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叶柳塘风,烟蕊梅溪渡。茅店问村醪,未许空归去。 倚杖小徘徊,写我吟边句。醉眼复何之,落日孤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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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江南曲四首(其三)】 日暮长江里,相邀归渡头。 落花如有意,来去逐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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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忆得当年接善邻,苦将闲事强夫君。斗开碧沼分明月, 各领青山占白云。近日药方多缮写,旧来诗草半烧焚。 金门几欲言西上,惆怅关河正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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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夤
呼十却为石,唤针将作真。忽然云雨至,总道是天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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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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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故园招隐客,应便笑无成。谒帝逢移国,投文值用兵。 孤松怜鹤在,疏柳恶蝉鸣。匹马迷归处,青云失曩情。 江头寒夜宿,垄上歉年耕。冠盖新人物,渔樵旧弟兄。 易生唯白发,难立是浮名。惆怅灞桥路,秋风谁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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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鬟乱,晚妆残, 带恨眉儿远岫攒。 斜托香腮春笋嫩, 为谁和泪倚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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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
松橘苍黄覆钓矶,早年生计近年违。老知风月终堪恨, 贫觉家山不易归。别岸客帆和雁落,晚程霜叶向人飞。 买臣严助精灵在,应笑无成一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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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水乡初禁火,青春未老。芳菲满、柳汀烟岛。波际红帏缥缈。尽杯盘小。歌祓禊,声声谐楚调。 路缭绕。野桥新市里,花秾妓好。引游人、竞来喧笑。酩酊谁家年少。信玉山倒。家何处,落日眠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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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云液无声白似银。红霞一抹百花新。觞多莫厌频频劝。一片花飞减却春。 蜂翅乱,蝶眉颦。花间啼鸟劝游人。人生无事须行乐,富贵何时且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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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
【秋思】 清波收潦日,华林鸣籁初[1] 。 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2] 。 燕帏缃绮被,赵带流黄裾[3] 。 相思阻音息,结梦感离居[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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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悫
冠盖吴中,羡来往、风流二老。谈笑处、清风满座,倡酬不了。琪树相鲜昆阆里,玉山高并云烟表。叹□时、顿有古来无,功名早。 膺帝眷,符梦兆。为国镇,腾光耀。更宁容秀野,醉眠清晓。麟组已联方面重,衮衣行接天香绕。许畸人、巾履奉英游,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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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高远望,见家乡、只在白云深处。镇日思归归未得,孤负殷勤杜宇。故国伤心,新亭泪眼,更洒潇潇雨。长江万里,难将此恨流去。 遥想江口依然,鸟啼花谢,今日谁为主。燕子归来,雕梁何处,底事呢喃语。最苦金沙,十万户尽,作血流漂杵。横空剑气,要当一洗残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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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报南昌令,乘骢入郡城。同时趋府客,此日望尘迎。 文苑台中妙,冰壶幕下清。洛阳相去远,犹使故林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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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扫庭秋漏滴,接话贵忘眠。静夜人相语,低枝鸟暗迁。 星围南极定,月照断河连。后会花宫子,应开石上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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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松
