云木晓相参。 俊鹘无声过,饥乌下食贪。病身终不动,摇落任江潭。 浦帆晨初发,郊扉冷未开。村疏黄叶坠,野静白鸥来。 础润休全湿,云晴欲半回。巫山冬可怪,昨夜有奔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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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以下这些话,是因为见了《语丝》(一四七期)的《随感录》(二八) 〔2〕而写的。 这半年来,凡我所看的期刊,除《北新》外,没有一种完全的:《莽原》,《新生》〔3〕,《沉钟》〔4〕。甚至于日本文的《斯文》,里面所讲的都是汉学,末尾附有《西游记传奇》〔5〕,我想和演义来比较一下,所以很切用,但第二本即缺少,第四本起便杳然了。至于《语丝》,我所没有收到的统共有六期,后来多从市上的书铺里补得,惟有一二六和一四三终于买不到,至今还不知道内容究竟是怎样。 这些收不到的期刊,是遗失,还是没收的呢?我以为两者都有。没收的地方,是北京,天津,还是上海,广州呢?我以为大约也各处都有。至于没收的缘故,那可是不得而知了。 我所确切知道的,有这样几件事。是《莽原》也被扣留过一期,不过这还可以说,因为里面有俄国作品的翻译。那时只要一个“俄”字,已够惊心动魄,自然无暇顾及时代和内容。但韦丛芜的《君山》〔6〕,也被扣留。这一本诗,不但说不到“赤”,并且也说不到“白”,正和作者的年纪一样,是“青”的,而竟被禁锢在邮局里。黎锦明先生早有来信,说送我《烈火集》〔7〕,一本是托书局寄的,怕他们忘记,自己又寄了一本。但至今已将半年,一本也没有到。我想,十之九都被没收了,因为火色既“赤”,而况又“烈”乎,当然通不过的。 《语丝》一三二期寄到我这里的时候是出版后约六星期,封皮上写着两个绿色大字道:“扣留”,另外还有检查机关的印记和封条。打开看时,里面是《猓猓人的创世记》,《无题》,《寂寞札记》,《撒园荽》,《苏曼殊及其友人》,都不像会犯禁。我便看《来函照登》,是讲“情死”“情杀”的,不要紧,目下还不管这些事。只有《闲话拾遗》了。这一期特别少,共只两条。一是讲日本的,大约也还不至于犯禁。一是说来信告诉“清党”的残暴手段的,《语丝》此刻不想登。莫非因为这一条么?但不登何以又不行呢?莫明其妙。然而何以“扣留”而又放行了呢?也莫明其妙。 这莫明其妙的根源,我以为在于检查的人员。 中国近来一有事,首先就检查邮电。这检查的人员,有的是团长或区长,关于论文诗歌之类,我觉得我们不必和他多谈。但即使是读书人,其实还是一样的说不明白,尤其是在所谓革命的地方。直截痛快的革命训练弄惯了,将所有革命精神提起,如油的浮在水面一般,然而顾不及增加营养。所以,先前是刊物的封面上画一个工人,手捏铁铲或鹤嘴锹,文中有“革命!革命!”“打倒!打倒!”者,一帆风顺,算是好的。现在是要画一个少年军人拿旗骑在马上,里面“严办!严办!”〔8〕这才庶几免于罪戾。至于什么“讽刺”,“幽默”,“反语”,“闲谈”等类,实在还是格不相入。从格不相入,而成为视之懵然,结果即不免有些弄得乱七八糟,谁也莫明其妙。 还有一层,是终日检查刊物,不久就会头昏眼花,于是讨厌,于是生气,于是觉得刊物大抵可恶——尤其是不容易了然的——而非严办不可。我记得书籍不切边,我也是作俑者之一,当时实在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后来看见方传宗先生的通信(见本《丝》一二九),竟说得要毛边装订的人有如此可恶〔9〕,不觉满肚子冤屈。但仔细一想,方先生似乎是图书馆员,那么,要他老是裁那并不感到兴趣的毛边书,终于不免生气而大骂毛边党,正是毫不足怪的事。检查员也同此例,久而久之,就要发火,开初或者看得详细点,但后来总不免《烈火集》也可怕,《君山》也可疑,——只剩了一条最稳当的路:扣留。 两个月前罢,看见报上记着某邮局因为扣下的刊物太多,无处存放了,一律焚毁。我那时实在感到心痛,仿佛内中很有几本是我的东西似的。呜呼哀哉!我的《烈火集》呵。我的《西游记传奇》呵。我的……。 附带还要说几句关于毛边的牢骚。我先前在北京参与印书的时候,自己暗暗地定下了三样无关紧要的小改革,来试一试。一,是首页的书名和著者的题字,打破对称式;二,是每篇的第一行之前,留下几行空白;三,就是毛边。现在的结果,第一件已经有恢复香炉烛台式的了;第二件有时无论怎样叮嘱,而临印的时候,工人终于将第一行的字移到纸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使你无可挽救;第三件被攻击最早,不久我便有条件的降伏了。与李老板〔10〕约:别的不管,只是我的译著,必须坚持毛边到底!但是,今竟如何?老板送给我的五部或十部,至今还确是毛边。不过在书铺里,我却发见了毫无“毛”气,四面光滑的《彷徨》之类。归根结蒂,他们都将彻底的胜利。所以说我想改革社会,或者和改革社会有关,那是完全冤枉的,我早已瘟头瘟脑,躺在板床上吸烟卷——彩凤牌——了。 言归正传。刊物的暂时要碰钉子,也不但遇到检查员,我恐怕便是读书的青年,也还是一样。先已说过,革命地方的文字,是要直截痛快,“革命!革命!”的,这才是“革命文学”。我曾经看见一种期刊上登载一篇文章,后有作者的附白,说这一篇没有谈及革命,对不起读者,对不起对不起。 〔11〕但自从“清党”以后,这“直截痛快”以外,却又增添#p#副标题#e#
鲁迅
有相无相身,唯师说始真。修篁半庭影,清磬几僧邻。 古壁丹青落,虚檐鸟雀驯。伊余求了义,羸马往来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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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往年脱缝掖,接武仕关西。结绶腰章并,趋阶手板齐。 仙山不用买,朋酒日相携。抵掌夸潭壑,忘情向组珪。 事迁时既往,年长迹逾暌。何为青云器,犹嗟浊水泥。 役牵方远别,道在或先迷。莫见良田晚,遭时亦杖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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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头电掣如金索。须臾天尽帏幕。一凉恩到骨,正骤雨、盆倾檐角。 桃笙今夜难禁也,赖醉乡、情分非薄。清梦何处托。又只是、故园篱落。
吴潜
得人者兴。失人者崩。
种橙夹阶生得地,细叶隔帘见双翠。抽条向长未及肩, 泉水绕根日三四。青青何必楚人家,带雨凝烟新著花。 永愿香炉洒甘露,夕阳时映东枝斜。南庭黄竹尔不敌, 借问何时堪挂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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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颀
谢公何岁掩松楸,双鹤依然傍玉楼。朱顶巑岏荒草上, 雪毛零落小池头。蓬瀛路断君何在,云水情深我尚留。 他日若来华表上,更添多少令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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