七月一日天,秋生履道里。闲居见清景,高兴从此始。 林间暑雨歇,池上凉风起。桥竹碧鲜鲜,岸莎青靡靡。 苍然古磐石,清浅平流水。何言中门前,便是深山里。 双僮侍坐卧,一杖扶行止。饥闻麻粥香,渴觉云汤美。 平生所好物,今日多在此。此外更何思,市朝心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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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春月三改兔,花枝成绿阴。年光东流水,浩叹伤羁心。 酌桂烟屿晚,鴂鸣江草深。良图一超忽,万恨空相寻。 上国刈翘楚,才微甘陆沉。无灯假贫女,有泪沾牛衾。 衡岳三麒麟,各振黄钟音。卿云被文彩,芳价摇词林。 夫子芸阁英,养鳞湘水浔。晴沙踏兰菊,隐几当青岑。 明月洞庭上,悠扬挂离襟。停觞一摇笔,聊寄生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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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我来入蜀门,岁月亦已久。岂惟长儿童,自觉成老丑。 常恐性坦率,失身为杯酒。近辞痛饮徒,折节万夫后。 昔如纵壑鱼,今如丧家狗。既无游方恋,行止复何有。 相逢半新故,取别随薄厚。不意青草湖,扁舟落吾手。 眷眷章梓州,开筵俯高柳。楼前出骑马,帐下罗宾友。 健儿簸红旗,此乐或难朽。日车隐昆仑,鸟雀噪户牖。 波涛未足畏,三峡徒雷吼。所忧盗贼多,重见衣冠走。 中原消息断,黄屋今安否。终作适荆蛮,安排用庄叟。 随云拜东皇,挂席上南斗。有使即寄书,无使长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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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山残雪满山风,野寺无门院院空。 烟火渐稀孤店静,月明深夜古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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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旅隼 中国究竟是文明最古的地方,也是素重人道的国度,对于人,是一向非常重视的。至于偶有凌辱诛戮,那是因为这些东西并不是人的缘故。皇帝所诛者,“逆”也,官军所剿者,“匪”也,刽子手所杀者,“犯”也,满洲人“入主中夏”,不久也就染了这样的淳风,雍正皇帝要除掉他的弟兄,就先行御赐改称为“阿其那”与“塞思黑”〔2〕,我不懂满洲话,译不明白,大约是“猪”和“狗”罢。黄巢〔3〕造反,以人为粮,但若说他吃人,是不对的,他所吃的物事,叫作“两脚羊”。 时候是二十世纪,地方是上海,虽然骨子里永是“素重人道”,但表面上当然会有些不同的。对于中国的有一部分并不是“人”的生物,洋大人如何赐谥,我不得而知,我仅知道洋大人的下属们所给与的名目。 假如你常在租界的路上走,有时总会遇见几个穿制服的同胞和一位异胞(也往往没有这一位),用手枪指住你,搜查全身和所拿的物件。倘是白种,是不会指住的;黄种呢,如果被指的说是日本人,就放下手枪,请他走过去;独有文明最古的黄帝子孙,可就“则不得免焉”〔4〕了。这在香港,叫作“搜身”,倒也还不算很失了体统,然而上海则竟谓之“抄靶子”。 抄者,搜也,靶子是该用枪打的东西,我从前年九月以来〔5〕,才知道这名目的的确。四万万靶子,都排在文明最古的地方,私心在侥幸的只是还没有被打着。洋大人的下属,实在给他的同胞们定了绝好的名称了。 然而我们这些“靶子”们,自己互相推举起来的时候却还要客气些。我不是“老上海”,不知道上海滩上先前的相骂,彼此是怎样赐谥的了。但看看记载,还不过是“曲辫子”,“阿木林”〔6〕。“寿头码子”虽然已经是“猪”的隐语,然而究竟还是隐语,含有宁“雅”而不“达”〔7〕的高谊。若夫现在,则只要被他认为对于他不大恭顺,他便圆睁了绽着红筋的两眼,挤尖喉咙,和口角的白沫同时喷出两个字来道:猪猡!六月十六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日《申报·自由谈》。〔2〕清朝雍正皇帝(胤禛,康熙第四子)未即位前,和他的兄弟争谋皇位;即位以后,于雍正四年(1726)命削去他的弟弟胤禛(康熙第八子)和胤禛(康熙第九子)二人宗籍,并改胤禛名为“阿其那”,改胤禛名为“塞思黑”。在满语中,前者是狗的意思,后者是猪的意思。 〔3〕黄巢(?—884)曹州冤句(今山东菏泽)人,唐末农民起义领袖。旧史书中多有夸张其残暴的记载。《旧唐书·黄巢传》说他起义时“俘人而食”,但无“两脚羊”的名称。鲁迅引用此语,当出自南宋庄季裕《鸡肋编》中:“自靖康丙午岁(1126),金狄乱华,六七年间,山东、京西、淮南等路,荆榛千里,斗米至数十千,且不可得。盗贼官兵以至居民,更互相食,人肉之价,贱于犬豕,肥壮者一枚不过十五千,全躯暴以为腊。登州范温率忠义之人,绍兴癸丑岁(1133)泛海到钱塘,有持至行在(杭州)犹食者。老瘦男子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之下羹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 〔4〕“则不得免焉”语见《孟子·梁惠王》。 〔5〕前年九月以来指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以来。〔6〕“曲辫子”即乡愚。“阿木林”,即傻子。都是上海话。〔7〕宁“雅”而不“达”清末严复在《天演论·译例言》中曾说“评事三难:信、达、雅”。按“信”指忠实于原作;“达”指语言通顺明白;“雅”指文雅。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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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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